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被某些人鑽了空子,這些人包不包括以前的老人?還有自稱安穀的人,惲海左不能下定論。或者正是由於受到這些人的威脅,老人和安穀才決定把孩子們藏起來,連警方也不讓知道。
現在作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信到底是誰寫的?老人是死去的安穀夫人留下的,但惲海左並不相信這些話,他一邊提出質疑,一邊伸手進入西裝內置口袋摸索信紙,信紙中的某些內容到底代表什麼意思,他需要好好問一問。
手指剛剛碰觸到口袋內部,惲海左就愣住了,口袋裏空空如也,他迅速翻開手中的黑色手提包,裏麵也沒有,老人看惲海左的神情不對,問:“你怎麼了?”
“信紙…不見了。”
“我了,你太過於在意莫海右的安危,會忽略很多東西的。”
謝雲蒙此刻一心一意想著門口的凶殺案,聽到羅意凡神秘兮兮的話語,趕緊問:“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快告訴我!”
“你得先告訴我,旅店裏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外麵我聽到有很多人話的聲音,你們把聲音壓得再低也沒有用,我的聽力可是很好的,快看吧,也許我第一時間就可以給你找出一個嫌疑人來。”
看著羅意凡得意的眼神,謝雲蒙簡直有一種想把他掐死的衝動,這個男人一點也不考慮別人急躁的心情,隻知道賣關子。
赤眸鬼神的瞳孔開始染上鮮血的色彩,淡淡的,惲夜遙看著他,自己也在思考,衛生阿姨真的會逃跑嗎?那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既然他們要殺人,怎會如此輕易承認罪行?
確實,樓上此刻有一間房間敞開著,而謝雲蒙正站在房間的浴室裏麵,浴室很,刑警高大的身軀擠在裏麵感覺悶的慌。
“看來我們不可能在秘密調查了,立刻通知局長,派鑒識人員過來。”
謝雲蒙的語氣中有憤怒,也有沮喪,短短的一兩夜,死掉了三個人,第三個就是此刻躺在浴缸裏的衛生阿姨,衛生阿姨被一把刀從左眼球插進去,估計腦都已經被穿透了。身上還穿著工作服,兩隻手搭在浴缸邊緣,身體因為滿溢出來的水而微微飄浮著。
但是莫海右的視線已經看向了羅意凡,開口:“赤眸鬼神茶餐廳的生意很好吧?接不接我這個客戶?”
“哼!既然已經參與進來了,你怎麼做就行!”羅意凡靠在後門邊上。
接著,莫海右放開惲夜遙,放開的時候,他的嘴唇輕輕蹭過演員先生的臉頰,惲夜遙想起之前兩個人在莫海右家檔案室裏的親密接觸,不禁臉微微紅了一下。
羅意凡受不了似的把臉偏向一邊,惲夜遙那副神情又讓他想起了梁泳心,一個可愛的家夥,現在是他的妻弟,不過在很久以前,他怎麼已經把這個家夥當做自己的親人對待了。
莫海右走到羅意凡身邊,出乎意料的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麵,湊近他耳邊輕聲了幾句話,還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什麼?”旅店老板明顯沒有聽懂刑警先生的意思。
謝雲蒙不緊不慢重複了一遍:“你為什麼要到公園去?”
“晚上我有去公園散步的習慣,這個……應該沒問題吧?”旅店老板回答,臉色變得更加緊張了。
謝雲蒙回過頭來,嚴肅的臉上居然浮起了一絲笑容,而且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看上去慎得慌,他:“去公園散步是沒有問題,可你的店裏連續發生了好幾起凶殺案,你居然連手機都不帶就去公園裏散步,心情還真不錯!”
“我那是忘了帶,不是故意的,後來我不也主動聯絡了警員了嗎?”
“那是警員找不到你一個多時之後的事情了,在這一個多時裏,你到底在公園幹了什麼?
“哼!表裏不一的家夥,等破了案我們再談這件事,現在把你的想法通通都出來,我們先解決了左的嫌疑再。”
“好吧,悉聽尊便!”
