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元腦子一轉,突然間有了一個主意,西梁前幾年軍戰,國庫一度吃緊,如今情況好轉,那些個妃嬪就開始大手大腳,私底下聚了不少金銀珠寶,若是用善妙的工具,說不定,可以短時間內將後宮的無謂花銷變相要回來。
特別是竇氏那邊,明明自己不想給,卻總是不得不經常賞她些珍貴古玩及珠寶,以安苗太後之心。
緊接著,陳建元就說服善妙,讓她在後宮找那些妃嬪們玩,但是前提是得下注。
善妙吃驚地說:“皇上,這可不行,我沒有銀子。”
“算朕的,不過,你不準輸。”
“皇上,您這也太……這輸贏是要靠運氣的,又不是我能控製的。”
“那這樣吧,如果你輸了,朕就不許你出宮。如果你能替朕贏回一年軍資,朕就許你出宮。如何?”
這個條件看起來不錯,她以後可以遠離這個皇宮。看來這西梁王還是個小氣鬼。讓她隻贏不輸,她得花點腦筋了,好在這裏的人都不用,剛學的總是要交學費的,等她們都明白的時候,估計她早出宮了。
“那就包在你身上了,善妙,記住一年軍資。”
“知道了。”
善妙總覺得哪裏不對,這西梁近年並無戰事,何以西梁王要儲備軍晌,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他要開疆拓土,他想進攻其他國家,所以他得斂財,做好萬全的準備。
不過,這是他們國家的事情,自己不當政,不管他。
其實善妙想得沒錯,陳建元也想得到那胡番魔盒,可以稱霸天下,雖然胡番近在邊國,但是他還是不敢冒然進犯。
一來,太後乃是在胡番和親的“公主”,雖然他現在明白,那是假的,隻是老狼主用大臣的女兒作義女外嫁的番邦公主,二來,後來的新狼主有不少女兒嫁與各國,而那些國家的皇帝表麵上個個和氣,其實都想得到魔盒。
隻是礙於大家軍力相若,誰也不敢輕舉妄動,而他陳建元一旦成為第一個攻擊胡番的人,那麼那些狼主的女婿們就會打著討伐的旗號針對於他,到那個時候,恐怕整個西梁也會被人吞並。
因此,沒有萬全的軍資儲備以及退路,陳建元可不會去冒這個險。
而善妙的到來,讓苗太後一解煩愁,這不正好,借此機會討好了苗太後外,也將眾妃嬪卷入其中,正好來一場地毯式的宮庭斂財,煞煞她們的氣餡。
“皇上,您若要銀子,那還不容易,直接找竇附馬要啊?”
“竇附馬?開什麼玩笑?他能給嗎?上頭有太後,難道你讓朕拿聖旨去用強嗎?”
善妙巧妙地提及水牢:“善妙可不敢跟皇上開國際玩笑。皇上難道不知,聽說竇附馬家私設水牢,操練軍隊,難道那見不得光的水牢隻是關押府上犯了錯的家丁嗎?若是那樣的話,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