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龜藏說:“為什麼呢?”龍澤花說:“有一個女人在家裏,生理問題就有了解決的渠道,每天回家有一口熱飯吃,還經常有人陪你說話,多好啊!”中村龜藏說:“沒有一個女人在家裏,我也有解決生理問題的渠道。每天回家,我也不吃冷飯。我每天工作很大一部分就是陪人說話,回家之後我就不想說話了,隻想一個人靜一靜。”龍澤花竟然無言以對,中村龜藏說:“難道你考慮過結婚?”龍澤花瞪圓了雙眼說:“我現在才不要結婚。”
中村龜藏說:“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龍澤花說:“五十歲以後吧!”中村龜藏點點頭說:“為什麼五十歲以後就願意結婚了呢?”龍澤花說:“五十歲以後我可能就需要一個固定的男人來照料我的生活了。”中村龜藏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湯,說:“人都想著占便宜,吃虧的事沒有人願意去幹,你說這個婚還能結得成嗎?”忽然外麵傳來一陣猛烈的哭聲,中村龜藏坐在那裏繼續喝茶,絲毫沒有把哭聲放在心上。龍澤花說:“你不想問問哭聲的來嗎?”中村龜藏說:“我每天要操心的事很多,這種破事我沒必要去關心。”
龍澤花自語自語說:“這是我們店裏的一位老織女,東家仁慈,允許她住在店裏,還給她一份打掃衛生的工作。可這樣畢竟和她從前的風光是不能比的,於是經常情緒失控、放聲痛哭。”中村龜藏笑了笑就起身告辭了,從裏屋出來,東家立刻迎上去,中村龜藏來到櫃台前付錢,東家立刻說:“你的錢我出了。”中村龜藏說:“我以後還會來的,難道你每次都給我墊付服務費嗎?”交了錢,來到街上,天快要亮了,他去一家旅館裏睡覺。這一睡不要緊,竟然把自己給男仆的囑咐忘得一幹二淨,明日男仆找不到主人急的滿頭大汗,中午時分,當他慢悠悠的回到官邸,突然想起了自己還有公事要做,他急急忙忙來到內閣府,卻發現沒幾個人在上班,說:“怎麼回事?”門衛告訴他說:“今兒是周末。”
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記錯了日子,回到官邸真恨不得把自己捏死,男仆回來看見主人完好無損的坐在那裏,竟然放聲大哭,中村龜藏非常惱火,說:“好端端的,你嚎的哪門子喪?”男仆說:“大人,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的罪過可就大了。”那晚儲君和諸位客人聊到很晚,回到臥室,雅子還沒有睡。他說:“你怎麼不睡覺?”雅子說:“我這個人睡覺輕,你一回來我一定會被驚醒,一旦被驚醒,再想睡著就難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看一會兒書。”
儲君說:“你看的什麼書?”雅子說:“我在讀王陽明的傳記。”儲君說:“有什麼收獲嗎?”雅子說:“收獲就是我其實不該看那麼多書,書讀的多了,有時候真的未必有利。讀書能放大人的妄想,可生活能提供給你的條件是非常有限的,因為讀書而激起的大部分妄想是沒有機會讓它變成事實。”儲君知道雅子說的有道理,可這樣的話從她這樣一個女性的嘴裏說出來,實在淒涼。實際上女權思想已經敲響了人類文明的喪鍾,為什麼這樣說呢?在萬惡的男權社會,女人沒有什麼地位,在一些地方,女人沒有資格入席。一方麵女人作為弱勢群體被保護了起來,一方麵女人也被剝奪了發揮才幹的可能性。
在男權社會,女人永遠是男人的配角。在男權社會之前漫長的時光,女人一直主宰著社會,隨著戰爭越來越頻繁,家庭的觀念越來越強,男人的地位慢慢開始上升。在最近的一兩百年內,女權的勢頭越來越強勁,特別是在歐美,女人天天在辱罵男性,她們的行為不違反法律。男人絕對不敢攻擊女性,隻要敢這樣做,就會被關進監獄。風聲鶴唳、令人膽寒。可能用不了多久,西洋世界的主要國家都會迎來女主當國的時代,不盡如此,聯合國秘書長很可能也要由女性來做。以後的世界是這樣的,吃苦的事情男人上,享樂的事情歸女人。送死讓男人去,掌權的必須是女性。
以後很可能會建立一個卵子庫,一個精子庫。這兩個庫都有官府掌握,他們會根據需要製造人口,女孩就進入上流社會,男孩不是被丟進廁所,就是被送去擋子彈,或者做苦力。到了年根底下,皇室又開始忙碌起來,儲君一個人去神社視察,中午,神社裏看不到人。在神社後麵有一條溪水,他在溪水旁邊的一塊石頭上盤腿坐好,雙掌合適、心猿意馬。即將到來的女權社會將把一切人類的舊道德都丟進臭水溝裏,她們將會根據自己的需要來重新設計道德。
凡是長的漂亮的男人都有義務服侍那些需要他們提供服務的女人,他們有義務鍛煉身體、學習技巧。男人敢說女人壞話一律判處絞刑,女人把男人打死無罪。其實麵對雅子這樣一個女人,儲君不是感覺不到壓力,假如沒有皇室的規矩在壓製雅子,他也感覺自己是配不上雅子的,因為全世界的男人都配不上女人。男人連給女人提鞋都不配,女人寧願跟豺狼虎豹生孩子,都不願意跟男人同流合汙,他幻想坐在石頭上吸煙,許多年頭在他的腦海中泛起,健康的、不健康的都有,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舉著刀子衝他奔來,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