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沐浴後的小臉,白皙中帶著粉嫩,長的不可思議的睫毛輕輕的闔著,小嘴微微張著,吐息間的溫熱讓溫言心中一軟。
輕輕的抱起白樂萱,溫言打算把她抱到臥室裏的床上。
白樂萱像是怕冷一樣還往溫言的懷裏縮了縮,找了一個舒服的角度繼續熟睡。
看著白樂萱毫無防備的睡相,溫言有些哭笑不得。
起碼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啊,心怡的女孩穿的這麼誘人的窩在懷裏,是個人都會心動。
但看著白樂萱毫無防備的睡臉,溫言想,自己又怎麼會對不起她這份信任呢?
把白樂萱放在床上後,溫言細心的幫她掖好被子,看著她甜甜的睡去,溫言覺得自己這個一向冷清清的家裏都多了一絲溫暖。
溫言溫柔的在白樂萱的額頭印下一吻,起身就往客廳的沙發走去。
他這裏隻有臥室裏有一張床,此刻被白樂萱霸占著,他隻能做“廳長”了。
看著外麵晦暗的月光,溫言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他一直知道白樂萱在家裏過的很不開心,卻沒想到她和白美姿之間的矛盾已經激化到如此程度。
雖然白樂萱不承認,但他也能看出白美姿對她根本是欲除之而後快。
想起今天自己到易家別墅時看到的白樂萱的慘狀,溫言的心裏就像被針紮了一樣。
他怪自己,如果自己能早點去,或許白樂萱就不用獨自和許文傑周旋了。
一種強烈的想要把白樂萱保護在羽翼下的衝動湧上他的心頭。
正在這時,臥室裏突然傳出了白樂萱的聲音。
溫言趕緊起來推門一看,白樂萱雙眼緊閉,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嘴裏還叫著:“不要過來······不要。”
溫言忙上前安慰她:“樂萱,沒事了,沒事了。”
他的手剛剛碰到白樂萱的身體,白樂萱就像被電打了一樣,渾身顫抖。
她躲著溫言的手,努力的把自己往被子裏縮,小聲的哀求:“不要,我好怕······”
知道她是被夢魘住了,溫言不敢再去觸碰她,而是隔著被子輕輕的拍她,不停的小聲說:“樂萱,我是哥哥,你別怕,已經沒事了。”
在他的安慰中,白樂萱睜開迷蒙的眼睛,看向溫言,恍惚間似乎看到了爸爸在拍著自己:“樂萱乖,不怕了。”
在她的記憶中,爸爸一直是個很溫柔的人,會在她做了噩夢的夜晚輕輕的拍著她入睡。
白樂萱好像變成了童年的那個小孩子,隻覺得滿腹委屈都有了安慰。
她一把摟住溫言的腰:“爸爸,不要走。”
滾燙的胳膊貼上溫言的身體,溫言被她肌膚上的高溫嚇了一跳。
他伸手一摸白樂萱的額頭,發現手心下非常燙。
他擔憂的看著白樂萱:“樂萱,你發燒了。”
白樂萱此刻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隻是一味的搖著頭,抱著他低喃:“爸爸,我好怕啊,你去哪裏了,不要樂萱了嗎?”
溫言哄她:“樂萱乖,我去拿點退燒藥來給你吃好不好?吃了藥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