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諸警員無事議死者/田中君閑來飲黃湯(2 / 3)

男權形成的過程,就是不斷發生戰爭的過程。他們崛起之後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地位,就開始編織自己價值體係,這個體係像是一道道繩索束縛著女性,讓她的重新崛起變得困難重重。女權會在什麼情況下重新崛起呢?一個是戰爭停止的時候,英雄會逐漸被人們所淡忘,當男人們越來越感覺到自己不被重視的時候,他們會逐漸墮落。所有的男性都是某位女性的兒子,當兒子需要她們的時候,她們會表現出驚人的意誌力,這樣女性的權威又開始不斷強化。

還有一個就是當男人編織的價值觀受到衝擊的時候,假如有一天男人編織的價值觀被徹底撕碎,這就意味著男權時代的結束。除非再次爆發大規模的戰爭,成批的男人要被派到戰場上去送死,如此一來,男人就會越來越值錢,他的地位也就再次開始上升。

川島秋子的腦子裏亂的像一鍋粥,這個時候身邊一個女店員說:“請你快回臥室休息吧!”川島秋子回到臥室床上,頭枕著鋪蓋卷兒,心中甚是難過,為什麼自己會想到這樣一對無聊的問題?男女就像是事物的兩極,就像是一根詞條,即使你把它攔腰切斷,你也不能把正負兩極分開,因為切斷一次就會產生新的正負兩極。就好像非常喜歡在各種場合區別男女,男廁所、女廁所,男寢室、女寢室,男士用品、女士用品,這樣的分野也許是必要的。

女子學校、男子學校,女子地鐵、男子地鐵,也許到最後要成立女子公司、男子公司,許多人以為設立女子中學可有效的避免早戀,讓孩子們專心學習。事實真會是這樣嗎?假如一個學校沒有女生,你放心,這個學校一定會出現一批類似女生的男生,反過來女子中學也是一樣的。除了少數另類,大部分女性隻有在男士麵前才更願意展現出自己賢良的一麵,如果是跟同類在一起,她的賢良是沒有用武之地的,你必要足夠彪悍,才能讓其她女人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這樣說吧!一個女生把雙手揣在褲兜裏,走路打著口哨,如果周圍都是女生,她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相反如果突然迎麵走過來幾位男生,她立刻就會感到害羞起來,如果路過的男生還很英俊的話,她一定會感到非常的痛苦。在日本學校裏暴力事件非常的頻繁,當一個女生的周圍沒有男生存在的時候,她無疑會更好鬥,說話尺度之大令人瞠目結舌。

當然,許多時候,某個女生往往會成為兩個或者兩個以上的男生爆發衝突的誘因,女們也會因為爭奪某位男生而大打出手。不過打完架結果會不一樣,如果某位女生把所有對自己造成威脅的女生打的滿地找牙,這位男生肯定不敢要她了。相反如果某位男生把對他造成威脅的男生全部打怕了,他會是許多少女心中的美夢。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經黑了,川島秋子閉上雙眼,腦海中翻雲覆雨,心跳的速度也屬虎格外的快。明日一早,她立刻去了一家心理診所,醫生是一位五十歲以上的男士,帶著金絲眼鏡,大背頭,臉上看不到一條皺紋,身上穿著白大褂,他坐在桌子後麵笑著說:“這位女士你把谘詢費交了嗎?”她說:“已經交了。”心理醫生說:“很好,你有什麼要谘詢的嗎?”這個時候川島秋子注意到對方胸前有一小塊金光閃閃的牌子,上麵有一行黑字,這好像是他的名字,叫做小西島村。

她衝對方鞠躬之後在桌子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說:“小西醫生你好。”對方微笑著點頭,心裏卻吃了一驚,這個女人是什麼來路,怎麼知道老子的名字?當他發現對方的視線落在他胸前那塊牌子上的時候,他釋然了,原來都是這塊牌子給鬧的。川島秋子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然後說:“小西醫生,你知道的我們歸來酒店鬧出了人命,真是的,他要尋死去哪裏不能死,偏偏死在我的店裏,你說我的生意還怎麼做?警方讓我保護好現場導致我不能開業,好歹讓我開業,賺一點是一點,總比現在一毛不爭敢賠錢要好得多吧!昨夜我幾乎一夜沒有合眼,心裏一直在顛來倒去的像一個問題,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我就想不明白,男歡女愛不是好事嗎?為什麼會因此鬧出人命呢?”

小西島村笑著說:“你真是鑽牛角尖兒了,男女之事從來就是一筆糊塗賬,誰能說的清楚呢?若論鬧出人命的原因,其實一個人被陌生人傷害的可能是比較低的,隨機殺人十有七八都是患有精神障礙的人。一個人出現精神障礙,一般不是陌生人的過錯,首先他自己要承擔主要責任,但那些與他的生活有交集的人無疑也會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川島秋子說:“我覺得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不能低估,如果實在一個不正常的環境中生活,你很能保證自己一直都是正常的。”小西島村愣了好一會兒,川島秋子說:“我該如何是好呢?”

小西島村站起來把一個青瓷的公道杯擺在了桌子上,然後說:“請你看著。”他開始給公道杯裏注水,到水快滿得時候,上麵突然又一股水溢了出去。然後笑著說:“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嗎?”川島秋子睜大了雙眼說:“不明白。”小西島村說:“不要著急,我把這個公道杯送給你,回去之後你慢慢的做這個遊戲,久而久之你就明白。”川島秋子把公道杯推還給他,說:“我現在哪有做遊戲的時間,我先著急的是把握的這個心病給治了,不然我睜不到錢還不算,再鬧出個精神病,這樣太對不起自己了。”

小西島村聽了哈哈大笑,說:“你這個不算是精神病,你不過是受了一點刺激。隻要過些時日,就能大大緩解。另外你要記住,醫生除了藥不會給你其它的東西。”說著他就把那個公道杯又推了過去,川島秋子接住了心裏卻沒有底,說:“這個值多少錢?”小西島村說:“你已經付了錢,不要在計較這個了。”川島秋子還是覺得很心疼,拿在手裏就像是拿著自己的命。除了心理診所,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塊牌子,上麵金底黑字,上書道:島村心理谘詢所。回到店裏拿著公道杯日夜把玩,一連好幾天過去,警方也沒有通知她可以開業了,於是心中不平打電話到警局,接電話的是一個年輕的警員,她說:“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