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你們需要多長的時間能破案?”辦公室主任說:“這個需要我們去跟警局的人溝通。”那人說:“貴國的法務部沒有介入嗎?”辦公室主任說:“法務部正在督促他們積極辦案。”那人說:“請你現在就跟警局的人溝通。”辦公室主任說:“溝通的過程是這樣的,我先跟警局的局長約好時間見麵,然後跟法務部的同仁一起去警局溝通。要是順利的話,一天就能出結果。”那人說:“貴國的辦事效率讓我感到非常失望,我要把我今天的遭遇告訴我們的使團長。”說完站起來鞠躬說:“告辭。”
轉身離開,來到門口的汽車裏,立即打電話給使團長,特羅莎接到電話之後立即趕往新聞發布會現場,她在新聞發布會上痛斥日本官府對新主教的性命之輕視態度,她表示會建議教宗再次把日本告到國際法庭以尋求公正。日本記者立刻怒火中燒,一個壯漢衝到特羅莎跟前,用手裏的話筒猛擊她的頭部,沒一會兒特羅莎就暈了過去,警察遠遠的站在那裏看著,約莫過了兩個小時,使團的所有成員都被打翻在地,記者們像瘋了一樣,有一隻高跟鞋的鞋跟紮進了一位使團成員的腦袋。眼看又有鬧出人命了,警察立刻出麵清場,使團成員相繼被送到醫院。這件事傳到梵蒂岡,整個教廷都沸騰了。
教宗這一次沒有選擇到國家法庭告狀,而是向所有的教眾發出了通告,強烈譴日本官府的野蠻行徑。很快西洋的主流國家相繼找回駐日大使,它們在聯合國組團向日本發出威脅。連一向站在日本一邊的美國都選擇了沉默,訪日使團被找回,新任的主教也被接回梵蒂岡接受治療。當日出於躁動不安的時候,就會有一些非分之想。日本的內閣成員白天在會議室裏抱著腦袋苦思冥想,夜晚就躺在歌舞伎町風俗店的房間裏享受著織女的美妙服務。東家在這幾日總是陪著笑臉,以至於都定了型。日本新聞界也承受巨大的壓力,報社、電台、電視台的負責人,以及他們的雇員都因為承受太大的壓力而整天泡在風俗店裏。
織女們像風一樣輕柔,像水一樣清涼,一遍又一遍的幫助他們瀉火。法務部尚書承受的壓力格外巨大,他摟著龍澤花躺在榻榻米上,說:“真希望跟你睡一覺就不再醒來。”龍澤花說:“千萬別這樣,我膽小。”他說:“你怕什麼,我要是真死在這裏,對你們東家來說是個麻煩,但對你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龍澤花一臉詫異,說:“我會有什麼好處呢?”法務部尚書說:“你想想看,我一旦死在這裏,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你的名字,知名度對於一個織女有多麼重要,你不會不知道吧!”龍澤花聽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說:“我不能隻顧自己賺錢而不顧你的性命,我寧可自己少掙一點錢,也希望你能平安的活著。”
法務部尚書聞聽此言頗為動情說:“如果我能過了這一關,一定不會忘記你今天說的話。”龍澤花說:“你不要多想,我沒想圖你什麼。”不說這句還好,說了這話,法務部尚書越發的不能自持,摸著龍澤花的腦袋說:“寶貝兒再幫我捋一捋。”接下來他仿佛將自己的寶物投入了溫水之中,他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一頁小舟之上,載浮載沉十分美妙。東家在這個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非常希望店裏的女人能夠和朝裏的高官建立某種感情,這樣他們就可以長期的做這些高官的生意了。他鬆這一口氣還有另外一層含義,龍澤花和井上純美的關係越來越好,這讓他非常擔憂,因為井上純美沒有多少錢。東家指間夾著一支產自古巴的雪茄煙,坐在藤椅上,一邊冒煙兒一邊打量著目前的景色。前麵有五個女人在轉呼啦圈,她們穿著白色運動鞋,穿著比基尼,縱然香汗淋漓,仍舊不停的扭動著腰肢。東家吐了一口煙兒,一位男店員過來說:“東家,這個有什麼好看的。”
東家陰沉著臉說:“你不用工作嗎?”男店員說:“女孩子們都在工作,我們也出不上力啊!”東家說:“新來的顧客不用招呼嗎?”男店員說:“今天顧客包場,我已經把牌子掛了出去。”東家說:“萬一顧客打電話預約呢?”男店員說:“前台有人在接待。”東家說:“你就不能打掃打掃衛生嗎?”男店員說:“剛打掃完。”東家說:“你為什麼不到處走一走,萬一姑娘有什麼要求,你及時去辦。”男店員退後兩步深深的鞠一躬說:“我這就去辦。”
特羅莎回到梵蒂岡,見到教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教宗說:“好了,你已經回家了,不用再哭了。”特羅莎說:“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教宗說:“放心吧!”西洋諸國決定一起對日本實施經濟製裁,中國和俄羅斯對日本的行徑表示了遺憾,還說:“希望有關各方保持冷靜和克製,盡量通過友好協商解決問題。”首相外訪的時候受到了冷遇,不得已提前回國,前去拜見天皇,天皇拒絕召見。這個時候社會上漸漸有了要求讓首相離職的想法,天皇之所以拒絕與首相見麵,是因為他不想讓這件事牽涉到皇室。
首相回到官邸,把內閣的成員招來深情的說:“感謝大家一路陪著我,我非常珍惜跟大家在一起工作的點點滴滴。”聽到這話大家先是一愣,首相接著說:“我們不要喪失信心,隻要我們精誠團結,沒有什麼困難是克服不了的。”法務部尚書說:“我覺得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梵蒂岡,隻要我們取得梵蒂岡方麵的諒解,所有的麻煩都會煙消雲散。”首相說:“說下去。”法務部尚書說:“要想取得梵蒂岡方麵的諒解,關鍵就在於盡快偵破此案,案子破了,咱們以日本國的名義宣布歉意,我覺得這件事就結束了。”
這次內閣會議上形成了一係列決意,內閣的辦公室主任被解雇,成立以法務部尚書為組長的專案組負責調查此案,與此同時,建議檢察機構對於參加毆打使團成員的記者提起訴訟。法務部尚書說:“請你允許我調動諜報機構。”首相說:“同意,不過我希望能在一個星期內破案。”法務部尚書說:“要是不能破案呢?”首相說:“我會認命新的法務部尚書。”出了首相的官邸,法務部尚書立趕往警局,選拔優秀警力加入專案組,警局局長擔任副組長。武藤君也做了副組長,對於這個案子兩位副局長無意加入,武藤君未經井上純美同意就把她拉進了專案組。明日上午,專案組開了第一次會。警局局長彙報了驗屍結果,這個人身上除了一把槍什麼都沒有帶,這對於查實罪犯的身份很不利。她身上除了槍傷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沒有吸毒、沒有紋身、沒有任何疾病。法務部尚書說:“通過一個人的身體特征,應該可以判定這個人大約的出生地點、年齡、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