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似乎忘記了,武當和邪宗還有段恩怨沒有了解。如今還如此光明正大地質問本王魔教的事情,道長您是年紀大了,記性開始邊差?還是根本就沒有將當初邪宗的事情放在心上。所謂的武當封山十年,隻是一個閉關提高武當門徒能力水平的借口罷了。”堯基這一句句的質問,不但讓司空文青傻眼,就是曉霜都暗自罵這個男人笨蛋,怎麼會在這個當口,將武當的人給得罪了,要知道武當的人都是牛脾氣,堯基如此不給台階他們下,他們會將這個仇恨嫉恨一輩子的。
沒有想到堯基如此沒有好臉色,蒼穆的眉頭皺了下,隨後撫摸這自己雪白的胡須,死死得盯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宗主您是要以邪宗宗主的身份進入江湖,還是以雲中王爺的身份?要知道,這兩者之間差別可是很大的。”蒼穆希望堯基能夠分得清楚,他武當派不想和朝廷中人為敵。
“在我眼裏,邪宗和雲中王爺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什麼衝突。我不是才說了嗎?雲中王爺就是邪帝,邪帝就是雲中王爺。武當派不也是蒼龍國所謂的國教嗎?當然,這是在聖德皇上在世的時候,當今聖上已經取消了這個頭銜。”堯基話中的嘲諷,不但讓胡子眾人為堯基捏了把冷汗,就是在別院清幽竹屋打坐的君無塵都停止了修煉,開始仔細窺探這邊的動靜。
“堯基,不要以為你是雲中王爺就很了不起,我黃鼎銘才沒有將你放在眼裏。師父的修為已經達到處變不驚的境界,怎麼可能是你這種市井之徒,可以激怒到他的。今天就讓我來領教下邪宗的癡情劍法,井平師叔上次從邪宗廢墟回來之後,就嘴裏一直嘮叨著癡情劍法。這十幾年來,我每天勤奮練習武當蒼鬆劍法,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和會癡情劍法的人一絕高下。”黃鼎銘已經年近中年,可是他口中的傲氣,卻極度和年齡不符合,讓堯基不由多看了眼前的男人幾眼。
那張中年繡士的成熟臉孔,絲毫都無法遮掩住他年輕時的俊秀,那雙明亮的眼睛中所透露出來的野心,讓堯基暗自嘉許了下。堯基看的出來,整個人當初一定時武當最為紅極的英年才俊,隻因為武當的封山,才使得許多世家女子無緣和他相見。”從來都沒有人敢如何狂妄地說要見識我的癡情劍法,你是第一個,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的小小心願。刀劍無眼,蒼穆道長,萬一本王傷到你的寶貝徒弟,還請你見諒。”堯基扇子的幻化在一瞬間,沒有人看到這把扇子是如何變成邪魂寶劍。所有人看到的隻有堯基逐步開啟的寶劍,那把寶劍所帶出的死亡氣息,不但讓君無塵下床,打開了窗戶,就是曉霜的目光也緊緊得盯住這把曆代邪宗宗主所配有的寶劍,希望看透它所擁有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蒼穆在堯基開啟寶劍之時,就暗叫不妙,光從氣勢上,堯基就有獲勝的優勢,這讓它他不得不為黃鼎銘擔心起來。”鼎銘,這次比試你就用為師這把劍吧!”將自己的龍真寶劍交到黃鼎銘手裏,蒼穆希望在武器上,黃鼎銘不會落下風。
堯基知道眼前老頭的一點心思,嘴角略微揚了下,“看來,你們不是想見識癡情劍法如此簡單吧!”堯基看到蒼穆的眼睛盯向竹屋,他開始了解這個老頭為何會將自己的寶劍如此隨便交給徒弟,他希望黃鼎銘能夠拖延一段時間。
“孤星!如果兩位王妃受到半點驚嚇,你們就拿自己的人頭來見我。”堯基原本麵代微笑的臉孔已經消失不見,取代得是一張冰冷到極點的臉,那如同地域使者般,騰騰殺氣的目光,告訴著在場所人,今天他們沒有必要離開這裏了。
殺氣越來越濃厚,不但將真個竹屋籠罩住,就是整個五洲,都被堯基的殺氣給覆蓋。君無塵內心被堯基這無邊死寂的力量牽製住,讓她暗自責罵蒼穆的糊塗,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抓堯基的小辮子,這不是擺明讓堯基有殺人的借口嗎?
胡子眾人看到場麵的局勢,已經開始有些了解蒼穆眾人的舉動,瞬間,數十個身影閃現在竹屋麵前,每個人手上都握緊了兵器,肅穆以待敵人的到來。蒼穆看著眼前的眾多侍衛之中,有幾個高手功夫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內心一頓,似乎自己這次前嚇唬堯基的女人,給他一個震懾作用並不是什麼好注意。
“師父,你就和師伯一塊對付這些侍衛,務必將裏麵的人格殺。我來對付堯基就可以了。”黃鼎銘大言不慚地說道,絲毫都沒有察覺到堯基皺起的眉頭,這個人真實地觸及到他身上的逆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