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再閃躲的堯基,現在屹立在人群中央,在閃亮的白光即將刺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隻是溫柔得為紀香凝打理著那已經散亂的秀發,絲毫都不在意清風已經攻擊向自己的寶劍,清風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突然感覺到一道白光閃過,自己的兵器就被架住,不知何時,堯基手中多了一把寶劍,那寒冷的氣息透過寶劍傳遞到他體內,讓他全身不住的顫抖,手中的兵器也不自覺的掉落下來。白光消失之時,清風隻感覺到眼前一暗,隨後就感覺到身體一陣劇痛傳遞過來。
“不要!”當紀香凝淒慘的哀嚎出聲時,清風的腦袋已經飛了出去,那一絲得意的笑容依舊掛在他臉上,讓看過的人都不由哆嗦了下,堯基出手極快的程度,讓所有人內心都寒冷到極點。
搶劫,紛紛提著武器,向酒店衝來。
恐懼在所有人臉上傳遞,堯基的冷血無情,讓紀香凝徹底的昏迷,也讓假傳聖旨之人,都害怕得抓緊了韁繩,現在他唯一想的事情就是騎馬逃跑,希望原理眼前這個如同地府修羅王下凡的男人。
堯基依舊保持著那特有的微笑道:“準備好了嗎?現在該你下地獄了,記得告訴你的主子,這場遊戲既然由他開始,那麼堯基就陪他走下去。”雖然是微笑,可是所有人都不由後退了兩步,現在的堯基宛如地府的使者,正迎接著即將喪命之人。
在所有人注視下,堯基那快如閃電的身形,宛如白晝極光一般,在所有人都還來不急認真觀賞時,空氣中彌散出血腥的味道,比起剛才殺怒的血腥過猶不及,假傳聖旨之人全身數十道傷處無休止得噴冒出血液,宛如人造噴泉一般,隻是現在噴出得不是泉水,而是鮮紅的血液。
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血腥味產生了嘔吐的情緒,在通向皇宮的官道上,生命已經不再是人最重要的東西,這場殘酷的殺戮,讓他們第一次體會堯基那與身據來的王者風範,堯基成為了鐵血冷酷的代言詞,沒有人再敢違背他的意思,他親手挑起的戰亂,讓身為軍人的他們感到莫名的興奮。
“不要擔心你們會降罪,你們是蒼龍國最優秀的男人,既然殺了那麼多使節,你們就要擔起包圍自己親人的準備。那些人的親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為了你們的家人不會被殺害,妻兒不會遭到淩辱,我們必須主動包圍蒼龍,包圍我們的子民,你們願意為自己的家人而戰嗎?”堯基抱著昏迷的紀香凝,在血腥的場地上發表著向各國宣戰的言論,讓原本害怕的士兵最為原始的自保欲望爆發出來。
場地上震天的“願意“二字,讓整個京都為之動搖,也讓原本觀賞歌舞的花憐心顫抖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這震天的呼叫,擁戴聲音,讓她的眉心都皺了起來,隨後皇宮首領太監傳過來的回報,讓她心驚肉跳,想不到自己的男人居然下達了連她都想不到的旨意,一種滅頂之災的感覺讓她立即起身。
“你們為何沒有一個人出去阻攔,任由他胡鬧下去,你們可知道,以蒼龍國現今的國力,根本無法應對周邊各國的舉兵討伐。堯基到底要做什麼,他腦子裏麵還有蒼龍國的不朽基業嗎?”花憐震怒的訓斥著身為大內侍衛統領的冷冰,可不想冷冰依舊沒有發表一聲言論,因為他知道,花憐的震怒隻是暫時,堯基回宮後自然會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
“看來,這個男人要出手了。”花語一直都知道沉靜在家的堯基,絕對不會那麼安分,隻是她沒有想到,回到京都後,堯基會最先挑起事端,在這原本看來穩定的京都,其實暗流四起,堯基到底為何要如此做,這讓她都無法理解。
“可是他似乎忘記了,這次突然挑起的戰爭,會讓那些心懷不軌之徒趁機討伐皇上,甚至有可能會提出殺掉相公的折子。”昕寧有些不安得說道,她幾乎可以預見結果,這種不好的感覺,讓她內心充滿了恐懼,堯基這步棋走得太過於激進了,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陷自己於萬劫不複之地。
此時,原本在皇宮孤寂的別院,一群身形瘦弱的老者,正興高采烈得喝酒慶賀著,那種高興的舉動和皇宮哀怨的氣息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是時候了,想不到這個人如此輕易就掉入陷阱,一個人狂妄自大不是錯,可是錯在太輕視敵人了,堯基正好就是這種,我們這次就打他個萬劫不複,讓他和他的那些女人永遠都翻身不了。”寂靜的別院傳出的陰冷話語,顫動著每一個人的心,也讓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