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我要聽的話,可是卻不能讓我相信。心什麼時候已經開始抗拒他了?
軟軟癱倒在他懷裏,無力:“我不是怪你。我隻是無奈。真想回到從前,你還是六皇子,我還是六皇妃,我可以那麼名正言順的擁有你全部的愛,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必須把天下和責任放在首位。”
身不由己,能怪誰?
“陵兒你~”李碏心痛的歎息,輕撫我的頭,將我靠於他肩膀:“你醉了。”
是的。我醉了。如果我是蘭陵,我不會這樣說話。我該是知書達理,我該是善解人意,我該是一如既往的支持。李碏是不是不喜歡醉酒的蘭陵?可是我沒有醉啊,這才是真正的完整的我!他不能接受嗎?
醉顏,回眸,落淚,輕笑,撫著他的臉頰。或許,他是真的愛我的,可是,我們無法真正契合;愛情,婚姻,責任,在我們心中有著不一樣的比重和排名。越是到最後,這種分歧就越來越顯現。
可是,何妨呢。我無法在這宮內生活,至少,我無法以皇後的身份生活,而他,也放不開天下蒼生吧。勉強沒有幸福,隻讓彼此將最初的愛消磨殆盡。
走吧,走吧。
笑。抓起酒杯,再飲。人生何妨一醉到底。覺著他的擔憂,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讓他感覺我急速而微弱的心跳。說相愛的人能夠彼此感知彼此通靈,那你,為什麼不能夠感覺我的心事?
“夫君,我愛你。”閉上眼,呢喃。粉紅舌尖細致而小心的描繪著他的唇形。我愛你,夫君,愛的那麼用心,所以痛苦;我愛你,夫君,愛的那麼投入,完全拋棄了了自己,所以無法再愛你。愛的越深越卑微,就往往越是不想讓對方為難。盡力改變自己,迎合對方,磨礪讓我遍體鱗傷,這樣虛弱的身體裏,再也容不下太過強大的愛了。
李碏的呼吸逐漸變得渾濁而沉重。心靈的疏遠,我們無力挽回無力抗拒,彼此都有著深深的恐懼,隻能單純的希冀靠著身體的接觸,能驅散這樣的悲哀和惶恐。
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卻真的是在證明著什麼。
歎,他的大手,毫不猶豫的探入五彩霞衣內,半扯下了本就開敞的衣襟,露出胸前渾圓雙峰,傲然挺立在他麵前;睜開眼,對上他黝黑而燃燒著火焰的眸,嬌媚的笑,傾身,起,用胸前的迤邐輕輕摩挲著他的臉和唇。
“夫君,愛我!”輕聲祈求,是此刻,更是此生;是身體,更是心靈。李碏一手摟著我腰,將我的身體緊緊的契合他,另一手毫不憐惜的用力揉捏著玉峰,留下淡淡的粉色痕跡,另一邊粉色櫻桃含入他唇中,輾轉,吐納,撕咬,時而溫柔時而狂躁;一波波酥麻而奇異的洶湧快感,在醉意的襯托下,襲遍全身,讓我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讓我記得你,讓你記得我,我愛的夫君啊。若是,能同葬於這愛的欲火中,我也願意。
柔若無骨的手,貼著他的臉頰,慢慢下滑,至胸前,至腰間,笨拙而急促的扯開他的腰帶,探入衣襟內,滿足的嬌笑,第一次那麼毫不猶豫果敢的衝入禁區,握住他早已經堅硬而腫脹的利器,點燃他全身的火焰。
一聲悶悶的吭聲自他的唇間逸出,我無法理清此刻心中的感覺,滿足的笑;他的吻灼在我的胸前,火燙纏綿。他的大掌探人霞衣內,順著玉肌緩緩向下。
羞意盈心,今日卻想放縱;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嬌顫地承迎,閉起水眸,咬著丹唇,柔順地承接他在我體內的長指,翻覆揉弄。
霞衣落地。相承。綻露的女性幽心抵觸他火熱的昂挺。雙臂環抱著他,嬌顫的雙峰貼著他寬闊厚實的胸膛,廝磨著他精壯的胸肌,耳裏聽著他低低而激動的嘶吼聲。
落淚,不知是因為在體內堆砌漸漸不能承受的歡愉,還是將要崩潰決堤的絕望哀傷。心也成空,卻無法思考,讓這一晚,永遠留在我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