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宮崎次郎隻好設法加強了安保措施,看到宮崎次郎這樣賣力的工作,社長在那個非常感動。他讓宮崎次郎擔任自己的衛士長,這是對一個殺手最大的信任。其實這段時間宮崎次郎一直感覺有點不大對勁,所以隻要有空就勸社長換個地方,社長終於大怒,說:“我不是說了,我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你要是幹不了就走人。”就在宮崎次郎被罵之後,他走出了社長的官邸,突然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腦袋,社長感覺心頭一痛,立刻跑出來一看,發現兩個鬼影子都沒有,這讓他更害怕了。於是所在裏麵不敢出來,抓起電話不停的撥號碼,撥了半天才知道,原來電話線讓人家給剪斷了。於是他把門打開,剛要害人,卻又一直臭襪子塞進嘴裏,一股濃烈的汗臭味鑽入鼻孔,他立刻暈了過去。等他醒來之後,發現在自己置身於一個酒店的房間裏,他的腦袋上頂著一把槍,拿槍的手是女人的手,定睛一看,原來是井上純美,她冷笑著說:“還記得我是誰嗎?”
社長大吃一驚,說:“岸信純?”她說:“你害得我沒臉叫自己的名字,你毀了我的生活,你必須死。”社長說:“這件事不能全賴我,當初山本一郎局長決心要拔掉你這個眼中釘,建立自己的權威,花費重金請我們幫忙,我們都是些見錢眼開的主兒,所以才對你有所得罪。”井上純美說:“這些話你去跟日按照大神說吧!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走,一是切腹,像一個日本男人那樣光榮的死去。二是我用槍把你打死,我給你三秒的時間讓你選擇,一、二、三。”社長說:“請你給我一把刀。”井上純美把桌子上的刀拿起來走到他跟前朝著他的腹部捅了進去,然後猛地朝右邊一拉,他肚子裏的東西一下子都流了出來,井上純美冷笑著說:“光榮的死去,癡人說夢。”
埋伏在後麵的特工一下子都出來了,他們看著井上純美默然不語,井上純美說:“把他的腦袋割下來丟進廁所裏,我要讓他臭到底。”有一位特工說:“脖子以下的部分怎麼辦?”井上純美說:“送去燒了,骨灰供奉在山本一郎的祖墳裏。”副局長甲打來電話說:“山本一郎的情況如下,他已經被放出來了,現在開了一家保安公司。”井上純美說:“找個機會把他做掉。”副局長甲說:“眼下有必要這樣做嗎?”井上純美說:“算了,這就是不需要你做了。”
掛斷電話之後,副局長甲心裏一直在盤算,如果這個時候把井上純美的所作所為告訴了上級,上級也許會免去井上純美的職務,說不定來自就會扶正了。副局長乙其實心裏更清楚,想通過舉報上司獲得升遷,這是不容易的。因為上級也會想,你會舉報你的上級,誰曉得你以後會不會故伎重演。他覺得如果副局長甲這樣做,說不定獲得升遷的是老子。退一步說,萬一這廝計謀被識破,老子也可以把這廝幹掉以立新功。打定了主意就說:“聽從你自己內心的想法,不要被外部因素幹擾,這個時候做出的決定往往是最明智的。”副局長乙說:“你要去舉報了嗎?”
副局長甲說:“我還要在考慮。”這裏他已經多了一個心眼,老子說要告密,如果你把老子給揭發出來,老子這不是自討苦吃嗎?這二位仁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們忘了井上純美手裏還有一張牌,那就是淺田真子,他們竟然完全沒有躲避淺田真子。井上純美告訴淺田真子,千萬不要亂動,她另外安排人搜集了這兩位副局長的負麵材料。真是天雖然遠,他們搜集到的這二位的負麵材料足足一尺厚。夏涼公館內部出現了分歧,這讓山口組的總舵主非常興奮,他立刻調集各種資源,打算找機會打擊這個神秘組織。
山口組的動向引起了副局長乙的注意,他立刻把情況告訴了井上純美,她說:“沒關係,我們不妨賣出更多的破綻,同時調集特工中的精英集中在一起接受訓練,準備應對不測之事的發生。”聽了這段話副局長乙害怕了,這個女人考慮問題如此周密,她會不會在他們的身後也藏了刀子,情況有變,兩位副局長就去見天照大神。他長途一口氣,既然老子不是人家的對手,還不如老老實實給人家當牛做馬。副局長乙沒有了取井上純美而代之的想法,但他並不打算阻止副局長甲這樣做,很簡單,隻要那廝這樣做,老子再把他做掉,這樣井上純美以下還有誰能跟老子抗衡?不知道為什麼,副局長甲總是突然感到心慌,為什麼老子會這樣心慌呢?這也許是上蒼示警,既然如此,還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被美女當牲口使喚,這簡直是一種福利。
兩位副局長反心沉寂,井上純美算是度過了一場危機。山口組的總舵主忽然來到本部門外,求見夏涼公館的負責人。這位總舵主怎麼看都不像是真的,身材短小、其貌不揚,聲音卻較為悅耳。他們決定讓淺田真子出馬,雙方落座之後,總舵主說:“我一直感覺貴組織的頭目是一位女士,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淺田真子是陪過大人物的,所以絲毫不怯場,說:“重點不在性別,而在與能力。”總舵主說:“的確如此,現在這個年代,巾幗得誌,須眉倒運。”他說的這裏開始打量淺田真子的裝扮,披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身穿一件白色的和服,上麵寫著竹子和花鳥,這位社團負責人看起來是如此溫柔,果然海水不可鬥量,說:“在下目睹女士的芳容,才知道上麵叫以柔克剛,貴族製的武力是如此之強悍,想不到頭目是如此之陰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