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川康子大搖大擺的來到一個小型包間裏,她坐進沙發裏,沒一會兒男招待就送來了酒水和瓜果,又過了一陣,川島根笑盈盈的走進來,他點燃了一支煙,不時吸兩口,煙霧從的嘴巴和鼻孔裏噴出,感覺的它的腦袋像是舊式的火車頭。他穿著雪白的襯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西褲,腰間係著一條黑色的皮帶,腳上穿著烏亮的皮鞋。他的襯衣在領口的位置解開兩顆紐扣,脖子上帶著一條很粗的金鏈子。大川康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不知不覺口水就流出來了,兩個眸子直勾勾的,她已經完全把自己給忘了。這個時候川島根說:“今天你對我的服務又有什麼要求呢?”
大川康子說:“沒有什麼要求,你隨意發揮吧!”川島根最不喜歡這樣的顧客,你有什麼需要明白白的說清楚來,這樣給你做服務的時候才不至於讓你失望,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直到你有什麼需要呢?他隻能邊服務便摸索,好在他非常的專心。三杯兩盞淡酒,兩個人漸漸接近主題了,川島根的雙手和呼吸都融化在大川康子的身體裏,他給予大川康子的東西毫無疑問已經超過了預期,川島根非常的興奮,她已經完全達到了忘我的境界,大川康子時而好像是被丟進了冰窟窿,時而像是被扔進了油鍋。她嘴裏不時發出嘶嘶的聲音,川島根真的是一個幹活非常認真的小夥子,等到激情燃燒之後,川島根已經舉不起來了,他還在非常努力的想把活兒做得更完善。顧客非常的感動,大川康子笑著說:“寶貝兒,你的活兒做得太好了,期待下一次和你的合作。”對方笑著把大川康子送走,川島根心情非常好,因為對方給的回報並不低。
大川康子回到修道院之後,有氣無力的躺在榻榻米上,悠然的吐著煙圈兒,仰麵望著屋頂,她感覺自己像是飄在水麵上,她覺得很輕很軟,但不會被風吹起來,她緊貼著水麵,很快就要溶解在水裏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在敲門,她很想應承一聲,可嗓子裏就是發不出聲音,她急的幾乎要發瘋,打開門之後,發現自己頭昏腦脹、站立不穩,對方看她這個光景,知道她暫時沒有辦法料理自己的分內之事了,隻好出去。大川康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她躺回到榻榻米上,一支煙抽完了,很想再來一支,但這個時候她的手臂根本就抬不起來,終於自己算是被洪水淹沒了,一個瞬間從清醒進入了夢鄉。
川島根其實已經意識到大川康子十分非常難纏的角色,賺不到錢還打在後,要是為了掙錢把整個人都搭進去,那是不值得的。因此他開始有意識的疏遠大川康子,敏感的大川康子自然很快就意識到出事了。從來都是女人怕男人賴上了甩不掉,所以需要窮盡各種伎倆要避免把自己和對方捆在一起。這位仁兄的行徑與她的預期截然相反,她反而覺得有些失望。這一點其實不難理解,比方說女士們上街,會不會擔心自己遇到歹人呢?為了避免自己受到傷害,她們需要攜帶防狼噴霧,甚至還需專門學習擒拿術,一個會武功的女人似乎也有了濃妝豔抹的權力,她可以穿著超短裙在各種男人的麵前走過。引起男人側目,這會讓女孩子們擔心,可要是她路過的時候,沒有任何一位男士肯賞臉看一眼,那這位女士一定會覺得非常失落,這叫回頭率是零。
一般而言,治安好的地方,行走在街上的女人的穿著往往大有可觀,大概這有這類地區的男士們才配享有這樣的福利。若是在治安不好的地方,女士們如果身上的布沒多少,如果脖子上戴著項鏈,手指上戴著戒指,耳朵上戴著耳環,鼻子上戴著鼻釘,手腕上戴著手鏈,如果這些東西全部金光閃閃,歹徒要是還不動心那就沒有天理了。在治安不好的地方如歌舞伎町一番街,這裏的男士每個人的腦袋上不是把頭發剃了個精光,就是頭發全部豎立起來,不知道噴多少發膠才能做到這一點,這裏的男士至少有相當一部分不愛把自己的打扮的非常規矩,他們很喜歡在脖子上套上一條跟拇指一樣粗的金光閃閃的鏈子,耳朵上在打了一個耳釘,隻要氣溫允許,他們就穿著一個黑色的背心在街上走,肩膀和手臂上的紋身會非常的顯眼。
歌舞伎町一番街還能見到一些類似的女士,她們往往穿著米色的背心,胸口和手臂上的黑色紋身會非常的顯眼。男士們一般會紋上一些龍、老鷹,女士就顯得要柔和一點,她們更喜歡紋上蝴蝶什麼的。這樣的人大部分都是暴力社團的成員,當然也有一部分是喜歡扮酷而去冒充暴力社團成員的人。日本人一般都給外界以守法的印象,當你行走在日本的一些地方,你會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感覺。日本人非常的愛幹淨,非常的守規矩,非常的溫良恭儉讓,當然他們也很難接近。日本人的性格其實非常的內斂,但必須說明,日本人其實非常的有心計,他們並沒有把自己的世界框限在非常狹小的氛圍內。日本人非常善於收集外界的情報,在你還不了解他的時候,人家早已經把你研究的非常透徹了,
當然日本人也有犯糊塗的時候,比如二戰期間日本人的舉動越來越瘋狂,他們的頭腦中瘋狂的計劃遠遠的超出了他們自己的能力,當時的中國經曆了長達數百年的鎖國狀態,經曆了晚清朝廷百年以上的腐化治理,經曆了列強的不斷蹂躪和掠奪,日本人尚且不能讓它在三個月內滅亡。而當時經曆了近百年休養生息的美國,他居然想在滅亡中國計劃不變的情況下同時再去消滅美國。日本人的不理智,不僅表現在處置大事的時候,他們往往在最危險的時候會采取許多極端的做法。二戰以前,日本始終都是成功的賭徒,當你認為逢賭必贏的時候,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真是見鬼,思路怎麼一下子跑到二戰哪裏去了呢?大川康子覺得非常的惱火,她痛恨自己怎麼一下子想到了這麼些不相幹的問題。以後的日子,她果然難以見到哪位川島根先生了,人家不做她的生意了。中國的報紙上曾寫過這樣的事,說有一位仁兄去風俗店快活,發現接待他的女子非常的可愛,於是突發奇想,硬逼著要人家嫁給他,當然遭到了對方了非常生硬的拒絕。愛情有時候就是這麼荒唐,來的莫名其妙,他的結局一定不會是皆大歡喜。她覺得非常的失落,因為心情越來越差,她的精力似乎也出現了問題。夜晚的時候,雖然困的做不成事,可躺在那裏要睡覺的時候卻怎麼也睡不著,這種感覺像是一個人的在跳水,人在即將進入水麵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腳腕上拴著一根繩子,這種感覺是很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