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秀劍舞動四方,水雲仙樂演宮商。
蓮步笙歌相知起,一月星船坐聽香。
水雲坊的舞台健在湖麵上,四處的圍廊走道上已是人山人海,舞台正麵設有坐席,能坐那裏的無不是有權、有勢、有名、有地位的大人物。
銅鼓喧囂,絲竹悅耳。劍舞還未開始,舞台上就已經奏起美妙的樂曲,跳起了妙曼的舞蹈。
大舞台中英設有舞台,舞台中設有一個大銅鼓,立在十多米的高處。
而在銅鼓之上,此時正斜躺這一個家夥,他左手拿著一把折扇,右手提著一個葫蘆,時不時的給自己灌上一口,模樣甚是悠閑。
顏風掃了一眼四周的人,在一道圍廊中現了風秋雪和白白他們,勾起了一抹笑意。
圍廊中,白可可向正坐看去,現還是空著的,就對風秋雪道:“雪,你猜那個少坊主到底是男的女的啊?”
“我怎麼知道啊?”風秋雪道。
“你會不會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臭男人啊?他長得那麼帥,又可以隨意進出七秀坊,我猜很有可能就是他。”白可可道。
“他?就他那樣,他要是少坊主的話我就是坊主了,最好別再讓我遇見他,哼!”風秋雪道,提到顏風她就一臉不快。
白可可狐疑的看了一眼風秋雪,真的越來越好奇那個帥得掉渣的男人是怎麼得罪她的,竟然讓她這麼恨他。
“雪,可可原來你們在這裏啊,我找了你們半呢。”何君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何君師兄你來得正好,我問你個問題,你知道七秀坊的少坊主是男的女的嗎?”白可可問道。
何君抓了抓頭,然後憨憨的笑笑搖搖頭,然後又很不確定的道:“七秀坊不全都是女弟子嗎,少坊主應該不可能是個男的吧?”
白可可白了他一眼,問他等於沒問。這時,樂器停止奏樂,舞台上的人退去,一名身穿華麗的紅色綢緞,手握雙劍的女子以妙曼的身姿自高空飄下,落在了舞台中央,將在場所有人都吸引住了,簡直太美了。
風秋雪一看,那女子不正是帶她們來到輕水嗎?
“雪你看你看,那不是輕水師姐嗎?”白可可道,沒想到那女子竟是帶她們來的輕水。
輕水落下舞台後,坐在前麵坐席上的一些人都站了起來對她作揖,叫了一聲少坊主。
風秋雪和白可可以及何君都驚呆了,她竟然就是七秀坊的少坊主!呐,這也太難以想象了吧,這個昨晚帶她們去清香閣,親自給她們送吃的,剛才又和他們結伴同行而來的輕水師姐竟然就是七秀坊的少坊主!
她們驚呆了,確實是驚呆了。
輕水很有禮貌的招呼坐席上的人坐下,然後了一些客套上的話後就飄身飛到了座位上,劍舞大會正式開始。
舞台上,一名七秀弟子手舞雙劍,此舞靈動灑脫,不拘一格,或如羿射九日,或如驂龍飛翔,起處若雲湧雷動,收處若細柳扶風,精妙無雙,冠絕下。讓觀者無不拍手稱好。
水雲坊中歌舞漫漫,樂曲嫋嫋,坐席上的人個個把酒言歡。這時,風秋雪忽然看到舞台上方的鑼鼓上有一個家夥,這個家夥斜躺在上麵,一手拿著扇子,一手提著酒葫蘆,時不時的就給自己灌上一口。
風秋雪看到鑼鼓上的顏風後心裏就恨得癢癢,更可恨的是顏風似乎早就看見了她,此時還對她拋了一個媚眼。要不是顧及現在是劍舞大會,又有這麼多人,風秋雪估計早就殺上去了。
“雪你在看什麼?咦!是你口中的那個臭男人大帥哥也,他怎麼會上麵喝酒啊?哇!太帥了,連喝酒的模樣都帥死了。”白可可犯花癡道。
風秋雪白眼,道:“帥死,最好是掉下來摔死。”
風秋雪剛完,顏風突然就翻身滾了下來,平穩的落在了舞台上,把舞台上的女子先是嚇了一跳,然後就是興奮了起來,都向顏風圍了上去。
“風少!”
“風少真的是你啊!”
“風少很久不見,人家都想死你了。”
“風少這段時間你都去哪了啊?都不回來看看人家。”
“風少你怎麼會在上麵啊?”
……
顏風扇著扇子,麵對這幾個女人感覺有些頭皮麻,幹咳道:“咳咳!幾位姐姐妹妹,有好多人看著呢。”
聽到顏風這麼,她們都不好意思了起來,感情是忘記了現在正是劍舞大會,她們也正在舞台上麵。
“果然是花花大少,臭男人。”風秋雪嘀咕。
坐在上麵的輕水幹咳了兩下,道:“風少,你這是在破會我的劍舞大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