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一個電話就能按倒自己的情敵,沒想到竟然使自己成了一個笑話。
“劉隊長,他……他罵我,你可是聽見了?”
方林醉的臉色漲得跟豬肝差不多少。
“嗯放心吧,有我在,這些小崽子上不了天。”
劉隊長也像是便秘似的將笑憋了回去,看著任凡眼中寒光一閃。
“你已經涉嫌參與聚眾吸毒和藏匿毒品,現在加上辱罵舉報人,你可以啊,那誰,你們怎麼還磨蹭,手銬還沒給戴上呢!”
那兩個拿著手銬的警察正作勢要將任凡銬起來,任凡的眼睛一豎看著劉隊長說道:“你確定你真的要命令人把我拷起來嗎?”
“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們聚眾吸毒,如果你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憑什麼把人銬起來,你們現在至多是要求我們配合你們調查!”
國麗,任凡寢室的聯誼寢的老大突然說道。
賈忠厚看著國麗,不由得眼睛一亮,剛才吃飯的時候因為臨時配對,他和國麗坐在一處,對國麗沒什麼感覺,現在看國麗目不斜視地盯著警察,完全具備了職業律師的氣質——國麗是法律係的。
“喲嗬,到底是大學生啊,都有知識有見識,不過我告訴你們,縣官不如現官,我是這一帶公安分局治安大隊的隊長,我說你們有問題你們就有問題,別的不說,證據嗎,有,你們看。”
這劉隊長說著從衣兜內拎出來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隻有小孩巴掌大小的塑料袋裏麵,有半袋子純白色的粉末。
眾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連栽贓這一環節都給省略了,由此可見燕京的燈下黑已經猖獗到了什麼程度。
與眾人的態度不同,任凡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來。
作死的人,早晚會走入自己挖下的深坑,誰都幫不了。
在任凡的眼中,無論是這個劉隊長,還是方林醉,包括他們背後的關係網絡,連秋後的螞蚱都算不上——秋後的螞蚱還能蹦躂幾天呢。
劉隊長察覺到任凡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不過他並不在意,在這個位置上他做過太多該做的和不該做的事情,得罪的又不是眼前這一個。
“帶走,都帶走,其他人也跟著一起帶走配合調查。”
“語冰,我告訴你一個電話號碼,你可以打給他。”
就在眾人被警察們帶出凱悅時,任凡將一個電話號碼告訴夏語冰。
“老實點兒,別說話。”
其中一個警察手賤,打了任凡一巴掌。
這一巴掌本來是衝著任凡的臉打去的,可是任凡的身體一動,這一巴掌被任凡用肩膀擋住,並施放暗勁將這個警察的手臂留下暗傷。
從第二天開始到以後幾個月,這個警察的胳膊都沒法動,以至於他不得不修養了幾個月,最後還因為劉隊長的事情牽連,被清理出警察隊伍。
劉隊長所說的分局離著凱悅不遠,眾人很快就被帶到了分局,任凡則被單獨地關在一個房間。
任凡的手腕被警察用手銬連接在身下椅子的扶手上,這小小的手銬對於任凡來說,連兒童玩具都算不上,但他並不輕舉妄動,放開宏識力查探其他人的狀況,看到沒人對夏語冰她們不利,也就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