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垂老夫婦東京尋子/麻木弟兄自甘沉淪(1 / 3)

田中隆三臉上火辣辣的著了一下,頗感覺有些疼,老板的嘴臉突然像是一朵盛開的桃花,笑嘻嘻的說:“你是不是沒有做過?”田中隆三說:“我沒有做過。”老板用極為柔和的聲調說:“你不要騙我了,你都念完了大學,還敢說自己沒有做過,仔細我扒了你的皮。”田中隆三皺著眉頭說:“我真的沒有做過,我讀的是大專。”

老板仍舊保持一副笑麵孔,說:“在咱們日本,女學生一般十六歲就就被人開了門戶,你居然敢說自己到了這個年紀還沒有被人開過戶?”老板說:“看來你真的沒有被開過戶,你告訴我,你有沒有跟女人那個過?”田中隆三說:“真的沒有過,雖然我也很想。”老板說:“你真的很想做一次?”田中隆三點點頭,他想如果是把自己賣給一位女士,如果對方是一位漂亮的女士,他會感到非常的滿足。即便對方長的難看一些,他也打算隱忍,他想盡快償還了飯錢走人。

老板又把一記耳光甩在他的臉上,田中隆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臉,竟然沒有腫。老板一口痰唾在他的臉上,惡狠狠的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想去為女士們服務。”說完了,他立刻換上一副平和的麵孔,用盡量柔和的聲調說:“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話,這次接待你不用做了。”

田中隆三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老板說:“你且不要得意,我有一件更讓你興奮的事情要告訴你。”田中隆三說:“什麼事啊!”老板說:“我要親自給你去開苞。”話音未落,老板的雙臂像是兩隻鐵鉗子將田中隆三鎖住,然後猛地向後一拉,田中隆三那差點摔倒,後麵一陣劇痛襲來,這個時候他真是又羞又惱又疼,老板像是在駕馭一匹駿馬,田中隆三感覺自己幾乎已經變成了女人。他想過要反抗來著,可惜對方的身體太過於強壯,而自己的體質太差。

完事後田中隆三縮在浴室的地板上,雙目呆呆的看著地板,頭頂上雪白的燈光灑下來,感覺自己真的已經不再是一個男人了。淚珠不停的跳出他的眼眶,心中像是著了火。又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一般,他覺得自己很髒很髒,無論被清水洗多少遍都不可能洗幹淨的那種髒。老板仍舊是一副笑麵孔,聲調依舊是那麼柔和,說:“寶貝兒,不要在假裝難過了,你在我這裏撒嬌是沒有用的,我並沒有多餘的錢給你。想掙一份飯錢,這不難,晚些時候,我再給你安排一個客人,到時候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機會。”

說完揚長而去,在走出浴室之後順手鎖了門。約莫過了半個小時,老板衝進來一臉興奮的說:“寶貝兒,有一個非常有風度的先生來我們店尋歡,他真是一個標致的人物,我都想去給他服務,不過我還是沒有忘記心疼你,我向他推薦了你,把你誇成一朵花,他才答應讓你為他服務。說罷!事成之後,怎麼感謝我?”田中隆三嘟囔著說:“這件事未必能成,我長的也不是很好看。”老板一下子擰住了他的耳朵,這一擰真是非同小可,居然立刻就滲出了血水。田中隆三感覺自己半個腦袋都似乎要喪失知覺,老板說:“這次你要是還敢辦不好,你也就不要活著了。”他敞開襯衣,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紋身,說:“認識這個嗎?”

田中隆三搖搖頭說:“不認識。”老板說:“告訴你,我是暴力社團的成員,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田中隆三搖搖頭,老板說:“意味著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殺了你。”看到田中隆三的眼睛裏有幾分狐疑,老板說:“你知道在這歌舞伎町一番街每天發生多少起凶殺案嗎?警方的破案率不到百分之一,而在這百分之一的案犯當中真正被繩之以法的人,一百個裏麵不到一個。我們社團所做的案子,警方從來不敢碰。”

田中隆三嚇得魂飛魄散、四肢癱軟,嘴巴張開著,舌頭像是打了結,那裏還能說的出話來。老板的笑容燦爛中帶著溫和,溫和中帶著威脅,說:“寶貝兒聽我的話,你會得便宜。不聽我的話,你要吃大虧。”老板命令道:“快去吧!”

按照老板的指示,田中隆三穿上一件雪白的浴袍,站在牆上一麵大鏡子的前麵仔細的收拾儀容,然後踩著一雙白色的塑料拖鞋去了。推門進去,客人麵對著牆壁站著,雙手壓在牆壁之上,不停的晃動腰肢,動作稀鬆平常,如果稍加聯想,便覺得十分不雅了。那人光頭,目光十分凶惡,身長一米九,身材健碩,拳頭握起來比田中隆三的腦袋都大。客人的胸前紋了非常複雜的圖案,田中隆三立刻聯想到這個人很可能是暴力社團的成員。此時此刻田中隆三緊張極了,心想若是自己這次不能讓對方滿意,便不能支付老板的飯錢,老板勃然大怒,便是他的鬼吹燈。客人惡狠狠地盯著他看,田中隆三說:“先生,,很榮幸能夠為你服務,我知道我存在一些不足,不過我會努力彌補。”

客人突然伸過來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勢一拉,田中隆三就撲在了床上,他身上的睡衣飛向了屋頂,後麵劈啪亂響,田中隆三盡量忍著,不知不覺竟然將自己的嘴唇都咬爛了。老板在隔壁坐著喝茶,牆壁上掛著一幅字,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忍字,筆筆如刀刻,蒼勁有力。在他的左手邊放著一把倭刀,此時此刻他的心情平靜極了,如同秋水一般。等客人熄了火,走了出來,他立刻迎上去。他笑成了一朵花,他的笑容像是在風中輕輕的搖晃。用柔和而略帶甜美的聲調說:“客官,我們的小哥服務如何?”客人說話如打雷,說:“馬馬虎虎而已。”

老板說:“不知道我們的員工在那方麵還有欠缺。”客人說:“這廝看上去應該是成年人了,卻基本上不會表演。還好老子實力在這兒,不然豈不是很丟麵子。”老板說:“對不住了,要不你再玩一次,我肯定讓他結結實實的陪著你來一次。”客人摸了摸胸口的護心毛說:“我甚至想住在你這裏不走了,可我的口袋不答應啊!如果你願意免費給我提供服務,我倒是不會拒絕。”老板說:“瞧你這話說的,咱倆什麼交情,你多心疼我呀!我知道你一定不忍心讓我們拿不到合適的酬勞。”客人笑著說:“你不用著急,我是個男人,我有需求,橫豎你總是有錢掙。倘若現在就把我榨幹了,下次你可掙不到我的錢了。”說著自顧去了。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田中隆三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掙紮著走出客房。來到浴室洗了個澡,心想這下自己可以走了。走出浴室門的一刹那,看見老板站在那裏,像是等了很久。老板把嘴裏的一口煙吐在田中隆三的臉上,咧開嘴笑著說:“寶貝兒,你真迷人。”田中隆三難掩憤怒,但他知道自己身在虎穴,不宜動手,就說:“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現在我已經做了你希望我做的事,酬勞全部算作飯錢,現在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