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阮綿綿眼珠靈動的一轉,心頭一亮,脫口而出,“難道他……不舉?”
“咳……”
祁連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吞了一口唾沫,瞥了一眼黑臉的陸千鈞,心中暗道,這姑娘真是好膽量,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說這話。阮綿綿見他一臉尷尬,又問:“難道不是?”
“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呀?”
祁連山湊了過來,麵露狡黠,睜大了眼睛,滿懷期待的看著阮綿綿。阮綿綿瞪了他一眼,揮了揮手裏的拳頭。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倒是可以賞你幾個拳頭。”她說。
“別,不用這麼客氣!”
祁連山剛想張嘴繼續剛才的話,卻被陸千鈞用眼神嚴正警告,好像在說,你要是敢多說一個字,勞資就廢了你,他眼珠打了一個轉兒,撇了撇嘴角,噤聲不語。
“喂,別不說話呀,你這欲言又止的很容易讓人誤會的。”阮綿綿唯恐天下不亂地說,矛頭直指祁連山,“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帥有什麼隱疾呢,你說是吧?”
陸千鈞咬著後槽牙沒有說話,心中不禁暗罵,這個小綿羊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隱疾,他要是有隱疾的話,就不會對她這個幹癟的身材欲罷不能了。
“等等,這話是你說的,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呀!”祁連山見陸千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推卸責任,盤算著如何撤離,“話說,你真的是他媳婦兒?”
“怎麼,不信?”阮綿綿問。
“嗯哼!”
祁連山連連點頭兒,眼神好奇的在陸千鈞跟阮綿綿之間打了一個來回,這丫頭說自己是陸千鈞媳婦兒的時候,陸千鈞連個屁都沒有放,難道是真的?
不信!
打死他都不信,這丫的怎麼會娶媳婦兒呢!
“當真不信,果然不信?”阮綿綿好笑的再次發問。
“當真,果然!”
“看著呀!”
說完,阮綿綿變壯著膽子走到陸千鈞的麵前,一把挽住他的手,小鳥依人的靠在陸千鈞的身側,將自己的腦袋,枕著陸千鈞的胳膊,小聲的在他的耳邊嘀咕:“喂,老不死的,你配合一下,這關乎老娘的麵子。”
被她突如其來的靠近,弄得陸千鈞有些不知所措,怔怔的低頭看著她,得意的笑臉洋溢著別樣的神采,讓人不忍移開視線,隻得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這樣呢?”她問。
“……”
祁連山愣住了,陸千鈞竟然讓她挽著手臂,他好像從來不讓任何人近身的,除了自己這樣的老熟人,一般的女人碰一下就得斷手斷腳,可是她竟然毫發無損,陸千鈞還深情的凝視著他,祁連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還不信?”
阮綿綿歪著脖子,看著一臉疑惑的祁連山,錯把驚愕當疑惑,咬著下唇,把心一橫,一扭頭,踮起腳尖,直接就朝著陸千鈞的唇上親了上去。
唇上的軟糯酥麻,讓陸千鈞回過神來,在她要抽離的那一瞬間,他一把托住她的後腦勺,反客為主,銜住她的唇,加深了這個意外之中的意外之吻。
最近,他好像越來越喜歡親·吻她的唇,也許是因為分別在即,哪怕留住一絲溫存,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