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人群中亮麗的身影,是那麼的顯眼,讓身為軍人的士兵都有些不忍心對其下手。堯基也無法漠視眼前的一切,紀香凝雖然還沒有成為自己的女人,可是他已經有將這個女人收入房中的打算,看著她金釵散亂,一臉絕望的站立在殺戮場地中,他還是有些不忍心得望向了場地中央。
一排排的人群在強弩弓箭的襲擊中倒下,前車之鑒並沒有讓這些人退卻,反而更加瘋狂,踏著同伴和陌生人倒下的屍體,這些人瘋狂的向前衝著,為得就是能夠爭取衝到前麵,逃出去。堯基沒有加快突破口的防線,而是靜靜的等待著,他那處變不驚的安然態度,讓很多人都摸不著頭腦,也讓傳旨的人原本得意的笑容開始凝固。
堯基是什麼人,他是將蒼龍國皇權玩弄在鼓掌中的強者,如果連聖旨是否是花憐所下他都不清楚的話,他如何能夠讓這位蒼龍國君心甘情願為自己生孩子。翻身一躍而其,堯基那飄渺的輕功,讓所有人眼前一亮,這猶如燕子輕盈飄蕩的身形,如果不是有強大的內力支撐,如何使的出來。所有人在強調這個男人智謀天下第一的時候,忘記了他的武功也是天下第一的,能夠殺得了聶人龍這位魔宗宗主的人,其實力可想而知。
將兩眼已經空洞的女子摟在懷中,堯基完全不理會清風的阻攔,和懷中佳人的掙紮,直接越到馬上,將紀香凝死死的抱在懷中。場地中看出一線生機的人群,已經瘋狂起來,在別人認為最不可能跳出的弓箭手方向,打開了一道缺口,為了生存,這些人突破了蒼龍國號稱鐵桶防禦的軍隊,防線一經打開,所有人都朝這個突破口衝去。不到一個時辰,各國權貴及其隨從數千人死的死,逃的逃,哀嚎哭喊聲響遍了整個京都,讓京都的百姓都緊閉房門,甚至有人躲避到床下,希望不會波及到自己。
通向皇宮的管道又一經堆積了一路的屍體,血流成河的恐怖場景,就是這些已經殺紅眼的士兵都感覺到害怕,他們都認為一向仁慈的聖上,這次下達的聖諭太殘忍了,很多人都有些無法適應這血腥氣息,開始幹嘔起來。
“夠了!別在殺了。”紀香凝絕望的嘶吼道,讓堯基隻能憐愛的撫摸這她的秀發。”這是聖上的旨意,我也不能違抗。”堯基話語中透露著堯基,卻讓紀香凝怒吼道:“你明明知道這根本不是聖上的旨意,現在蒼龍國,你的話就是聖旨,根本就沒有人可以違背你的意願。什麼狗屁聖旨,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東西。”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讓場地上所有人虎軀微震,那一字一句的穿透力,讓所有人都望向了堯基,這位蒼龍國現今最有權勢的人。
堯基不去理會那些將領恐懼的目光,低頭看向已經神智混亂的紀香凝,“唉,我為什麼要喜歡上你這麼個慈悲眾生的女子。”堯基苦笑說道,卻讓假傳聖旨之人麵色蒼白得看向堯基,“原來你早已知道,為什麼你不阻止我!”顫抖的話語,透露了說話者害怕的程度,也讓堯基淡然一笑。
“為何要阻止你,如果阻止了,那如何讓邊防硝煙四起,如何成就蒼龍國不朽霸業。我隻是順水推舟,讓某些人的計劃繼續進行而已。”堯基嘴角略微揚起,那雙深邃的目光,讓傳遞聖旨之人的臉白的厲害,也讓紀香凝有想死的衝動。擁抱著自己的男人是,如此的鐵血無情,那談笑間製造殺戮的心態,讓她哆嗦了好幾下,堯基是怎麼樣一個男人,她到現在都無法看透。
“嗬嗬!恐怕現在你最想要得就是我的命了?”蒼白得有些虛弱的男子,已經沒有了以往威風的模樣,現在的他隻是靜靜的等待著堯基宣布自己的死訊。
“既然知道結果,何必在多嘴呢!人啊,你為何明知道會死,還要前來。”堯基感歎的說道,隨後那眉宇之間的殺氣漸漸表露出來,也讓紀香凝不由哆嗦了幾下。
看到紀香凝那柔弱的模樣,清風手中的寶劍已經出鞘。對於堯基的嫉妒,以及紀香凝那已經崩潰的癡呆模樣,讓他內心點燃了仇恨的種子,對於堯基的憤怒,讓他怒喝一聲,提劍而起,朝堯基撲了過去。
“明知道會死,為何還要出手,你們太小看我了吧!”堯基呢喃得說道,手無寸鐵的他環抱著紀香凝,翻身而起,那輕盈的身影,猶如在空中飄蕩的燕子,閃躲過寒冷的劍光,食指並起宛如寶劍在手一般,那無形的劍氣橫掃而過,留在地上的是一道深深的印記。
所有的士兵都停止了殺戮,任由各國使節逃竄,現在他們等待堯基的旨意,因為隻有這個男人才能赦免自己的罪責。否則,光憑借他們犯下的罪責,就算株連九族都無法彌補。
原本一再退讓的堯基,被麵前死纏爛打的清風激怒了,那無邊的殺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內心升起一陣寒意,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們都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