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次郎站在身邊,他皺著眉頭,心中出現無數個圈兒。說:“社長大人,鑒於犬養一郎已經受傷,這件事是不是交給別人去做。”社長說:“都說這個小丫頭片子不值得派犬養一郎這樣的殺手去親自下毒手,現在怎麼樣?連犬養一郎都馬失前蹄,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宮崎次郎心裏明白,很可能是犬養一郎動了惻隱之心,放了那個丫頭片子一馬。社長說:“傳我的命令,這個次行動擱置,等什麼時候犬養一郎回複的差不多了,在執行這個任務。”宮崎次郎說:“社長大人,我說句實在話,我覺得這次犬養一郎在陣前失利,關鍵不在於他有什麼疏忽的地方,而是他動了惻隱之心。”
社長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說:“你以為就你聰明嗎?”宮崎次郎頓時不言語了,社長的命令由京都分舵的一位工作人員轉送到犬養一郎麵前,看到這一道命令,犬養一郎真是五味雜陳。一時間心裏的滋味難以名狀,井上純美部下天羅地網,結果卻沒有用武之地,這讓她大感疑惑。難道自己有所疏忽讓對方知道了消息?她越想越覺得泄氣,過了一天她又來了鬥誌,說:“咱們就然來了就不能空著手回去,一定要有所獲。”十二位特工分別隱匿真實身份去調查風俗社在京都的情況,經過一段時間的排查大致摸清了風俗社在驚動的組織結構、人數、經常活動的地點,他們的財富和武器來源。
為了能偶避免被派去殺夏涼明月,犬養一郎在配合治療上表現的非常消極,這讓社長知道以後,終於有一天,風俗社的工作人員來到醫院的櫃台前說:“我們已經沒有錢支付治療費用了,想申請終止治療。”醫院自然非常的配合,犬養一郎被運出了醫院,之後被丟到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自生自滅。裏麵有許多小蟲子、老鼠,屋子裏有一股濃烈的腐爛發黴的味兒。他的傷口發炎了,慢慢的開始流膿腐爛,慢慢的就長出了蛆。井上純美真不愧是一條硬漢,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哭哭啼啼,回首自己的過去,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做了,他沒有因此受過什麼懲罰,想不到救了一個丫頭片子自己就救變得這麼倒黴。終於井上純美知道了犬養一郎的具體位置,井上純美親自來執行任務,他們逐漸想他的住的地下室靠近。當地下室的門打開之後,裏麵犬養一郎的半截身子都已經快爛光了,看見井上純美犬養一郎說:“求你了,給我來個痛快的。”
井上純美淡淡的說:“真沒想到你會落到這個地步。”話音未落,他突然從胸口裏摸出一把槍,對著井上純美的頭部猛烈地射擊。幸虧井上純美躲避及時,她是亮出被子彈擦傷,還有兩處打在了防彈衣上。犬養一郎咬著牙說:“去死吧!”話音未落井上純美一槍擊中了犬養一郎的手腕,他手裏的槍掉在了地上,井上純美一腳將槍踢飛,然後朝著他的肩膀一臉開了六槍。槍聲立刻吸引來大批的歹徒,井上純美帶著的特工就在不遠處帶著,手裏端著狙擊槍遠遠的坐著。這樣隔個三五妙就有個歹徒倒在血泊中,而且死的人都是被槍子擊中了腦袋。於是現場彌漫著一種恐怖的氣氛,井上純美端著槍,她的槍法非常的精湛,先是一槍擊中對方的手腕,然後再補一槍,把對方下麵的玩意兒給打壞。原本歹徒們來的時候士氣高漲、鬥誌昂揚,現如今士氣低落、哭爹喊娘。井上純美用指著犬養一郎的腦袋說:“你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我送你一程吧!”
就在這一刻,槍忽然沒有子彈了。犬養一郎歎一口氣,井上純美突然從手裏拿出來一把刀,雪白的刀刃閃閃發光,隻聽噗一聲,井上純美將刀子紮進了犬養一郎的下半身。犬養一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失去了男人的身份,井上純美冷冷的說:“凡是風俗社的成員,我絕不會放過一個。”說著又一道紮破了對方的肚皮,裏麵的腸子立刻就流了出來,井上純美將他的腸子割斷了,歹徒們越來越多,井上純美終於沒有了閑情雅致,從地上撿起來一把槍也開始用槍射擊人的頭部。每一會兒工夫,在地下室附近就鋪了一層厚厚的屍體。
犬養一郎終於咽了氣,這一役重創風俗社在京都的勢力。消息傳到東京,總部的工作人員都哭了,社長也哭了。宮崎次郎因為太過於壓抑,所以整天靠酒精的幫助才能睡覺。白天的時候就用吸煙來麻醉自己,社長決心集中人力和無力在京都打個翻身仗。宮崎次郎趕緊勸阻,他說:“社長大人,請你想一想,他們敢這樣公然的屠戮風俗社的成員,說明他們很不簡單,我們萬萬不可輕敵。”社長說:“你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隻要我們集中資源,一定可以打個翻身仗。”宮崎次郎說:“萬一是人家挖好了坑兒等咱們跳怎麼辦?咱們要是就這麼跳下去,風俗社的基業可能就毀於一旦了。”
井上純美在幹完這一票之後並不敢直接走人,他知道經此一役,雖然風俗社京都分舵元氣大傷,可他們的負責人、謀士都還存在,一旦你就這麼撤走了,人家很快就能恢複過來。她決心要在京都給風俗社的成員顏色看。宮崎次郎又一次來到社長的麵前,說:“我有一種預感,如果對方表現的非常強勢,這個時候我們要避其鋒芒,慢慢的他們就會因為用力過猛出現了疲倦和懈怠,這個時候咱們的機會就來了。”社長聽了一臉不以為然,說:“你說這些都太學究氣了,你以為讀書就能打仗嗎?太幼稚了,我也打打殺殺這麼多了,從來不看什麼兵法。”宮崎次郎一時間沒了主意,於是說:“大人,不如你把我派到京都去吧!我一定能夠打出咱們風俗社的威風。”社長說:“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記住,必須執行來自東京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