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邱大同點頭,十分認真地回答。
當晚,兩人勸了許久,勸到最後,三個男人要結拜成兄弟,她無事可幹就在一旁看。
“你怎麼回事?我們喝酒的時候你就看,現在還看!”
她被安山這麼一問,沒明白他的意思,有些錯愕不知所措,不過又沒自己什麼事,看看不犯法吧。
他那麼凶幹什麼,那到底要怎樣?
另外兩人聽到安山的話卻是會心一笑,片刻後,她被邱大同和董亦文架著拖出了酒樓,非得也要她一起結拜。
“你們結拜我湊什麼熱鬧,不合適不合適……”她被
“不結拜我們和安山也是好兄弟,他也沒把你當外人,當然就一起拜把子咯。走一個形式而已了,讓安山開心一下。”董亦文小聲對她道。
“……”
拜把子可是大事,應該找個黃道吉日,選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而且還是男人拜把子,非要她瞎摻合,怎麼可以那麼隨便!
安山的腦袋是什麼做的,說一出做一出,真是弄得人措手不及,招架不住。
她突然好想風南曜,好想回家……
邱大同笑笑,“別推辭了,待會兒安山又得生氣了。”
於是,四人找了個空曠安靜的地方,全體跪地,各自麵前放著一碗酒,當然她的已經被換成了茶,便開始結拜了。
“天地為證,明月可鑒,今日我四人結為異姓兄妹,從今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一起除暴安良,患難與共,生死相托吉凶相罩,情同手足生死不渝,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語畢,眾人對著明月嗑了三個響頭,將酒一飲而盡。
拜把子儀式結束,她稀裏糊塗成了他們的義妹,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竟然能和一起瘋的感覺很奇妙。
夜深,安山已經醉熏熏站不穩了,另外兩人就打算他拖回家。
她與三人告別後,跑回去找風南曜,他依然坐在定方樓的雅間裏。她四周看了看,夜明涼並不在,“他呢?”
“走了。”他沒抬頭,隻喝著酒,淡淡地回答,滿臉寫著漠不關心。
她卻意外發現他的臉色卻有些陰鬱,“你罵夜明涼了?”
想到的隻有剛才夜明涼說的那堆話惹怒了他,不然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性,會讓他這樣不開心。
“沒理他。”
她沒說話,這確實是他的行事風格,不喜歡的人就懶得理睬。沉默半響,想叫他回家,他卻朝她勾勾手。
才走近,手猛地受一股拉力,她整個人撲進他的懷裏,被緊緊擁住,力度大得有些呼吸困難。
他將下顎抵在她肩上,有些乏力地閉著眼睛,用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小狐狸,別人說什麼也不會動搖我對你的感情,希望你也是如此。”
她知道是夜明涼的話刺激到他了,不過她其實也說不上多介意。夜明涼就那樣一個喜歡對別人評頭論足的人,雖然生氣,但過去了就算了。不會一直介懷,因為自找煩惱太累。
就算真是自己高攀風南曜了,也是他自己眼瞎選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她可不會犯傻離開他。
自己不在意,但他卻聽進心裏較真起來。
他不是在意別人的目光如何,而是在意她會因為別人的目光而退縮,像烏龜一樣逃避了他太多次,以至於開始變得患得患失,怕又失去她。
直到耳邊聽到一句話,他所有的憂慮都化為烏有。她清脆而認真的聲音落入耳中,“我也不會介意,別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反正我這輩子就跟定你了,除非是你不要我了,否則別想我放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