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開篇第二十八幕(2 / 3)

西西不擁有特殊的夢境,也從沒有見過幽暗森林中自己的另一重人性。在她的眼前,那裏仿佛是救贖之地一樣。隻不過鎖住永恒之心的幽暗森林是墨綠色的,而屬於西西的幽暗森林是純白色的而已。

肺部和心髒也隨著手腳一起凍僵了,西西完全感覺不到自己胸腔中的搏動,也完全感覺不到痛苦的窒息,她在潛意識中抬起眼眸向純白色的幽暗森林深處望去。

那裏樹影搖曳間有一個人正在等著她,那是一個傷害過她的人,在西西的記憶中,這個人眼裏都是錢。和他交往的時候,自己就像是一個移動的錢包一樣。

甚至西西覺得這幾年自己連錢包都不如,錢包隻需要付完錢之後就可以休息,而她,付完錢之後,還要成為愛情名義下的玩物!

所以西西恨他,不愛他,即使是一開始的那一點點喜歡,也早已消磨殆盡。現在剩下的隻有厭惡。

‘為什麼出現在眼前的不是於?’

西西感到很傷心,她拚命想要向後退去,可是身體已經由不得她去作主了,因為死神!拿著鐮刀人人敬畏的死神早已經站在西西身後,不讓她再退卻半步。

這件事還明,塔樓密道、主屋樓上密室、岩石地洞都是連通的,也就是,詭譎屋所有的密道和密室形成了一張巨大的,四通八達的網。這些在之前的推斷中,也曾經敘述過。第二,顏慕恒被另一重人格控製的時候,他應該是知道詭譎屋中所有密道和機關的。

他當時完全不可能選擇走娛樂室的暗門,因為那個時間,柳橋蒲和九個男女還呆在暗門附近等待。所以要麼顏慕恒走的是與單明澤同一條路,要麼就是還有第三條秘密通道可以通往詭譎屋主屋三樓。

同時,顏慕恒也可能是潛入三樓的神秘者。到顏慕恒這個人,身上確實存在著不少疑點。當他被另一重喜愛惲夜遙的人格控製的時候,他知道詭譎屋中所有的密道和機關,甚至有可能知道舒雪的身世之謎。

在這一重人格的記憶中,顏慕恒肯定經曆過15年前的變故,要不然他不可能知道的那麼多。

但是在這裏,年齡又成為了推理的障礙。按照安澤信中所述來推算,他的女兒與顏慕恒年齡相仿。那麼,我們是否可以顏慕恒的另一重人格就是他時候的記憶呢?其實這樣也有一些牽強。

因為一個還未到獨立年齡的孩子,一般家裏人是不會把太多的秘密告訴他的,尤其是像安澤這樣的家族,而且安澤將詭譎屋中所有的機關和密道,尤其是主屋二樓和三樓保護得那麼嚴密,連常年居住在這裏的廚娘婆婆都不知道!如何會去告訴一個孩呢?

所以,要麼就是顏慕恒謊報了自己的實際年齡,事實上他在15年前就已經是一個大人了;要麼就是當初有一個人瞞著安澤,偷偷告訴了時候的顏慕恒這棟房子裏所有的秘密,這個人最有可能就是管家先生。從管家先生被滅口這件事看來,他當年一定比其他人要知道的多得多。

事實上,從那個時候開始,唐美雅的感情平就逐漸偏向了於恰,因為她終於知道了誰是真正的善良者,誰又是偽裝在善良皮囊下的豺狼。不過,相處容易分手難,於澤根本不打算離開唐美雅。

他三番四次的上門糾纏,半路攔截唐美雅,很多時候,都是於恰幫忙解的圍,但也有於恰不在的時候,唐美雅因此被於澤毆打了好幾次,最後一次,也就是於澤死的那一,他強行把唐美雅帶回他們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威脅要殺了她,兩個人在糾纏的時候,唐美雅失手用桌上的水果刀將於澤捅死。

當她換好衣服跑出去的時候,在馬路上遇到了回來的於恰,唐美雅隻自己與他哥哥發生了衝突,很害怕,讓於恰幫她藏起來,並沒有於澤已經被她殺死了,所以這件事,於恰根本就不能算是包庇,他隻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唐美雅利用了而已。

枚心裏當然是對這種法存有質疑的,因為唐美雅袒護於恰的態度很明顯,但枚也知道,她現在不能夠去拆穿唐美雅,因為這有可能會讓老人不願意再開口。

“唐奶奶,那麼後來於澤的屍體怎麼樣了呢?”枚問道。

“後來我再也沒有回去過,隻聽恰,他安頓好我之後回到家裏,發現哥哥躺在地板上已經死了,雙手緊緊握著一把水果刀插進自己的胸膛,所有人都認為於澤是自殺的,恰也沒有出我和於澤見過麵的事情,所以,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自此以後,恰在我麵前再也沒有提起過澤的事情,我也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後來恰結婚了,我們也就終止了見麵。我本來以為,這輩子同恰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注定孤身一人,可是沒想到,恰居然給我送來了雅雅。”

在這之中,有一個原本懦弱膽的人,不斷的在為他們之間穿針引線,就算麵臨生命危險的時候都沒有退縮,這個人現在真真可以擔起男子漢這個名號來了,可他卻還是保守的稱自己為半個男子漢,因為這個稱呼是他最重要的那個人給他起的!

第一重血屋後麵,居然也有通往三樓的通道,而在屋子門口處,有人跪倒在地上,以及血滴滴落的痕跡。這是不是就可以明,受傷的單明澤就是從這裏前往與柳橋蒲他們會和的呢?

絕對有這個可能性,不過任何事都要留有反轉的餘地,所以我們現在並不下定論。

從第一重血屋的衣櫃進入,正常來應該是進入了褐色塔樓的密道裏麵,也就是一條同外麵一模一樣的樓道。我們來看一看,那條樓道具體的位置能否與主屋三樓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