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和布紮恭送下,我們離開了賭場,旋即相互說了幾句客套話,我們就準備開車返回酒店。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突然和我來了一個正麵相撞。
我抬頭隻見眼前這個男人一張國字臉,長得還算清秀,不過奇怪的他左眼眶裏竟然是一隻假眼,看他身上的穿著倒是與中國人很相近。
“對不起。”
由於他的莽撞把我給撞了,出於禮貌自然是他率先向我道歉,再聽他口音說的是中國話,反正我也沒有傷著碰著,淡淡道:“沒什麼,下次小心一些。”
他趕緊給我讓路,不過,與此同時他的一隻眼晴似乎在這個時候牢牢鎖定在我的身上,我心中有些奇怪,回過頭再朝著他看去問道:“莫非你還有什麼事嗎?”
他淡淡一笑,搖了搖頭,旋即徑直的朝著布紮和杜身邊走了去。緊接著,在我的注視之下,我發覺這人似乎與杜以及布紮非常相熟,兩人非常熱情和他一起返回了賭場。
“這家夥有些奇怪啊?”
劉大富剛脫口,吳化接道:“是有些奇怪,剛才無意看到他的麵相,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家夥應該……”
吳化畢竟受了吳文君的傳承,而吳文君精通的則是相卜和符籙之術。即便吳化如今僅僅隻是略懂粗淺,但是,比及我來可就要高明得多。在見他欲言又止,我一時好奇問道:“應該怎麼樣?”
吳化道:“正所謂富貴在天,生死由命。這人一張國字臉型原本天庭飽滿,地格方圓按理說是長壽麵相。但是,他眉入印堂,鼻梁尖削帶亂紋,人中淺短,按照種種表相,這家夥應該是一個短命鬼,如果我推測不錯,極有可能活不過十八。”
劉大富笑道:“小化,你真是胡說八道,你難道看不出,這家夥已經三十多歲了,恐怕與我也相差不了幾歲。”
“我知道,我隻是依照我所知道如實說出來罷了。”
“看來你還是學藝不精呢,如果你這番話被剛才那個家夥知道了,說不一定,一定會好好揍你一頓。哈哈哈哈。”
聽著我們的談話,羅浩突然在這個時候朝著賭場方向看去,旋即接道:“你們剛才說的可是剛才那個家夥?”
“你知道他?”
“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家夥在興威臘戌這一帶可是非常出名的。”
“他出名?”
羅浩不可置否點頭道:“在興威臘戌大大小小加起來差不多一共有二十多家賭場,可是這個家夥僅僅在一個禮拜以內,贏遍了這二十多家賭場沒有一場敗績,由此被人稱為中國賭神,至於那些大大小小的賭場更是知道他來賭場沒人敢和他賭。”
“中國賭神,有這麼厲害?”
“這可是真的,這件事也就發生在兩三個月前。”
我道:“管他是不是中國賭神,都與我們無關。我餓了,趕緊回酒店。”
我們坐回到車上,借著這個時候我趕緊向代勇和陳晨說道:“陳大哥代大哥,剛才在賭場裏真是對不起。”
陳晨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大哥,我們兩兄弟還得多虧你呢,要不然再過一兩天真的會被杜和布紮給殺了。”
代勇道:“夏乾兄弟,你的用意我們心裏非常清楚。這件事都是我的不好,給你添了這麼大的麻煩,從今往後,我這一條命就是你的。”
我就知道陳晨和代能兩人不傻,那麼明顯的演戲絕對不可能看不出來。無非隻是借著這個機會將所謂的兩千萬賭債給減一部分罷了。而如今,除掉贖回陳晨他們的兩百萬美金,反倒還賺了一百萬美金。
恐怕直到現在為止,杜和布紮都想不通,為什麼今天會這麼邪門吧。
倒是在這個時候,陳晨向我拍馬屁道:“夏乾兄弟認識你這麼長的時間,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你竟然在賭術上有這麼高的造詣,就算是剛才羅浩所指的那位中國賭神在賭桌上遇上你,恐怕都會輸向褲衩都不剩吧。”
“我哪會什麼賭術,無非是暗中使了手段。”
代勇和陳晨怔了怔,趕緊會意的點了點頭,將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我們來到緬甸臘戌的初衷原本就是營救陳晨和代勇,現在目的已經達成,自然是準備盡快離開這裏。不過由於現在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不宜長途趕路,再加上代勇和陳晨兩人身體狀況欠佳,所以,我決定暫且就在酒店裏住一晚,準備明天早上再離開。
剛剛吃完飯回到房間準備洗漱,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傳來非常急的敲門聲,趙瑤瑤將房門打開,站在門前的正是陳晨,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倒是顯得精神了些,不過他的臉色卻顯得非常焦急。“夏乾兄弟,你能不能幫幫代勇?”
“幫?他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