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九章皮卡車海邊酒桶殺人事件開篇第四十幕(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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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航莫名其妙遭到襲擊,一個人孤零零躺在未知的房間裏,而柳橋蒲想要到三樓最後一間房間去找他,以這種情況來,除非柳航及時醒來,主動與他們會和,要不然的話,老爺子絕不可能見到自己的孫子。

房間裏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圍繞在柳航身邊不停流淌著,在柳橋蒲他們離開的詢問房間裏,也正在發出同樣的聲音,那裏要比柳航所在房間明亮得多。

我們湊近聲音來源,仔細觀察,會發現木匾牆壁的每一條縫隙都在向外溢出沙子,這些沙子的顆粒很,細細密密地向外流淌,漸漸彙聚到地板上。

牆壁和地板此刻還看不出任何變化,也許隻是藏在牆壁裏的沙子流出來了而已,但這些聲音給本來就詭異的空間曾歎了一份恐怖,古埃及傳,木乃伊會化成沙子鑽入任何一個地方,也許我們這裏的白色沙粒,也會化成惡鬼鑽入幸存者們的心中。

等到房間裏的血跡差不多都清理幹淨之後,文曼曼和老板兩個人將床上染血的被褥也扔到樓下,才總算可以休息一會兒,文曼曼站在房間中央觀察著,老板娘躺在床上,老板正在從包裹裏取出可以用的被單、毯子一類的東西給老婆蓋上。

文曼曼問:“這裏地板上也刷了水泥,難道是想要偽裝成磚瓦結構嗎?”

“不可能吧,地板有什麼必要偽裝,而且我們踩在上麵一點都沒有木板的感覺,會不會二樓牆壁是木頭的,地板是水泥磚瓦砌成的呢?這裏的地板不就是樓下的花板嗎?”雜貨店老板娘回應。

文曼曼用力踩了幾下地板,臉上的表情還是迷惑不解,她在思考著,這個姑娘有著與惲夜遙一樣的敏銳直覺,一開始,就是她第一個發現惲夜遙喜歡謝雲蒙的事實。

思考一會兒之後,文曼曼坐定在床邊:“我覺得沒這麼簡單,謝警官,這裏屋頂上有個灑水裝置,昨晚上就是因為啟動了它,房子才被冰凍起來的,可是冰凍房子就為了凍住一具屍體,讓你們當目擊者嗎?這也太費事了。”

“或者,想要困住你們,可實際上,困住你們的做法一點用都沒有,不是嗎?而且,這山上的大雪和封堵的山道本來就很難突破,誰也走不了,凶手凍住房子簡直是多此一舉。那麼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文曼曼的疑問讓雜貨店老板夫婦無言以對,他們隻能聽著姑娘繼續下去,“雖然我也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凶手封凍房屋絕對不是為了留在屋子裏的人,他一定另有目的。”

“那你猜一下看看,姑娘,凶手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雜貨店老板忍不住問道。

文曼曼隻是搖著頭:“我又不是偵探,如果那位演員先生在這裏就好了,他一定可以想到更具體的東西,你們知道嗎?他現在和刑警在房子裏已經探出了很多人隱藏的秘密,案子也在一步一步明朗化,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唉!可惜,我們隻能在這裏等著結果。”老板娘歎息一聲,躺倒在床上,她也是真的很累了。

謝雲蒙正在認真看著柳橋蒲的行動,猛然感受到懷裏的動靜,低頭看向惲夜遙。

惲夜遙:“蒙,檢查牆壁,所有的牆壁,包括花板,要快!我聽到什麼東西在流淌的聲音,很輕。”

“牆壁?牆壁很正常啊!你發現什麼了嗎?”

謝雲蒙話的聲音吸引了柳橋蒲的注意力,他也湊近惲夜遙問道:“遙,你發現了什麼?”

“老師,我跟你過,航到這裏不是為了報複,一定有什麼原因的,他不在這間房間裏,就證明一定是被困在什麼地方了,我聽到這裏有同剛才走廊那邊差不多的聲音,應該就是牆壁裏麵發出來的,你們放我下來,趕緊檢查牆壁,一定會有破綻的。”

直到這個時候,柳橋蒲才開始相信惲夜遙的話,他的心急劇跳動起來,趕緊和謝雲蒙兩個人將惲夜遙安置到床鋪上,可是下一秒,惲夜遙不顧自己的傷勢,從床上撐了起來。

他用足力氣:“是沙子,床上有細的沙子,老師,你還記得你在地下室發現過什麼嗎?”

“沙子,藏在牆壁夾層裏的沙子,當時地下室空氣潮濕,我發現是牆壁裏的沙子吸收水分之後返潮,那個和這裏有什麼關係呢?”柳橋蒲反問道。

“等等,我現在還沒法想出答案來,你們先檢查牆壁,看看沙子是不是從牆壁裏麵溢出來的,還有,沙子是不是潮濕的。”

“好,遙,你不要著急,我們現在就檢查。”

所有人都被發動起來了,和刑警一起檢查牆壁,但隻有惲夜遙知道,這樣的行動還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想出沙子在這裏真正的原因才行,而此時此刻,有一個人卻想到了惲夜遙的前頭,那就是被困住的柳航。

柳航已經筋疲力竭,臉上的撕裂傷和胸口的刀傷因為用力,都在往外深處鮮血,汗水已經讓他的衣服和頭發濕透,眼睛也變得模糊,那個人抵住大門的家具很沉重,柳航現在根本就移不動,他雙手酸軟,重新靠坐在牆壁邊上想要恢複一點體力,可這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如果沒有人來救的話,柳航恐怕隻能在這裏等死了。

“你是刑警,不可以這樣的話,記住,再怎麼樣,這裏不能亂!”完,柳橋蒲用手指戳了戳謝雲蒙的腦袋,站起身來。

他沒有立刻詢問其他嚇傻了的人,而是抱起了成為惲夜遙肉墊的連帆,直到接觸到連帆,老刑警才真的懵了,他手指碰到連帆的後背,那裏凸起了一樣東西,而這東西的周圍,全是鮮血!

幾分鍾之後,老刑警才低沉地出一句話,這句話不是給謝雲蒙一個人聽的,而是對在場所有人:“大家,連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