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冰雪中的誓言第二幕(2 / 3)

‘你是誰?’

男人在心裏抗拒著,詢問著,很多遍之後,他才聽到了一個回答,這個回答瞬間把他拉回了現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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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法醫,你還好嗎?啊!你在發抖?”跟在惲海左身後的女人推了推發呆中的法醫,卻發現法醫渾身抖得和厲害。

女人想要扶住法醫的胳膊,手指剛剛碰觸到,就被他突然之間甩開了,法醫定了定神,:“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完,邁開腳步繼續向下走,剛才他隻是有些頭昏而已,不用大驚怪。

地下室裏的安穀老伯問,他的問題隻針對女人的,而非惲海左。

“夏美,你怎麼會和法醫在一起?還有剛才你們倆都去哪裏了?”安穀老伯問話的時候,安穀呆在一邊有些緊張,盯著夏美看。

“我不知道。”

夏美看了一眼安穀警察的眼神,顯得有些恐懼,他隨口了一句,就像孩子們身邊走去。

看到夏美過來,始終躲在角落裏的孩子們似乎情緒好了不少,紛紛向夏美靠攏過去,可以看得出來,孩子們和夏美的關係,比安穀老伯和他們的關係親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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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一點多鍾,安穀老伯和夏美還有安穀三個人似乎都很聽惲海左的安排,惲海左需要調查什麼,需要知道什麼,安穀老伯都知無不言的告訴了他。

但實際上,這些年房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安穀老伯一點也沒有提起來,好像是刻意避開他不想提的問題一樣,惲海左也沒有問什麼敏感的問題,他的話題都圍繞著自己丟失的信紙在展開,還有就是讓安穀老伯和安穀猜測,自己懷疑安穀和他的母親將信紙拿走了。

從安穀老伯之前描述中,安穀的母親應該就是那個死亡的衛生阿姨,安穀還不可能知道旅店裏發生的事情,當惲海左提出準備回一趟旅店裏尋找信紙的時候,他仔細觀察著安穀的表情動作,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這隻能明兩點,第一點,安穀對自己的安排非常有信心,不擔心惲海左離開會發現什麼;第二點,安穀什麼都沒有做,所以他也不會擔心。

其實惲海左不用這麼複雜,因為旅店裏已經發生了第一起凶殺案,如果安穀和母親接頭的話,他一定不會如此安心的。而且刑警現在已經密切監視著旅店內部人員的一舉一動,安穀想要乘機做些什麼,也不會那麼容易。

此刻的惲海左當然也不知道旅店裏已經發生凶殺案的事情,他不完全認為安穀就是拿走他信紙的人,因為這些信紙還不明確是誰寄給他的,隻有在明確目標的時候,才能夠下定論。

惲海左決定回到旅店,不是猜出謝雲蒙和惲海右在旅店裏麵,也不是想到旅店會出什麼事情,第一,他想要找一找信紙,並調查一下究竟誰有可能拿走,第二,就是通知惲海右和謝雲蒙關注旅店,沒有發生特殊的事情,他不會出自己回火照之屋的目的,隻想要找個理由,想辦法讓兩個人帶走孩子而已。

這些孩子留在火照之屋中,也許過去的悲劇就會重演,但究竟帶到什麼地方去,惲海左心裏還沒有底。最好的地方就是羅意凡那裏,可是羅意凡能不能參與進這件事情呢?

究竟是打電話給羅意凡,還是找右,需不需要刑警的參與,惲海左在心裏斟酌著。一切都要看情況而定,所以他準備先回去了再。

安穀和老伯自然留在這裏等他,夏美也是,惲海左不擔心夏美會出事,他隻是關照三個人一定要和孩子們在一起,就離開了地下室。

也許法醫先生的到來對於地下室裏的三個人都是意外,他一走,安穀老伯就對夏美:“你還沒有清楚剛才去哪裏了。”

夏美看著他反問:“老伯,我去哪裏了,你和安穀能猜到的,她太可憐了,而且你們覺得那個人會負責嗎?”

到‘那個人’這三個字的時候,夏美不知道朝什麼地方指了一下,立刻有一個人向後退了一步,腳步聲在安靜的地下室裏顯得特別響亮。

夏美嘴角露出一絲嘲笑,繼續對老伯:“我在法醫先生麵前乖乖的,但你們也必須要隱藏我活下來的事實,懂嗎,那個孩子究竟要怎麼辦?老伯你有辦法解決了嗎?”

安穀老伯並沒有被夏美的態度刺激到,他繼續問:“夏美,你他會不會去找當年你找到過的那個人,靠著那個人提供的信息,我們才能找到那麼多與過去相關的孩子,他的調查能力真的很厲害,現在冰雪之巔的最後一點秘密都快要隱藏不住了,你難道一點都不著急?”

“也許吧,不著急那是騙人的,但我引回來了一個人,那個人對最後的秘密一定有用。”夏美回答。

她的這句看似平淡的話,卻突然讓安穀老伯跳了起來,老人佝僂的腰背也猛然之間挺直了,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