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淒冷的街邊,月亮星鬥奇跡般的還掛在夜空之上,這讓我覺得什麼事都有發生的可能,我走路晃悠從來都不會像萬瓊那麼女人味的把雙臂疊掛在胸膊前,因為這個姿勢對於我來說就跟要求我把天上的那顆最閃的星星摘下來捧在手心裏似的,總之,我做不來。盡管那麼做在與別人掐架時在氣場上不輸於人。越過遠方的白樺樹燈光影影綽綽的照在小晚姐身上她依然還是那麼的清麗溫鬱如三月的太陽,我突然覺得恍如隔世一般,有時候閑散之下就會想著過去,我覺得我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時常像老師勒令我不準再搞早戀那樣一遍一遍的要求自已把昔年時那些好的壞的統統忘卻,可我便便就怎麼樣都總是想起。為此,我付出了些什麼。
如果,有人想讓開心的我開心不下去的話,那他或她甚至是它隻需要向我提起過去。的確,過去之於我是一道永遠好不了的疤,是刻骨鑽心的,想起來就會揪心,提起來就是痛。
僚僚從口袋摸出一坨紙遞向我,“喏,擦擦吧,你可別賴我啊是你自個啊看你這個樣子我就覺得你就像是從托兒所裏離了家走出來的小屁孩…”
我尤為驚詫的用懷疑的目光抽動著鼻子抱怨地看向她
"喂,拜托,你這什麼眼神啊看你這個樣子我又覺得你就是托欠人家的房租深更半夜淩晨兩三點被包租婆轟出家門的怨氣土包子…”她居然這麼說
我沒好氣的打斷她說:“像以前這種時候你都是幹站在一旁一聲不吭的今天你怎麼就這麼極盡的損我呢,喂,你還是不是我的朋友了”說完,便三步並兩步走在前頭擺出一副很生氣的臭樣子。
僚僚緊跟過來胳膊肘繞過我的脖子,我艱難的移了移腦殼子望向她:“幹嗎呢”僚僚神秘稀稀地一下一下地揚著眉悠悠地晃著手鬼氣森森地說著鑰匙鑰匙,聽著我毛骨悚然,僚僚一手攤開,目光灼灼的盯住眼前這串眼熟的鑰匙看了兩三秒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喃喃的念道:“僚僚啊,我的鑰匙怎麼會在你…”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就丟下一句:問你自已啊便跟個兔子似躥到老遠。
我靜默的立在原地,跑在前方得意洋洋的僚僚回過頭正要向我走來,遠遠地我衝她一笑便沒顧形象的像個什麼玩意。老娘我這會奮力的跑起來完全沒有半點難過的樣子就好像之前並沒有說起什麼不愉快的事,口裏還煞有介事的朝僚僚的屁股大喊:還我還我你這個混球!
你跑我追那帶感的畫麵同時跟兩頭瘋牛似的,如果僚僚的屁股上有狐狸那麼長的尾巴就好了,最起碼我不用這麼跑,但是話說過來要是狐狸尾巴長她身上我還追得上麼?!這個問題簡直是個邪術。其實有句“嘿朋友,有你真好”沒有對她說,有個朋友是這樣,你冷場她便會使出渾身解數來緩和氣氛,你難過,有她陪著,有時,她潑你冷水隻是為了澆醒你,她從不對你的心事尋根問底可你就是想對她說一說。
這座城市從來都是這樣的熱鬧,位於市中心24小時營業的店可不少,這條街邊行走的人同樣也就不會少得哪去,從酒吧出來的個個酒氣醺醺大老遠的都能聞得到。乘著春風的涼爽勾腰搭背的人從來都不少,彎腰駝著背係鞋帶的帶鴨舌帽的仿佛就是一種潮流趨勢,我不得不感歎咖啡屋外的世界果然是不一樣的,唯一,讓我覺得可惜的是通常它都是2點半才開門營業晚上10半以前就關門歇業了。像我跟僚僚這樣瘋頭瘋麵的人倒不多,看上去才會顯得很惹眼。像古人就常說魚目混雜的地方切不可掉以輕心,通常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容易發生情況。今天的夜色難得的好,我卻不知道那些行竊的人都是什麼心態。很明顯他們的思維最起碼要比僚僚甚至比我這個念文科的還要弱一些,幹癟得跟塊千層餅似的最普通的那各種胯間小包他們都搶,而且是爭著搶,這簡直是比他倆的眼睛還要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