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少主……”突然出現在兩人眼前的飛鷹,一臉尷尬,雙眼不知往那兒放。
慕容璃皺眉,飛鷹臉上的表情怎麼像是誤闖進別人夫妻的房,抬頭用尋問的眼神望著軒轅莫,他朝自己呶了呶嘴。慕容璃這才恍然大悟,她整個人幾乎是掛在師哥身上,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雙手還伸進軒轅莫衣衫裏摸,色女的典型示範。
老天!光天化日之下,她輕薄師哥,還被師哥的手下抓個正著。啊啊啊,跳進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啊。”慕容璃一聲驚呼,倏的一下羞紅了臉,超速跳離軒轅莫一步,一不小心右腳絆到右腳,身子向後仰。慕容璃第一反應是雙手捂住臉,容貌最重要,身體跌傷是小事,痛痛就過去了,臉毀容了。心痛啊!
“慌什麼?”軒轅莫長臂一伸,將她重新摟抱在懷裏,冷漠的目光怒瞪著飛鷹。
飛鷹很無辜,有苦說不出,不關他的事好不好?少主不忍心責斥小姐,遷怒在他身上,悲哀啊!身為下屬理應為少主分憂,飛鷹責無旁貸的擔起糕羊重任,低著頭,挨罵。
慕容璃推開軒轅莫,轉身麵對著飛鷹,搖晃著雙手。
“嗬嗬,飛鷹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不,不是,是,唉!我的意思是我沒有輕薄師哥的意思。聽明白了嗎?”慕容璃有點被捉奸在床的窘迫。
靠,她在說些什麼?語無倫次還指望別人明白什麼?
輕薄?也隻有小姐才敢輕薄他們家少主,飛鷹無視軒轅莫殺人的目光,忍住笑道:“小姐,飛鷹知道不是小姐輕薄少主,而是少主輕薄小姐。”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慕容璃一時沒會意過來,還滿意的點著頭。“什麼這個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唔。”
“行了,別意思了,再意思下去頭都給你弄暈了。”多說多錯,少錯少錯,不說不錯,軒轅莫用手捂住慕容璃的嘴,沉聲問道:“什麼事?”
“韋當家遭險……”
“什麼?”軒轅莫臉色大變。“他在哪兒?”
“1號醫館。”
軒轅莫沒再多問,抱起慕容璃施展輕功朝1號醫館奔去,如果慕容璃的嘴不是被軒轅莫捂住,就會提醒他單飛會更快點,她的輕功絕不在他們之下。
1號醫館。
單人病房,目前可稱四星級,韋寒靠在牆上看著一群慌作一團的大夫,文青咆哮聲不斷。主治大夫真想把文青拉出去,挖個洞埋了,傷患很急手,傷口在心髒部位,不見任何利器,流血不止,唯一確定的是心髒處有東西。
“韋寒。”軒轅莫見韋寒完整無缺的靠在牆上,懸掛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
“莫。”韋寒看著塵飛而來的三人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他怎麼還活在這兒?”慕容璃挑眉,轉頭問著飛鷹。
韋寒嘴角抽搐,三隻烏鴉從頭頂飛過,她就那麼希望自己死嗎?看她見到自己還活著一臉失望的表情,太傷心了。
“屬下隻說韋當家遭險,可沒說他受傷。”飛鷹摸摸鼻子,他很無辜。
慕容璃抿了抿嘴,飛鷹當時好像是隻說韋寒遭險,沒說他掛彩。唉!師哥太小題大做,隻聽一半,搞得他們好像是來奔喪。
“怎麼回事?”軒轅莫將慕容璃放在地上,幫她攏了攏白袍。
“我閑著無聊就跑到東城的杏樹林裏散步,巧遇上官綾等人被慕容明的死士圍攻,就學學見義勇為,結果我太大意,上官綾幫我擋下了一枚暗器,現在生死未卜。”韋寒目光落在慕容璃身上,真不知道她是怎樣經營醫館,去了不低於十家醫館,這家建議送那家,那家建議送這家,幾經周折才送到了這家1號醫館。
到了1號醫館,這個大夫叫你送去給那個大夫,那個大夫看一眼之後又叫你送到這個大夫,送來送去他們都送得頭暈眼花,活人都要被送成死人。
最後文青忍無可忍,拉著一個大夫,刀放在他脖子上強行治。結果那人心平氣和的丟下一句讓人想放火燒了這家醫館的衝動,“對不起,我不大夫,我是護士,隻做善後工作,不處善前工作。”
“喂喂喂,姓韋的,你看我做什麼,我臉上開花了嗎?還是有隻烏龜在我臉上學走路?”被人偷窺,慕容璃會覺得自己魅力四射,被人審視,慕容璃會覺得別人將她當成了希有動物。感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