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利的“夢”與“紅樓”的“夢”
理論探討
作者:李妍
【摘要】在藝術作品背後,體現藝術家對人性、對人類的生存處境的嚴肅思考。曹雪芹發現了這一點。中國文化缺少靈魂的交流,或者說交流在中國文化的不可能:我認為我是美的,可為什麼別人卻用我的美來評價我的不美呢?——我們用虛假的交流——名利的等等來代替了情感的交流。達利所要表達的“夢”就像米勒的《晚鍾》那深沉的悲劇意識一樣,達利也正是在為人類唱一曲挽歌。
【關鍵詞】達利,紅樓夢,現實
文化的本質是處理人與自然、人與社會和他人、以及人與自己的靈魂的關係的方式。西方文化完全展開了人與自然的對立,因而造就出了孤獨的人類,造就出了科學;西方完全展開了個體與社會的對立,因而造就出了民主製度和孤獨的個人。這樣的話,人與自然、與他人都沒辦法交流,於是西方被逼而造就出人與自我的靈魂的交流,以信仰來代替人與自然、與社會、與他人之間的交流。中國文化沒有充分展開人與自然的對立關係,而是用對自然的評價來代替對自然的認識,所以中國的科技落後;中國文化也沒有充分展開人與社會的對立關係,以自然的熟人關係來代替非自然的契約關係,所以拉關係走後門才是中國文化中的特殊現象。所以,中國文化便用不著人與自我的靈魂的交流,因為中國人是不孤獨的,因為有“天人合一、知行合一”,中國文化是不可以進行情感的交流的。中國文化竟然可以不要靈魂的交流,隻要進行功利、名譽的交換就可以了。猶太民族是有靈魂的民族,可他們失去了家園,而中國人卻沒有靈魂空守家園。曹雪芹發現了這一點。中國文化缺少靈魂的交流,或者說交流在中國文化的不可能:我認為我是美的,可為什麼別人卻用我的美來評價我的不美呢?——我們用虛假的交流——名利的等等來代替了情感的交流。
在達利正式加入超現實主義團體以後,達利喜愛描繪夢境的情緒越來越高漲起來,他不厭其煩地表達自己心中的夢想。無疑,達利受弗洛伊德的影響太大了。達利喜愛描繪夢境,在達利所描繪的夢境中,他往往用一種怪誕而離奇的表達方式來詮釋他的夢,比如說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把物體軟化掉。他時常將普通物象扭曲或者變形,還通常把這些變了形的物體放在空礦無限的風景裏。他總是非常努力而仔細地描繪物體,甚至毫發不差,似否有點兒古典主義的傾向了。《記憶的永恒》或許是達利最具代表性,也最為人們熟知的一幅作品。它創作於1931年,非常典型地體現了達利早期的超現實主義畫風。
達利承認自己在《記憶的永恒》這幅畫中表現了一種“由弗洛伊德所揭示的個人夢境與幻覺,”畫中以風景為襯托,有一隻正在熔化的表,軟癱的蠟一樣的鍾表,它們被掛在樹枝上,落在不知名的方形體積上,搭在胚胎狀的物體上。畫麵中的風景是異常平靜的,它是那隻著名的“軟表”的背景,“軟表”即將熔化。事實上,柔軟的鍾表也是達利最廣為人知的題材,他自己也十分喜愛表現“軟表”這一題材,這仿佛也是表示出達利對“時間”這個主題的狂熱。對於時間的製約性以及時間到底存不存在永恒性和記憶性,達利也表示出特有的興趣。這種常常被他描繪成軟綿綿的甚至可以流動的鍾,顯示出他對自己所痛恨的事物的冷酷無情;而這樣一種象征手法也隻限於他所憎恨的事物。他曾說過:“機械從來就是我個人的仇敵;至於鍾表,它們注定要消亡或根本不存在。”
曹學芹先生心中有著多大的悲哀才使他飽蘸著血淚完成這部《紅樓夢》,在全文的開始曹雪芹有著這樣的開篇在結尾猶是這樣的手筆。老子《道德經》的末章有著“美言不信,信言不美”的說法兩者都有著一種灑脫。然而諸多的世人隻是在克意的尋找甚至牽強著一些說法,想來這是與作者的不相稱的吧。這其中不乏欺世盜名的所謂文人的一些不軌之意。我們這些所謂的文人在期待著名利雙收的運命,然而卻忽視著種種,無意之間當我們回首時卻發現有許多都已經離的遠了。這是一種悲哀然而卻不是那種身處高處的寂寞,曹雪芹終是一個寂寞者然而他終有一部《紅樓夢》伴其一生然而我們有什麼呢?除了用文字換來的空名浮利還有什麼呢?我們讀著《紅樓夢》卻不知我們也是在一場夢中,古語言“子欲養而親不在,書欲靜而風不止”這亦是一種悲哀尤其是對我們這些由農村還有偏遠的山區走來的人,我們今天的作為是萬萬離不開那些父老鄉親的,然而我們在做些什麼呢?我們為著所謂文人應該有的一些物什忙忙碌碌而我們的父輩卻依然烈日黃土。應該收手了。這世事真是一場大夢,夢醒了就是什麼都沒有了在那時我們還能回歸到最初的所在嗎?
紅樓是一場夢,
夢裏她們是一群美人,
夢外她們是一片鮮花,
夢中姑娘們圍著寶玉轉,
夢外蜜蜂繞著百花采。
夢裏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