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人就在京城,就算他不在京城,被雲無爭的部門盯上了,哪怕在邊也得抓回來。
當傍晚,一臉慘白的商人就被帶到了某部門,押送他來的還有相關的執法部門,畢竟雲無爭的部門沒有對普通人直接執法的權利。
謝承文與嚴鈺玲接到通知來到了詢問室,隔著一層單向玻璃看著詢問室內的情況。
“承文,技術科那邊這人沒有受到過秘術幹涉,你有沒有看出點什麼?”
在一旁陪同的雲無爭眼神有些冷,語氣平和的開口問道。
謝承文看著幾米之外的商人,雖然隔著一層玻璃,但是謝承文還是能夠清晰的觀察到他身上的精神波動情況,從現在的情況看,這位仁兄相當的慌張,精神波動都亂成一團了。
“雲叔你開玩笑吧,我用眼睛就能確認這個那還得了,不過既然技術科的人這麼了,我就這麼信了唄,對於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來,沒什麼比錢更好用。”
雲無爭點頭:
“也是,不過他聲稱他不知道那件東西是爆炸物,這一點還需要上些手段來確認,到時候也可以進一步的測試他是否受到過深度的催眠或者暗示。”
雲無爭使用了西方心理學的詞彙,謝承文倒是沒覺得奇怪,因為他也聽到那位商人的供述了,聯係他的人都是境外人士,代表的是國外的大資本,不然也不可能得動他。
當然,這些都是沒有任何證據的,那些大資本又不是傻子,授人以柄的事情是肯定不會做的,哪怕他們根本看不起華夏人,也不認為華夏執政能將他們如何,但這就是他們的行事習慣,並不會因為看不起對手就瞎搞。
“雲叔,會不會是有人想要故意誤導我們?”
雲無爭凝重的點頭:
“不排除這種可能,找幾個外國人來演戲並沒有多大的難度,如果還有圈中人參與的話,演戲的難度就更低了,他一個普通人,根本沒法發現自己被下了套。”
謝承文嗬嗬一笑:
“這麼,我們算是白辛苦了一場。”
雲無爭點了點頭,隨即又忽然微微一笑,眯著眼睛看著玻璃那一麵如同鵪鶉一樣的商人,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那也未必吧。”
謝承文一怔,奇怪的看了雲無爭一眼道:
“雲叔還有辦法?”
“嗬嗬,辦法總比困難多,不過”
雲無爭有些遲疑的瞥了一眼正在認真隱身的嚴鈺玲,謝承文見狀也不再多,看來雲無爭的方法可能有些上不得台麵,倒不是雲無爭不信任嚴鈺玲,而是不想再嚴鈺玲麵前些超越界限的言辭。
腦海中,光輝的聲音依然溫潤如水。
“親愛的,看來雲部長打算用些非常手段呢?”
謝承文心裏暗笑,這個部門又不是陽光下的行政部門,這是行使國家力量的暴力機關啊,他們的目的是盡可能在法律界限內保障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但是,對策總比規定多,沒有人比他們更會鑽法律的空子。
所以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他們會用一些界限模糊的手段太正常了,尤其是這次的對手可能涉及到境外勢力,哪怕這是有人故意誤導的,但是卻給了雲無爭一個打開限製的借口,那些背後搞鬼的黑手肯定想不到,他們會釋放一個什麼樣的怪獸出來。
“老婆你猜到他要做什麼了?”
光輝輕笑:
“一點都不難猜啊,親愛的,在目前這種情況下,能選擇的辦法並不多,指鹿為馬就是個最好的選項。”
謝承文抽了抽嘴角,傳中銀發的美女切開也是黑的?看來還真是有道理呢。
從美美噠光輝嘴裏聽到這最黑暗的政治手段,並且還是用溫柔的聲音出來,謝承文感覺到了充分的安全感,自己的老婆果然是百毒不侵的,以後都不用擔心其他人想要在自己寶貝老婆麵前耍手段了。
初心也不甘寂寞的跳出來插嘴了:
“指鹿為馬呢!指揮官,找一個看起來最順眼的,不,最不順眼的敵人狠狠的打就對了!嗯!”
完,最後還用了一個加強語氣的助詞,果然,鐵血的姑娘都是瘋子的法也不可不信。
“那我們豈不是成了雲部長手裏的刀。”
“互相利用是基本的素質,親愛的,戰爭中我們需要考慮的隻是對我們是否有利。”
“戰爭?”
“對呀,現在就是一場戰爭!如果這一仗打不好,會影響我們整個的戰略”
“額,能不能的明白一點?”
“嘻嘻,我有些入戲了呢,親愛的。簡單來,就是樹立一個形象,給咱們自己貼一個標簽,如果這個表親的威懾力不足的話,將來肯定會更麻煩,所以我猜啊,雲部長的想法是這一次必須趁機弄個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