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磐!”見到來人,饒是劉揚一向淡定,也是驚得瞪大了眼珠子,因為來的人並非其他人,而是洛陵樓裏那個性感妖嬈的長腿美女,陸羽嘴裏所說的魏侯曹勝之女,曹琴,又名林若磐。
“見過劉公子!”若磐身體微微一屈,如鵝卵般的俏臉帶著微微的笑意,果然是洛陵樓的頭牌,一顰一笑都帶著萬種風情,修長勻稱的長腿緊緊地並攏著,那身高都快比上身旁的陸羽了,隻差了近一米八的劉揚不足五公分的模樣,而且那雙長腿搭著豐盈的上身絕對算得上是黃金比例的。
“大人,這…”劉揚指著若磐,還是沒能反應過來,明明劉馨說她已經死了,怎麼這會兒還活生生站在這兒呢?
“很奇怪對吧?”陸羽雙掌拍了拍,彈起手掌上的灰塵,笑了笑道:“若磐不僅活著,而且她其實是廷尉府的人。”
“呃…”劉揚瞬間是哽住了,腦子一片漿糊,她非但活著,而且還是廷尉府的人?這是什麼邏輯?
“你一定很想問,若磐姑娘為何會成為廷尉府的人,又為何一個本應是死人的人卻好端端站在你麵前對吧?”陸羽看著劉揚,眼皮一垂,有些自嘲地笑道,“這事其實和本官也有莫大的關係,不過當下,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轉過頭,看了若磐一眼,揮了揮手道:“若磐,你先出去一下。”
若磐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什麼,深深地看了劉揚一眼,便是扭著修長勻稱的美腿,退了出去。
盯著她消逝的背影,陸羽這才緩緩開口道:“其實若磐姑娘早在你第一次去洛陵樓的時候,早就暗示過你,她是廷尉府的人,隻可惜你沒注意到而已。”
“言歸正傳,本官四年前遇到若磐姑娘時,她當時的身份是遼州牧曹達帳下司馬參軍林先收養的義女,受林先的委托,在洛陵樓做事,而本官之所以能夠認出她來,是因為她身上有一個標記,她的左胳膊肘在出生的時候,有個類似梅花的烙印,本官認出她後,非常震驚同時也是欣喜異常。”
陸羽閉上雙目,隱約可見眉頭微微攢動:“本官震驚的是,她父親正是因為曹達的告發才導致家破人亡,可她居然居然成為仇敵手下的一枚棋子,而且為了曹達辦事還不惜潛入洛陵樓當一名舞姬,而欣喜的原因…”
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難言之隱,但不過是瞬間的事情,便是下定決心般說道:“本官之所以欣喜,是因為找到她,總算能讓本官為當年所做之事做些補償。”
“我也不瞞你,其實當年魏侯曹勝賣官之事完全是別人有意栽贓陷害,結黨營私,謀反更是子虛烏有,隻不過本官也是在曹勝枉死後翌年才調查清楚,可是那個時候事情已成定局,縱使本官想要為他正名,也是有心無力,多年來,本官一直為此事耿耿於懷,直到遇到若磐。”
“從見到她的第一麵開始,本官就下定了一個決心,一定要替她討回公道。”陸羽盯著劉揚,雙目流露著堅定的神色,“於是我便向她坦白了一切事情,剛開始她也是不信,後來本官舉證了大量事實,她終於是明白了,決心為魏侯一家討回公道,而且她也知道敵人的強大,沒有強硬的靠山,曹達那種人呢,並不是她單槍匹馬能對付的。”
“所以若磐姑娘雖然明麵上還是曹達的人,但實際上,她真實身份是廷尉府的內線。”陸羽把箱子合上,伸手拍了拍劉揚肩膀,語音一轉,接著道,“再說到藥的事情,若磐正是奉了曹達的命令,這才在你們酒杯中弄了手腳,而且那晚,房間還特意加了催情散,你們就算不想中標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