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回:挑紅燈弦歌與舞蹈/擁美人好酒加咖啡(2 / 3)

工藤裕子說:“先拿這個給她看吧!隻要這個談妥了,我覺得後麵的問題都不大。”小澤靜惠拿著這份合約的模本給獲野瑰園看,她笑著說:“很好,你把該補的東西補齊了再拿給我。”回去之後大家集思廣益,終於起草了一個副本,裏麵著重規定了管理麗人店的辦法。看到了合約的完整版,獲野瑰園顯得非常高興,笑著說:“我沒有什麼大的意見,你們拿回去在完善一下,把錯別字、病句都改掉,改完了拿給我。”這個是個令人振奮的結果,她們連夜忙活,生怕獲野瑰園變卦,明日獲野瑰園非常認真的讀著合約,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突然小澤靜惠說:“媽媽你別著急,這份合約隻是草案,如果你不滿意,我們還可以修改。”獲野瑰園說:“不用改了。”

說著大筆一揮就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這一刻現場沸騰起來,獲野瑰園笑著說:“我老了,要太多的錢也沒有用,你們要好好珍惜咱們的店,它是我們生活的來源,它承載著我們對未來的期望。你們準備一下,爭取盡快把業務委員會的執行委員和召集人選出來,盡快讓店鋪步入正軌。”經過一整天的籌備,明日中午,對業務委員會召集人和執行委員的推舉開始了,高樹玲花覺得自己如果向執行委員這個位置發起挑戰,恐怕是沒有多少勝算的,所以她決定應聘做召集人。山本玲子和小澤靜惠加入了對執行委員的角逐,工藤裕子是這樣想的,你如果加入了對執行委員的角逐,一旦落敗你就會被邊緣化,而那個無意做執行委員的人一定會被在任的執行委員視為親信。

推選現場采用無記名的形式投票,不過每一票都要簡要的寫明你推舉的理由。高樹玲花的算計是對的,她幾乎是全票當選為召集人,山本玲子和小澤靜惠之間的票數咬的非常緊,最後小澤靜惠以微弱優勢坐到了執行委員的位置上。按說她應該高興才對,但這個時候的她卻是一臉憂愁,自己雖然做了執行委員,召集人是高樹玲花,這個人對她是不怎麼友好的,工藤裕子因為過往的種種,其實心裏的隔閡蠻大的,山本玲子落敗了,她能心甘情願的輔佐老娘嗎?如果召集人拉攏山本玲子,工藤裕子有不怎麼堅定,果真如此,自己想出什麼成績怕就非常困難了。就在這個時候,愛的本店勢頭顯得越來越強進,最近有一位新織女入住,她的名字叫龍澤花,她的本名叫做大島夏花。

這位女士反應遲鈍,總是一副呆呆的樣子,因為長得不錯,性情溫順,所以深得顧客歡迎。對於顧客的要求,她基本上不會拒絕,這樣顧客更是歡喜的不得了。如果僅僅是遲鈍、溫順,她還不足以在女人紮堆的愛的本店站穩腳跟,她擅長舞蹈、精通音律,時而操琴,時而引吭高歌,時而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她操琴的之法非常熟練,琴音如流水一般,她的聲音非常嘹亮、非常的甜美,在她的歌聲裏,你能聽到人事變幻、滄海桑田,她唱開心的歌,每個人都忍不住隨之起舞,她唱傷感的歌,就連空氣都像是在抽泣,鬼神都在流淚。

她的舞姿是非常有沒得,身體有時候軟的像蛇一樣,又是輕的如同揚花柳絮一般,她的表情與她的舞蹈高度融合在一起,可以說她的表情也像是在跳舞。隨著技術的發展,人們可以利用機器刻錄人的聲音和影響,無論這項技術怎麼發展,它所呈現出來的效果永遠不如現場來的親切,來的迷人。當她起舞的時候,她像是一個女巫,她的眼神、動作把所有人的靈魂都帶走了。許多顧客慕名而來,隻為一睹她的芳容,其實來聽琴、觀舞的人,許多都是一些文人雅士,他們之中相當一部分人都是很正經的,愛的本店對於這些人贈送的書畫作品是格外珍惜的,因為這些人往往在社會上擁有很高的知名度,有了這些名流的加持,她越發變成了明星一樣的人物。

東家對她非常好,專門雇傭了一位醫生來照顧她的身體,因為她的身體一旦出問題,就意味著巨額的經濟損失。她還安排一位心理醫生隨時準備對她進行輔導,生怕她心情不好影響表演效果。按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她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龍澤花每天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東家為此真是操碎了心,想要送她一些珠寶以博她一笑,她當然可以笑了,可她的笑裏似乎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淒涼。人在缺少錢的時候,天天為錢發愁。當有一天發現自己越來越有錢的時候,你再也不用錢發愁了,可你卻快樂不起來,為了得到這些錢,你要放棄許多東西。也許這些東西對來說永遠不如錢來的重要,可你缺少她的時候也沒有辦法假裝過的充實。

一個人拚命的掩飾自己的空虛,你可以騙過無數人,每當夜深人靜,你麵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你內心的感受跟你平常在人前裝出來的樣子是相同的嗎?你是如此年輕,你是如此漂亮,你把這一切都換成了鈔票,當你躺在鈔票堆裏不用再為生計發愁的時候,你還是覺得自己似乎缺少了什麼。年輕的時候,如果缺少了愛情,人生是充滿缺憾的,老了不和在心愛的人在一起,這樣的人生也是不完整的。

日本人因為開放了風俗業,允許限製級的影片在市場上流通,各種稀奇古怪的設備被生產出來。日本人在人前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一旦下了班,他就換了一個人,不是去酒吧喝個爛醉,就是在風俗店裏欲死欲仙。當一個人過多的放縱自己的需求,時間一長她的體質就會越來越差,慢慢的也就不能生育了。日本國的儲君就在生育方麵出現了巨大的困難,適當對自己的需求加以限製,其實能讓獲得更長遠的利益。國家也是這樣的,在日本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滿大街都是步履蹣跚的老人,年輕的時候隻顧享受生活,晚年膝下無兒,不說你自己晚景淒涼,就連整個社會都好像暮氣沉沉,看不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