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不過兩個小時,在我暗中布置的風水局陣中,從杜和布紮手裏一共贏了三百萬美金。如果隻是三百萬人民幣又或者三百萬緬元,杜和布紮可能連眉頭都不會眨一下。關鍵貨幣的單位換成了美金,足足將近兩千萬。我不知道這家賭場每時的流水帳麵是多少,但是,依照這家賭場的規模人氣來推算,杜和布紮想要單靠賭場賺這麼一筆錢並非那麼容易。
不心疼,那倒是假的了。
我打了個響指,吳化趕緊向我遞來雪茄,經過剛才的種種,吳化也深信我的風水局立於不敗之地,在幫我點雪茄的同時附耳道:“乾哥,幹脆把他這家賭場贏過來得了。”
我險些嗆了一聲,暗中瞪了他一眼。有一句話叫見好就收,畢竟,這依然是在別人的地盤,而杜又有黑社會的背景,一旦將他們真的惹毛了,來一個狗急跳牆那就大大的劃不算。更何況,今天來這裏的初衷隻是為了救回陳晨和代勇,其實正如吳化當初所說的一樣,一旦借用道法賭博贏錢,不論贏多贏少都會因此帶來相對負麵的懲罰。輕者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重者極有可能會因此丟了性命。
我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而且也不怎麼缺錢,沒有那個必要將自己立於危牆之下。
此時此刻,即便杜和布紮兩人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表情變化,但是,他們心裏活動應該與我不相上下,那就是不想再繼續賭下去,照這樣的情況,就算真的將賭場押在賭桌上極有可能都會被我贏走。介於輸了錢又礙於麵子問題,一時之間,是繼續賭還是就此作罷都不知道該如何決定。
我一支雪茄抽了過半,又喝了一些咖啡,打了個哈欠,裝作有些疲倦道:“杜先生布紮先生,這樣吧今天就不賭了,我也有些累了,要不改天我們再繼續玩如何?”
他們心理想法我看穿七八,至於是不是真的如我所想的那般,一時我也不能篤定。
“這,這個夏老板,說實話你今天真的很旺,而且,今天賭場內還真的沒有什麼現錢留下,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我們改天再繼續。”
我點了點頭,衝著吳化和劉大富示意,他們趕緊將幾箱錢提在了手上。“我們就住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家酒店,而且,看樣子可能還會在這裏呆上幾天,所以,如果再有這樣的好事,記得通知我。總之,今天謝謝兩位的大方。”
我旋即朝著大門走去,不過當剛走到門前還沒有出去,兩名賭場的打手在沒有得到杜和布紮指示的前提下將我的去路給擋了下來。
我臉色一沉,口氣頓變。“布劄,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單論人手,在場我們也就幾人,而賭場內的打手足足幾十人,按照這樣的情況,如果布紮和杜真的舍不得失去這筆錢,那麼想要留住我們絕對有八成的可能性。
我從杜的眼神中看出了幾分堅定,不過,布紮突然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旋即朝著兩人各自扇了一耳光,還說了一句什麼話,雖然我聽不懂,單是他臉上的那一抹神情似乎看出了什麼來。
“布紮先生,看樣子你得好好管教一下你的手下了。”
布紮臉色有些難堪,不過還是勉強的笑了笑。
“走吧。”我衝著攔我的兩人狠狠的瞪了一下,朝後甩了一句假裝要走。
從頭到尾,我其實是故意冷落在旁邊觀戰的陳晨和代勇。雖然杜和布紮暗中勾結以威逼利誘的方式,讓他們承認了兩千萬的欠款。但是,如果我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太重視兩人,那麼也就是這兩千萬我非出不可。
砰的一拳,一名打手得到杜的暗中示意衝著陳晨肚子上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