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曾經楊明跟我說,每個人的過去都是一個可以令人潸然淚下的故事。那時我正講著我的故事,我總是以為那是他為了貶低我故事的價值說出的話。時間慢慢證明了一切,每個人的故事整理起來,確實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劇。我們人記得的隻有記憶裏的那些讓自己心碎的瞬間,那些東西總是刻骨銘心。
我說:“算吧。”我不想跟楊明一樣,我不是個殘忍的人。
每次楊明是不是喜歡我的時候一樣,我總說楊明:“你可以騙騙我嘛?”
每次難過的時候我在網上給楊明發,“我好難過,你可以抱抱我嘛、”我希望不過是一個擁抱的表情、
可是他總是直接的說:“不可以。”這種打破幻想,不給希望的殘忍,他做的輕車熟路,沒有任何猶豫。
那種冰冷的悲傷,不知道怎麼描繪。我不想別人滿懷希望的問出某個事,得到一個難以接受的答案,也不知道這兩種做法,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安佳能的家跟我想象的有些出人,沒有大富大貴,有些家徒四壁的感覺。那種古老的感覺給我就像是我的老家。家裏沒有什麼灰塵,但是卻沒有人居住,大概是安佳能每天都會回來的吧。房間裏把放著那種古式的床,就是那種有床頂跟床底的床。我打量著四周。
古舊的味道,這這個時代,這些東西都似乎被淘汰了,安佳能就是在這裏成長的嘛,可是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與社會脫節的人。到是很難想像他從這裏出去,是他脫離了這裏。我看著旁邊眼神溫和的安佳能,問道:“你睡哪裏?”
他隨意指了指一個方向,不大的瓦房裏一個方向就足夠了,可是當他告訴我放向的時候,我又不想去了,有個不速之客站在門口,抱著一條黑貓。真心有恐怖片的既視感。也不知道誰是不速之客。
那是個女孩,臉色有些蒼白,厚重的棉衣披在她的身上,有些當初自己的味道,對著安佳能道:“安哥哥,這是你的朋友嘛?”聲音有著警惕,大概是因為我的緣故吧。
安佳能回過頭,看到是少女,眼裏夾雜著微笑,寵溺的摸摸少女的頭,道:“小茹啊,這佳沫姐姐。”一邊向著這個小姑娘介紹著我。
她很乖巧,至少表麵上課是這樣的,對著我微笑道:”佳沫姐姐好。“
我微笑示意了一下,似乎大學剝奪了我與陌生人交流的能力,我不想搭理這個少女。
那黑貓眼珠就盯著我,聽說貓是養不熟的,其中黑貓最是這樣,無論你對它多好,似乎都是有潛在危險的。記得小時候,那是個很髒亂的時代,每個人頭上都長虱子,其中貓狗為甚,每個人是指我們農村人,那種寄生蟲泛濫,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那是候我家養了許多貓,狗,肯定不是什麼名貴品種,但是那是童年必要的玩伴。我希望給自己的貓洗洗澡,貓怕水,可是我不依不饒的想把它放在水裏,它在我身上留下了它的印記,那是4道屬於它的抓痕。
血淋淋代價,而且那以後我那貓就不見了,因此我再也不願養這樣的東西。
似乎說遠了,安佳能笑著說讓我們先聊,他去準備午飯,說本來就是打算這樣請我吃午飯的。
我有意無意的問小茹關於安佳能的過去,她似乎也想講訴那些東西,我了解了許多關於安佳能的事。
安佳能本來由母親撫養,因為父母離異。
六歲那年就被外婆接到了這裏,因為其母親好像得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病,聽說是艾滋。
那是一種難以啟齒的病症。村裏人說安佳能的母親是做那種事的,因為得那病的似乎都是這樣不堪的人。加上他母親有著同樣有著令人嫉妒的容貌,這樣的人最適合被抹黑了,有遭人妒忌的根本。似乎長的好看就是一種錯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