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知市老爺居中調和/井上純美沉冤難雪(2 / 3)

岸田文龍是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去法院提告,指控局長涉嫌刑事犯罪。似乎在一夜之間,局長被完全孤立了。因為媒體上的觀點都支持岸田文龍,法官們也不好立刻判決,說岸田文龍敗訴。他們所采取的一個辦法就是拖,很快法院受到廣泛的質疑。局長老爺整日悶在家裏,真是度日如年。妻子害怕他想不開,一直在旁邊陪著。洋子在學校似乎也受到了這起案子的牽累,山本一郎為了排擠自己的下屬,居然勾結暴力社團犯下大案,不今涉嫌謀殺,而且將女警察拉去逼迫她幹這事。山本一郎的腦子裏想出一個應對的方法,他的設想是這樣的。就說岸田文龍與風俗社社長合起火來誣陷他,這個時候該案當中一個重要的當事人,即井上純美。誰能請到井上純美作證,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局長覺得井下純美不可能為他作證,那麼最好的結果就是她給做掉了。這樣她不能替老子作證,你也別想她能為你作證。派誰去吧她給幹掉呢?最好找一個有暴力社團背景的人,身上有案底,然後許給他豐厚的饋贈。隻要做掉了井下純美,一切就回到了原點。這很像大陸人打麻將,一旦打輸了就推倒重來。這一日剛吃完午飯,一個中年男子進了麗人店,他說:“我要點井下純美。”這立刻引起了獲野瑰園的注意,她湊到前麵說:“這位客官,你認識井下純美啊!”中年男子仰起臉說:“我認識她作甚。”

此言一出她立刻知道有人要對井下純美不利,她就差人把這個情況告訴了井下純美,井下純美本來就是警校的高材生,雖然身體受到過重創,比起一般人還是有所不同。獲野瑰園還注意到那廝是帶了槍,於是說:“這位好漢,我們店裏的姑娘膽小,請你先回去把身上的槍下了之後再來。”男子聞聽此言,一時間大怒,掏出手槍對準了獲野瑰園的腦袋,說:“快叫井下純美出來。”

獲野瑰園十分鎮靜,立刻陪著笑了說:“好好好!我就破例讓你帶槍去還不行嗎?”男子一想,就這樣把井下純美打死,著實沒意思。聽說她十分美麗,他其實也很像領略一下。便答應了,於是他大模大樣的來到一個包間,在朦朧的粉色的光裏,他手裏的槍著實有些礙眼。他前腳進了包間,後麵獲野瑰園立刻糾結十幾個保安躲在外麵,包間的門被他們做了手腳。井下純美光著腳,穿著一件黑色的皮革,裏麵做了許多防護措施。妝容依舊豔麗,抱著一把武士刀。井下純美進了包間,男子立刻就愣住了,心中嘖嘖讚歎,世上竟有這樣美妙的女子。於是大叫道:“寶貝兒,我死了,我死了。”

井上純美撲上去舉起拳頭一下子砸到對方的額頭上,對方向是被鐵榔頭擊中了一樣。兩眼立刻星光閃閃,腦袋裏像是進了水,不停的冒泡。井下純美抓住他的手腕,笑著說:“想要害我。”話音未落,對方的手腕就被捏碎了。他疼的額頭上不停的冒著虛寒,井下純美奪下槍支,用槍口對著他下麵的突出部分,說:“你是不是特別恨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我來替你處罰它。”輕輕的扣動了扳機,男子的子孫後代一下子就被打光了。男子有氣無力的說:“老子跟你沒完。”

井下純美用槍指著他的膝蓋說:“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我讓你永遠不可能報複我,你信不信?”隻聽啪啪兩聲槍響,對方的兩個膝蓋就被打了個稀爛。對方疼的昏死過去,井下純美又在他的手臂上打了兩槍。保安們進來一邊歎息一邊搖頭,其中一個甚至說:“最毒不過婦人心啊!”井下純美的目中射出兩道光,比武士刀還要鋒利,比十冬臘月還要寒冷。保安們把男子抬出去,井下純美慢悠悠的走出來,獲野瑰園走到她跟前笑著說:“我現在才知道你平時積攢了多少怨恨,可是你錯了。要是把他留下來,他就可以證明自己確實受某人指使來害你,現在倒好,說什麼都晚了。”

井下純美雖然也覺得有些失落,但她絕不會後悔。她說:“這一切都是天意吧!對於我來說,把當初的案子破了又有什麼用呢?物是人非了,說什麼也不可能回到從前了。”獲野瑰園說:“你也不要覺得氣餒,做咱們這一行也不錯。古往今來多少才女都是出自咱們這一行,你聽說過那個女警察是才女嗎?”

這個話說的太勉強,連獲野瑰園自己都覺得理虧,井上純美笑著說:“從事這一行能做才女可不容易,就算曆經千辛萬苦成了才女,大多也晚景淒涼。”獲野瑰園說:“做女警察又有什麼好?還不是一樣來我們這裏討生活了嗎?”井下純美把腦袋垂的很低,獲野瑰園笑了,她笑的無比難看。四十歲以前,長相影響心態,四十歲以後,心態影響長相。在這個被大家公認為不幹淨的行業裏混飯吃,永遠不會形成一幅慈眉善目的樣子。

派去殺害井下純美的人春風一去無消息,於是他決定再次招募亡命之徒去辦這趟差事,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一次有五十人應征。如果是五十個人一起去,肯定會爆發大規模的械鬥。一旦出現大規模械鬥,警方沒理由不幹預。他決定把五十個人分成二十五個小組,獎金隻有一份,誰完成任務獎金算誰的。行動期間,不得傷害同夥,否則參賽資格作廢。為了能夠殺掉井下純美,這些小組開始製定一些令人眼花繚亂的計劃。做計劃不是悶在屋子裏空想,而是要搞實地測量,準確的了解井下純美的作息時間,總之他們的準備工作做的非常的細致。有兩個人進去快活,因為沒辦法兩個人一起進去,所以計劃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