接著兩個人就一起開始檢查屍體,謝雲蒙終於比剛才積極了一點,刑警先生所的話,讓人覺得他和惲海右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矛盾,兩個人都不願意破,隻是隱隱的在互相較勁。
但是什麼導致一向對工作認真勤懇的謝雲蒙會如此懈怠呢?難道他真的發現了很多不利於法醫先生的線索,對法醫先生和拚命維護他的惲海右產生了不好的意見嗎?
這些現在當然得不到答案,也許大家會猜測,謝雲蒙很可能已經不是本人了,因為在四個人之中,有兩個是演技派的演員。
“是,我過的話不會改變。”惲海左冷冰冰的道,與他對話的已經不是之前那位老人,而是一個年輕的姑娘,這個姑娘的體型很瘦,一雙眼睛就像月亮一樣明亮,她話的時候嘴唇稍稍有一點向一邊歪斜。
五年前,這個年輕姑娘也出現在凶殺案之中,而且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不過她現在的樣子已經同過去大相徑庭了,為了能夠去除身體上的負擔,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她最終還是去做了整形手術。
嘴唇歪斜也是因為整形手術造成的,不過這些的缺陷,在此刻的年輕姑娘看來,根本不算什麼!
兩個人一問一答剛剛結束,我們所提到的老人就從裏間走了出來,老人身邊還有自稱為安穀的男人。
孩子們到達赤眸鬼神咖啡廳會發生什麼?這個緩一緩再敘述,現在他們正在跟著年輕姑娘前往尋找惲海左留在路邊的汽車,汽車的位置非常隱蔽,而且這裏等待他們的人,年輕姑娘也應該認識,因為就在兩三年前,他們曾經有過交集。
回到火照地獄之屋,惲海左撇開剩下的兩個人,向著廢墟地下室裏間走去,探頭看了一下,裏麵什麼都沒有,隨即他回過頭來對老人和安穀:“我現在要上去一趟,很快就回來,你們還是留在這裏,對這棟房子最後的搜索還需要依靠你們來引導。”
“可是孩子們都走了,我們再去搜索房子又有什麼作用呢?”安穀開口問道,
“可是孩子們都走了,我們再去搜索房子又有什麼作用呢?”
林與你們對話之後,無緣無故走到大門死角的地方去幹什麼?難道門外有人在招呼她?這個人要麼就是一個陌生客人,與案件毫無關係;要麼就隻可能是林認識的人。”
“在那種已經死了一個人的情況之下,姑娘應該都會比較膽,如果是陌生客人要求住宿,她呆在櫃台裏回絕一聲也沒有關係,所以我更傾向於是林認識的人。”
惲海右一口氣完,看著謝雲蒙,等待他的分析,這時法醫已經在謝雲蒙的示意下離開了房間,他要帶著屍體樣本回警局做進一步檢驗。
謝雲蒙抱過惲海右的肩膀,想要開口接下話頭,沒想到惲海右掙紮了一下,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大一些:“蒙,認真分析!”完,再次把掉落下來的部分劉海用手順到腦後。
但兩棟不同的房子,兩起殘忍的連環殺人事件,最近都讓她控製不住自己,隨時有可能失聲痛哭。
“姐姐,你怎麼了?”邊上的一個孩子伸手推了推年輕姑娘的肩膀,問她,眼神中充滿了擔憂,這孩子已經十五六歲了,他隻有一隻手是靈活的,另一隻手常年縮在衣服裏麵,行動不便,應該也是殘疾造成的。
年輕姑娘:“我沒事,大家快點走,汽車應該就在附近了。”她看了一眼手表,上麵的時間顯示是5:10過一點。
這時,一束汽車大燈的光亮從路邊綠化帶裏傳導過來,幾個人立刻向汽車方向走去,年輕姑娘看不清大燈背後靠在車門上的人,但她卻看到了一個滿臉笑容,溫柔的女人,正站在路邊看著她,這個人就是羅意凡的姐姐羅芸。
好處是可以有一大筆政府補貼,壞處是孩子們將無家可歸,也包括老人自己和安穀。他們總不能帶著孩子們住到熱鬧的市區裏去吧?不僅孩子們適應不了,他們也要多出很多麻煩的事情來,現在的人可不那麼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