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回:街上飛雪心上佳人/茶中笑語習中才子(3 / 3)

司機說:“不知道這裏的茶水味道如何。”說著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歎口氣說:“沒味兒,像白開水。”秘書笑著說:“飲茶虛記得虛靜二字,把所有的心情都丟出去,保留一個空殼,內心一片澄明,這個時候才能對茶香有所察覺。上的茶是清茶,不好的茶才是濃茶。”司機說:“前些日子有一部劇叫做《秀吉》,穿著體麵的老爺們喝的都是清茶,茶色很淺,玲瓏剔透,那些渾身流汗的苦力們碗裏端著的茶就像是醬油一樣。清茶的味道在若有似無之間,濃茶的味道要重何止千倍,簡直跟馬尿有一拚。”

秘書的眼睛注視著街麵,天空飄起了零星的雪花,雲彩積的越來越厚,地上竟鋪了一層白色的顆粒物,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依舊很多,其中不乏有非常漂亮的女人。司機說:“請你作一首詩吧!”秘書瞟了他一眼,拿起茶壺要給自己倒茶,司機立刻說:“不,我來給你倒。”秘書的臉瞬間就紅了,但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茶倒好了,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街上的人群,嘴裏吟道:“寒意空中落地白,往來清氣更低沉。無常年歲如潮沒,紛亂心思紛亂人。”司機一邊念著一邊搖著腦袋,說:“這首詩的意境不好把握啊!”秘書說:“多時不作,有些生疏了。”司機說:“沒有關係,隻要慢慢的作,狀態總是可以找回來的。”

秘書一邊飲茶一邊晃動著腦袋,司機說:“你是不是又有了?”秘書無奈的搖頭,說:“我真的很羨慕江戶時代的日本人。”司機說:“論功名,自然是明治以後的日本更好一些。論風尚,江戶時代的確令人神往。”秘書說:“你為什麼會喜歡江戶時代呢?”司機說:“歌舞伎町保存的就是江戶時代的遺風啊!”秘書笑著說:“真沒想到,你還讀過一點書。”司機說:“話不能這麼說,我雖然學曆不高,可我也是碩士啊!就算讀過一兩本書又有什麼奇怪的呢?”秘書笑著說:“你的專科學曆是自考來的,不是統招。你的本科學曆和碩士學曆都是花錢買的。”司機紅著臉說:“好歹給我留點臉麵。”秘書說:“你不提這個我也不會提。”司機說:“請你再作一首詩吧!”

秘書低著頭吟道:“清茶入口潤如絲,煩惱從流出此窟。雪漫塵埃得寂靜,玉人導引亂獨夫。”司機一聽笑著說:“不必作了,這樣太為難你了。”秘書大為不悅,說:“要不你來一個。”司機笑著說:“不,我才不要來,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我是不會做的。”秘書一聽這話,疑心大起,說:“你這是諷刺我嗎?”司機立刻說:“我怎麼敢?”秘書站起來就要往外走,碰巧這個時候男店員趕來了,笑著說:“怎麼喝個茶還急眼了呢?”秘書說:“請給我單獨騰一間屋子出來。”男店員說:“真是抱歉,實在沒有空房了。”

秘書說:“我要購買服務了。”男店員說:“按說客人來消費我們求之不得,不過今日首相大人在場,把她老人家伺候不好,小店怕是開不下去了。”秘書說:“你是打算幫我了?”男店員說:“請你務必忍住,事後我一定有所補償。”秘書說:“什麼補償?”男店員疑心他們兩個合謀來對付愛的本店,於是笑著說:“橫豎你來了總不會讓你吃虧。”秘書冷冷的說:“不讓我們吃虧,你怎麼掙錢?”男店員說:“客官,和你發生衝突的不是我們,很遺憾我們不能滿足你所有的需求,我們隻是希望把首相大人伺候好,這符合你們的利益,也符合我們的利益。”小池清香接受完了服務,泡在浴缸裏,三個牛郎跪在地上,小池清香閉著眼睛說:“你們為什麼不走呢?”

其中一個牛郎說:“你沒有發話,小的們怎麼敢走呢?”小池清香說:“走吧!”三位牛郎開始往出走,其實小池清香已經說過請他們出去的話了,之所以故意留下來,是想領賞來著。牛郎們來到門口的時候左邊那個突然被推倒,小池清香仍舊閉著眼睛,那位牛郎躺在地上不起來,他們就這樣呆在門跟前不走,小池清香好像死了一樣,在哪裏一動不動,三位牛郎立刻撲過來,烏黑的手掌更落到她身上,小池清香大叫一聲,嚇得三位牛郎立刻跪在地上,她說:“為什麼還不走?”不等牛郎們發話,小池清香說:“滾。”牛郎們仍舊不為所動,小池清香終於大怒了,扯著嗓子說:“來人,把這三個混蛋給我攆出去。”

男店員立刻趕過來說:“大人,你有什麼要求。”小池清香說:“讓這三個人滾。”男店員冷笑著說:“大人,你還沒有給賞錢,他們怎麼好意思走呢?”小池清香說:“你們先出去,等我把衣服穿好。”男店員說:“我出去就行了,這三位還是留下來給你穿衣服吧!”小池清香說:“我用不著,把這三個人帶出去。”男店員說:“可你還沒有給賞錢呢?”小池清香說:“我現在怎麼給他們賞錢?”男店員說:“隻要想給,我一定讓你如願。”小池清香站了起來,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