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樣,才能答應。”
“對未來的冥王來說,很簡單,我不僅要靈魂的自由,我還要這具身體,生老病死,進入輪回涅槃,如果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若杜轉過頭來,在黑暗中捕捉陸千鈞的眼神。
兩人皆是沉默了。
隔了良久,在聽到空中悠悠的飄來一聲歎息,談話到此結束,至於他們之後說了什麼,一度成為陰山的秘聞之一。
有一個傳播最廣,無數腐女一致認同的版本,如下:
那是一個下雨的秋夜,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在這雨聲的陪襯下,聽見屋內傳來寬衣解帶的簌簌聲,還有男子因為某種刺激而誘發的呻·吟聲,輕浮的,曖·昧的。直到多年以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未有人破案。
唯一可考的線索就是,書房外麵,踩塌了兩根竹子的女子腳印,少說也有數十人。
不久之後,陰山便流行起一首歌《菊花疼》。
然而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呢?
很多年以後,阮綿綿哼著《菊花疼》這首歌,神秘兮兮的看著坐在桌邊讀報紙的男人,目光所落之處,正是他的身體正後方,瞧著瞧著,卻開始想,若杜跟他誰會是攻,誰會是受呢?
還是互攻呢?
她又不好正麵問,於是便看了又看,瞧了又瞧,直到陸千鈞放下報紙,對她說:“你要是再看,我就把你眼珠挖出來!”
“嘿嘿,我聽說,你跟……若杜……還有一段不可描述的過往啊?”
“嗬!”
“那你們誰是攻,誰是受?”
“你猜?”
陸千鈞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卻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跟若杜之間確實有一段不可描述的故事,正因如此,打那之後,祁連山和若杜見到他都跟見了鬼似的,躲閃不及。
其實,那天,那人,那雨。
故事毫無懸念,也沒有跌宕起伏,隻是一名大夫給受傷的病患換藥而已,事情就是這麼簡單,那倒吸涼氣的聲音,被誤會是呻·吟,寬衣解帶確有其事,那也隻是一個人脫了上衣。
並沒有那麼綺麗又夢幻的故事,也沒有男男與男男起飛的美·景,有的隻有殺豬一般的哀嚎。
“啊……疼疼疼!!!”
“忍著點!”
“你都戳進去了……疼疼疼……”
“要不你自己來?”
“我要是背後長眼睛,我用得著你?”
“那我繼續了!”
“嗯!”
……
雨一直下,屋外的少女哭塌了牆。
女鬼1(哽咽):“我一直以為,若大夫隻是長得受,骨子裏還是一個直男的,沒想到……”
女鬼2(抽泣):“我一直以為,大帥就算彎了,也會是上麵那個,沒想到……”
女鬼3(痛苦流涕):“我一直以為,大帥跟祁帥哥才是一對,萬萬沒想到,竟然被若大夫截胡了,心疼我祁一分鍾,隻有一分鍾,因為一分鍾以後,我要站陸若CP了!”
……
有人的地方,就有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