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鑽進汽車裏走了,活很快就被撲滅了,夏涼明月倒在地上已經陷入了昏迷,手裏牢牢地攥著畫筆,她的畫被燒掉了三分之一。病房裏非常安靜,她睜開雙眼,仿佛自己置身於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突然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她笑著說:“井上姐姐,給你添麻煩了。”井上純美笑著說:“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她搖搖頭說:“這事不賴你。”井上純美說:“風俗社的社長為什麼會索要你的畫呢?”她說:“不知道。”井上純美說:“這樣,你出院之後立刻會京都。”她說:“為什麼?”井上純美說:“風俗社我早就領略過他們的壞,在京都要隱姓埋名。”
她說:“我靠什麼生活呢?”井上純美說:“我會按時給你彙錢。”聽了這話,夏涼明月說:“不,我不能離開東京,他們點我的房子我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呢?”井上純美說:“他們會把你控製起來比你去風俗店當織女。”聞聽此言,夏涼明月不禁打了個寒顫,井上純美接著說:“暴力社團的人咱們惹不起,最安全的做法是離他們越遠越好。”夏涼明月猶豫了,井上純美說:“要不這樣,你在京都畫畫,我定期到你那裏來拿畫,東京隻有你的畫,找不到你的人。”夏涼明月點點頭說:“隻好如此了。”井上純美說:“你不要灰心,東京這個鬼地方寸土寸金,做什麼都不方便,你回了京都之後,我出錢幫你開一間工作室。如果實在郊區的話,我能保證你的工作室會裝飾的非常漂亮。”
夏涼明月說:“花你的錢不太好吧!”井上純美笑著說:“跟我你就沒必要客氣了,出院之後我會馬上送你離開東京,這邊的事我會幫你料理。”夏涼明月說:“你那麼多錢呢?”井上純美說:“這個你放心,我現在的工作薪水較為豐厚,隻要幫你過了這一關,我相信你也會變得富裕起來。”社長回到本部真是怒不可遏,把犬養一郎和宮崎次郎叫到跟前罵了一頓,等他罵的快沒有力氣了,宮崎次郎把一碗沏好的茶塞到他手裏,說:“社長大人,今兒的事都是我的錯,你盡管責罰我吧!”社長不耐煩的說:“滾。”
宮崎次郎轉身走了,犬養一郎的壓力瞬間陡增,立刻雙膝跪倒哭著說:“社長大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在殺我的時候不要折磨我,把我一槍打死就好。”社長不耐煩的說:“你去給我調查一下,看看那個丫頭片子是什麼來曆。”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筋搭錯了,犬養一郎說:“大人,你又要把她送到歌舞伎町做織女嗎?”一聽這話社長就站了起來,說:“你現在膽兒越來越肥了,什麼意思,你想保護她嗎?”犬養一郎索性壯著膽子說:“社長大人,如果能用我的命換來你放過她,我願意引頸受戮。”
社長被氣得渾身亂顫,說:“你的命早該沒了,是因為我發善心才把你的額腦袋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沒想到你這麼作,我告訴你,就算你死了,也不能讓我放過她。”犬養一郎聽了覺得非常失望,歎口氣說:“反正你都不能放過她,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你保重,我去了。”說著他就用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剛要扣動扳機,社長一記耳光劈過來把他手裏的槍打落了。社長雙手插在腰間,斜眼望著他,嘴裏說:“我能采訪一下你嗎?為了這麼黃毛丫頭你尋死覓活,值得嗎?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對團隊的忠誠,對朋友的義氣,這不是很重要嗎?女人玩玩兒就可以了,豈能真的把她掛在心上。”
犬養一郎說:“大人,我小的時候有一個妹妹,在七歲那年,她被小學校長給侮辱了,這廝患有哪方麵的疾病,我妹妹還沒有成年就這樣的病,不到十歲就死了。她出事的時候什麼都不懂,就像是一張白紙。她如果要是活到今天,跟明月姑娘一樣大。明月姑娘像我妹妹一樣,是個簡單的人,在她的世界裏隻有畫而已,她為了遵守合同,寧願自己被燒死。我們是這樣一個具有影響力的社團,為什麼要為難一個小丫頭片子呢?”社長聽了不耐煩的說:“第一你要明白她不是你妹妹,第二你要知道不是無辜的,她惹到了我。”
犬養一郎似乎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說:“你一心要為難她,我唯有一死而已。”說著抓起槍衝自己開槍,社長真是氣的快要昏過去,大聲說:“你給老子滾。”犬養一郎轉身出去了,這個時候石原涼子就在不遠的地方,但她卻不發一言。社長說:“寶貝兒,你發個言吧!”石原涼子說:“我還能說什麼呢?世上的壞事大概都讓我做盡了,我還能說什麼呢?”社長說:“我要把這個女人弄來,讓兄弟們輪一遍,然後再把她送到歌舞伎町,她長得不錯,價錢應該低不了。”石原涼子沉默著,社長說:“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石原涼子說:“行,我知道了。”然後徑直出去了,她拖著沉重的步子,出門看見陽光,她一下子就得非常難受,於是蹲在地上捂著臉哭了起來,社長過來拍拍她的肩膀說:“你發什麼神經?”石原涼子一邊哭一邊說:“我曾經也是一張白紙,我現在不是了,我是個壞人。”社長不禁感到不耐煩,說:“當壞人就那麼難受嗎?”
石原涼子不說話,隻是哭,社長說:“你在哭老子這的一槍崩了你。”石原涼子突然站起來說:“好,你打死我吧!”說著她就撲了過來,社長後退幾步,把槍逃出來對著她的胸部一連打了三槍,這個時候本部的成員都衝進來,看見石原涼子倒在血泊中,麵色蒼白,犬養一郎大聲說:“快打急救電話。”宮崎次郎拿著電話播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有人在展現,她眼睛掙得很大,嘴裏說:“我還債了,我還債了。”說完一下子她的表情就定格了,宮崎次郎還在那裏忙活,犬養一郎過來阻止,說:“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