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西鄉格玥在拜訪川島秋子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障礙,中午時分,西鄉格玥坐在川島秋子的對麵,她歎口氣說:“這件案子的確有難度。”川島秋子說:“你的意思我會被判刑。”西鄉格玥趕緊說:“我的意思是這些襲警的打手很難申請到賠償,因為他們是在襲警的過程中被擊斃的。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法院在判案的時候,一定會在合理的區間內像警察傾斜,警察的信譽有時候象征著國家的信譽,如果警察的名譽遭到破壞,國家也會跟著蒙受損失。一般來說打官司一旦涉及到襲警,法院就不大可能支持他的主張。”川島秋子說:“我問你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我什麼時候能夠出去。”
西鄉格玥說:“他們不是按照法律程序關的你,這意味著你也沒辦法按照法律程序被釋放。在字麵上,你現在正協助警方辦案,這與限製人身自由無關。”對方聽的雲裏霧裏,西鄉格玥說:“你可能做一些讓步才能出去。”川島秋子說:“怎麼讓步呢?”西鄉格玥說:“你能不能雇傭一位織女去為他提供服務?”本以為對方會突然大怒,萬沒想到對方笑著說:“很好,這件事我會交代我們店的人去辦。”
明日夜裏,中曾根紅來到自己居住的小區門口,正要往進走,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他的手裏塞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請到歌舞伎町情人酒店四樓十五號房。他興奮異常,急急忙忙趕到約定十五號房門口,推門進去發現裏麵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她的身形跟西鄉格玥頗為相似。中曾根紅喜得手舞足蹈,飛奔過去將對方抱住了,接下來的畫麵尺度越來越大,發出的聲音在電影導演看來必須做一些模糊化的處理,或者用襯樂遮蓋掉,或者用消音的辦法使得畫麵無違和感。中曾根紅興奮地整個人像是著了火,那位女士非常的配合,她不時扭動著臀部,發出一些限製級的聲音。
中曾根紅咬牙切齒決定要做一些不易在公眾場合做的事情,一種非常私密的遊戲開始了,一個人是在演戲,而另一個真的興奮地大汗淋漓,對方帶著口罩和墨鏡。這讓中曾根紅感到有些不自然,對方說:“人家就是害羞嗎?”中曾根紅冷笑著說:“你都入了這一行,哪裏還有什麼害羞不害羞的,沒有人給你做過培訓嗎?”對方一聽這話,好像真的生氣了,說:“你說什麼培訓,老娘不跟你玩兒了。”說著就要穿著衣服走人,中曾根紅急的立刻跪在地上,說:“寶貝兒、心肝兒,你怎麼能現在丟下我走呢?你說怎麼就怎麼樣,我完全配合。”
接下裏事情進行的非常順利,完事之後,織女果斷撤離,留下中曾根紅一個人抽煙,他抽了很多煙,這越發的讓他感到焦慮不安。下次見到西鄉格玥,中曾根紅覺得十分害羞,他捂著臉不敢看她一眼,這讓西鄉格玥感到非常的意外。她也裝作很害羞的樣子,中曾根紅說:“我做夢也想不到會跟你這樣一位女美有首尾之事,我真的覺得很開心。”西鄉格玥說:“川島秋子可以不可以把她釋放掉呢?”中曾根紅說:“對於我們來說她是個燙手的山芋,如果她能保證不找警局的麻煩,我就可以宣布將她釋放。”
西鄉格玥說:“這個你放心,她一定會全力配合警方的工作。”川島秋子獲釋了,對於她而言,犧牲部分打手的利益也是迫不得已,所以她自己給他們的親屬發放了一筆撫恤金。並且建議他們不要起訴警局,因為這樣的官司是沒有什麼勝算的。可事情並不是這樣就結束了,被喇叭打死的織女所在的單位絕不會善罷甘休,其實他們對這些織女沒有任何感情,他們這樣做純粹是為了索要一筆撫恤金。
喇嘛上了被告席,無論是誰,在日本大家對中國人都不是很友好,但是日本人有很喜歡利用不同民族間的嫌隙來他們之間的矛盾。在日本最不受歡迎的當然是大陸的漢人,對某個島上的居民則略有優待,因為那裏曾經是日本人的地盤。對於大陸其它民族的人尤其是那些和漢人關係有些敏感的人,他們在日本大受歡迎。作為喇嘛,日本人想當然的認為他跟漢人有矛盾,所以無論是官府還是民間都想拉攏他,於是醫院給他開了一張證明,證明這個人有間歇性精神病。有了這一張明,在法庭上喇嘛完全占據了主動權,竟被無罪釋放。這個判決結果激怒了日本的女權團體,她們組織起了一群女人奮起抗爭,這些人手拿利刃,見到男性不由分說上去就要弄死他。
警局的人非常緊張,看著她們揮舞著菜刀衝過來,嚇得他們根本就不敢扣動扳機,把槍扔掉撒腿就跑,她們越發受到了鼓舞。因為怕惹出更大的事端,喇嘛被禮送出境,他站在遊輪之上,陽光投射下來,藍色的海麵藍色的天,他感覺自己好像要被這無邊無際的藍色給吞噬掉。回頭已經看不見日本國的樓宇樹木,看不到那裏的織女,都說日本人愛幹淨,有時候其實也未必如此,可這一切從他登上遊輪的那一刻,似乎都過去了,突然一道閃電劈下來,遊輪著了火,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