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所有的官員一同踏出宮殿,走進了皇宮的後花園。雖然是入冬,可是百花依舊燦爛,聖德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一張笑臉都掛在臉上,笑聲沒有間斷過。龔應龍不時的看著堯基,眼裏的輕蔑讓堯基覺得好笑,如果他出生就擁有這麼多,他一定會利用一切權利,讓自己成為權傾天下的人物,何必如此虛度這麼好的時光。
堯基一邊欣賞著四周的花卉,一邊觀察每一個官員的眼色,看的出來,好象有很多人都知道有事情發生,抱著一種看好戲的姿態,“小心一點,好象有人想對付你。”冷麵擠到堯基身邊,告戒的讓他提高警戒。
“沒有什麼關係,這些小手段,我見的多了。隻是如果我得罪了權貴,還請師叔你多多照顧我著師侄一下。”堯基微笑的看著冷麵,以同為宗主的身份,冷麵不會不顧及同門情誼的。
冷麵看了堯基一眼,他一點也不在乎的說道:“放心,我們是同門,你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幫你。我冷麵到現在還沒有怕過什麼人,當初如果不是仙宗的人出手,我們也不會如此狼狽,現在看到你,我心裏就塌實多了,將來光大魔教就要靠你了。”拍著堯基的肩膀,冷麵的欣慰非常,堯基比萬逍遙更加優秀,他可以從堯基身上感覺到邪帝的氣息,這個是作為宗主的人覺察到的。
堯基更加放心了,有冷麵的撐腰,他根本就不用怕軍部的另一派係,龔家人又如何,他有兩個派別支持,再加上聖德,誰可以動搖的了他,就算是文太師和季宰相聯手,現在他也不怕了。
踏出後花園的拱橋,所有的人都看跟著向右轉,穿過長廊,所有的人都站定在一座有三層樓高度的樓閣前,那樓閣門上的匾用黃綾遮蓋著,等待著觀看的人揭曉。
張德子有些緊張的看著堯基和聖德,可以看的出來,他也知道牌匾有問題了。堯基看到了張德子的眼色,他知道自己要隨機應變的應付這些麻煩的事情,他可以想象,等到聖德將牌匾揭開的時候,高興的臉恐怕會立刻沒有了。
龔應龍更加囂張了,他早就派人將***二字改變了,原本聽風觀月,早就在堯基回來的時候變成了觀風聽月,這次他倒要看看,眼前這個男人,如何將死的東西說活,將皇上的龍顏大怒變成笑口顏開。
“好了!我們來揭開牌匾了,這個可是寡人讓堯基想的,他可是花了很大心思。”笑口常開的聖德滿麵紅光的將匾上的黃綾揭掉了。
匾額上的字體蒼勁有力、瀟灑豪邁,真的是名家楷模。字如其人,聖德確實是個氣度恢弘、眼光卓越的皇帝,可是上麵的字,卻讓這位卓越的君主的笑臉立刻變的陰沉,文武百官也都議論紛紛。
堯基沒有說話,他隻是看到聖德眼裏的火開始燃燒起來,現在隻要有人取消他,聖德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要陷害他的人,他有些憐憫的看了龔應龍一眼,連個消息都不打聽清楚,他堯基的字跡寫的連三歲孩童都不如,怎麼會寫出如此漂亮的字跡,任由各地官員看,都知道這個字是皇上親筆寫的。
龔應龍以為火侯到了,就衝著堯基一抱拳,奸笑道:“嘿嘿!堯大人,在下才疏學淺,難解“觀風““聽月“之意不知堯大人可肯賜教。”
堯基一看就明白了,他腦子裏琢磨著,嘴上應付著“啊~!你問“觀風““聽月“呀!這個……觀風……哎~!有了。”看到的閣樓外麵的風景了於是對龔應龍說道:“小候爺,這“觀風““聽月“你不明白?”
“啊!堯基大人,你可否告訴我,這風怎麼觀?為何我看不見?”
堯基看著還再得意的龔應龍,在看看聖德原本緊繃的臉上,有了笑容,堯基知道,皇上也容許他放肆一回,一切都有他這個王者撐腰。
“既然小候爺有興趣,那麼我就作兩首詩,到時候觀風聽月就都有了。”堯基不在乎的誇下海口,聖德的興趣也一時間給吊了起來。
“想不到這風可以觀的,月可以聽的,堯基,如果你可以說的合理,寡人就答應你一個要求。”聖德微笑的說道,他知道堯基說的出就會做的到的。
“謝皇上賞賜,可是堯基不想得到賞賜,隻要皇上開心就好。”堯基鞠躬的微笑說道,“先說觀風,皇上您看。”堯基指著四周的風景,“觀風樓上倚欄杆,且見旌旗上下翻,遠望麥浪如潮湧,扁舟帆起箭離弦。萬歲在聽,聽月樓高接太空,忽聞嫦娥笑語聲,吳剛伐桂金斧響,玉兔搗藥杵臼鳴。”堯基的詩一作完,文武百官齊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