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李詩詩伸手掩住小嘴,一臉愕然地盯著劉揚,“那下聯是你對的?而且還是剛剛臨時對上的?”
劉揚無語地看了看李靈,小心翼翼地道:“其實我完全可以解釋…”
“解釋?”李詩詩蹙著眉頭看著劉揚。
“是這樣的,剛剛也就是順便…啊,不是,就是…抄的!”劉揚看著李詩詩夢幻般的美眸,堅決地說道。
“抄的?”李詩詩搖了搖頭,“這上聯去年才出來的,既然有人可以讓你抄,他幹嘛不自己來對這個對子?”
“真是抄的,一個叫金聖歎的家夥…呃,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劉揚撓了撓頭,伸著跟手指比劃著,“就是明末清初的秀才,你明白嗎?好,算了,跟你解釋你也不懂,你隻要知道那對聯不是我作的就對了。”
劉揚費盡了口舌,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清楚。
一旁的李靈連忙舉手,搶答道:“小姐,小姐,我知道,我知道,剛才一個叫柳豐的家夥想要輕薄劉凝姐姐,還故意想要以花燈的對聯來捉弄劉公子,結果呢,那個花燈的老板就拿出了那個上聯讓柳豐和公子對,結果那個叫柳豐的家夥登時就傻眼了,而公子卻是連想都沒想,一揮而就,小姐啊,那場麵,別提有多解氣了,可惜你就是沒看到!”
說完還眨巴了幾下眼睛,意猶未盡的模樣,而劉揚早已經是翻起了白眼,恨不得立刻伸手堵住她的嘴巴。
一番話下來後,李詩詩便是隻能狠狠白了劉揚一眼,幽怨地道:“師兄,你就算是老實承認了,我也不會怪你什麼吖。”
“咳咳…”劉揚看了看劉凝,後者則一聲不吭,一副我愛莫能助的表情。
“此下聯乃是南河郡劉揚劉毅恒於本日晚,揭幕儀式開始前剛剛所對,而且是在眨眼間的功夫工整對上,當時有上聯提出者豐業茶莊老板顧恒作主證,著名雕像大師柳時元的公子,上一屆離園酒會林郎柳豐,柳文濤公子作旁證,據此確認此下聯的確為劉揚所作無誤。”會長鄭重其事地把下聯的來曆介紹了一遍。
隨後舉目望向台下一幹觀眾,略一拱手朗聲道:“不知劉公子是否此時在場?如果在的話,請不吝移步到台上,接受我們的禮物。”
他便是拿出一塊金色的杯狀牌子,高聲道:“作為聯對會魁,便是也有資格領取我們四大酒樓一致承認的金牌會員,除了可以享受我們四大酒樓關聯酒莊客棧的酒水、食宿對半折優惠之外,還可以預訂我們四大酒樓的貴賓包廂不受限製。”
“哇!這麼優惠!”劉揚一衝動,便是想直衝上台去領獎,但一瞥到那個一臉陰鬱的夏謄,他立馬是蔫了。
嘴裏喃喃自語道:“虧大了,虧大發了!那可是半折金卡…”
“劉少爺,你也別太心痛,這老板不過是借著你的名頭,在為這種金離貴賓卡打廣告而已,其實這種卡也是有賣的!”李靈輕笑道,“估摸著得要一千金幣的樣子。”
“一千金幣?”劉揚翻了翻白眼,換成銅幣的話就是一百萬,夠吃喝一輩子了,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劉公子!”顧恒捋著長須,循目又掃視底下眾人一圈,再度高聲問詢,“如果你在的話,敬請移步。”
“師兄,你是因為我剛才的那番話才不上去的對嗎?”李詩詩看到劉揚依舊像個要出嫁的大新娘一樣扭扭捏捏的,不由是一臉歉意,“夏二哥雖然自視甚高,但你這聯對的會魁既然是他自己認可的,那就證明他對你是沒有成見的。”
“而且,那金卡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噢,像是要預定洛陵樓的包間,光有錢,沒有它可是不行。”李詩詩淺笑著補充道。
劉揚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一臉我絕對不願意接受這種虛榮的表情,實際上,誠然他知道這張金卡的價值很高,但以他現在的身份,到四大名樓這種奢華場所去消費可能性比較低,所以對他來說,這卡可有可無。
再說了,一天之內,接連把相府的兩位夏家少爺給得罪了,不見得是件什麼光榮的事情,他好歹還要在上京混一段時間的啊,你說你沒事惹這種禍事幹嘛呢。
權衡之下,他自然是不願意上去擺POSE。
說話間,台上的顧恒心裏已經基本確定,那個南河劉揚鐵定是沒有在現場了,畢竟一份這麼大的殊榮擺在他麵前,除了聾子之外,居然還無動於衷的幾乎不可能,他特意查了一下那個劉揚的身份,還是郡郎官,難道他不懂得一個能在離園酒會上獲得聯對會魁的人,是可以在郎官比賽中獲得恐怖加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