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回:苦難堅守崢嶸歲月/恬淡虛無諸事隨風(2 / 3)

男警官說:“川島女士,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說聽不明白我說的話,但是我願意給你解釋一下。你讓那麼多打手衝進去製止客人的傷害行為,手裏還拿著器械,為什麼不將他製服呢?”川島秋子說:“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你可以組織幾位警員去嚐試製服他,等你們嚐試過了,就明白我們為什麼這麼做了。”男警官笑著說:“很好,我們來說說打手們為什麼要襲警。”川島秋子說:“這隻是一場意外。”男警官冷笑著說:“意外?”川島秋子說:“對。”男警官說:“這麼說你作為店主沒有任何責任了?”川島秋子說:“是的,如果你們要提供賠償,我作為店主願意提供必要的協助。”

男警官說:“你還想要賠償?”川島秋子說:“不是我想要,我的意思是如果給那些被警察射殺的人提供賠償,我願意提供幫助。”男警官說:“他們襲警,還想要賠償?”川島秋子說:“給不給賠償你們說了不算,法院說了算。”男警官說:“什麼意思?”川島秋子說:“作為店主,我必須為雇員的人身安全負責,警察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射殺我們店的雇員,我覺得有必要提請法官裁決。”男警官說:“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川島秋子說:“我要見我的律師。”男警官冷笑著說:“你已經請了人律師?”川島秋子說:“西鄉格玥女士是我的律師,我要見她。”男警官說:“我會給她打招呼的。”

兩位警官出去了,川島秋子長出一口氣,她擊敗了兩位警官,本來應該感到高興,過了半個小時後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被扔在審訊室沒人管。歸來酒店暫停營業一整天,川島秋子終於沒有回來,店員們沒了主意,經過商議之後,派兩位店員作為代表來探視川島秋子,幸好大家湊了錢才讓他們上下打點,終於在審訊室見到了川島秋子,她顯得很激動,立刻說:“你們立刻去請西鄉格玥。”兩位店員得了主意,立刻風一樣趕往西鄉格玥的住所,見到西鄉格玥如此這般一說,西鄉格玥笑著說:“不妨事,我這就去見她。”

西鄉格玥來到梳妝台前,仔細打扮了一番,然後乘車來到警局,她沒有跟那些蝦兵蟹將糾纏,而是直接去見局長。這位局長老爺腦瓜上的頭發所剩無幾,但是他的腦袋卻碩大無比,皮膚粗糙、麵色如同醬油一樣,黑裏透紅,眼睛裏有一抹很深的紅色,兩隻粗黑的打手拿著兩把油膩,眉骨高聳、眼睛大而深邃,鼻子非常大,嘴唇很厚,牙齒上麵沾滿了厚厚的粘稠物。嘴裏叼著一隻黑色的煙鬥,裏麵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外麵罩著一件黑色的警服,腰裏係著一條皮帶,肚子快要流出來,兩條腿像是豬肘子一樣,兩隻腳像是兩扇門。他翹著二郎腿,輕輕的晃動著腳尖。西鄉格玥進來之後先深深的鞠一躬,局長老爺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從椅子上滑了下去,摔得臀部生疼。他咧著嘴站起來仍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的胸部,西鄉格玥仍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輕聲說:“局長大人身上好,小女子給你請安了。”

局長站起來一下子衝過來抓住西鄉格玥的手說:“我叫中曾根紅,請教女士芳名。”西鄉格玥說:“西鄉格玥。”中曾根紅抓著對方的手不肯放,眼睛死死的頂住對方說:“你真的好美,我都扛不住了。”西鄉格玥笑著說:“局長大人真幽默,我真的覺得你好有魅力。”中曾根紅一聽這話突然有一點清醒了,抓著西鄉格玥的手一下子鬆開了,笑著說:“女士來我這裏不知道有什麼指教。”西鄉格玥說:“警局扣押了我的當事人,隻求能行個方便,允許我經常見她。”

一聽這個中曾根紅渾身上每一根骨頭都鬆開了,西鄉格玥說:“局長大人,錢的事好說。”中曾根紅笑著說:“人家不稀罕錢,人家稀罕的是你這個人。”西鄉格玥笑著說:“很多都這麼說,可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中曾根紅說:“別人這麼說很可能是居心叵測,我可是出於一片赤誠。”西鄉格玥說:“那我的事你怎麼說?”中曾根紅說:“這個我盡力而為。”西鄉格玥說:“謝謝,我會再找別人幫忙,這樣勝算就更大了。”說著就往出走,中曾根紅立刻衝過來抓住西鄉格玥的手臂,臉幾乎要貼在西鄉格玥的臉上,說:“我不讓你走。”

西鄉格玥說:“這怎麼能行?我怎麼能賴在這裏不走呢?”中曾根紅一聽這話,心中的塵埃越發被撩撥起來了,大聲說:“寶貝兒,我們開始吧!”西鄉格玥用一根手指攔住了對方的嘴巴,笑著說:“你看你,怎麼跟個孩子一樣,真是淘氣。”中曾根紅笑嘻嘻的說:“你睜眼看看我,我像個孩子嗎?”西鄉格玥說:“你的內心就像個孩子。”

中曾根紅一聽這話更加覺得瘋了,西鄉格玥說:“大人,現在不行,現在辦這事不是你情我願。”說著就要走,中曾根紅說:“你能不能不走?我的火已經被撩起來了,你這個時候走,這不是要我的命嗎?”西鄉格玥說:“火被撩起來,過一陣就會自己熄滅。”中曾根紅說:“這太殘忍了,真的。”西鄉格玥笑著說:“你需要我幫你?”中曾根紅點了點頭。

西鄉格玥笑著說:“你不願意幫我,我為什麼要幫你。”仍然堅持要走,中曾根紅咬著牙說:“我答應你。”西鄉格玥說:“你答應我什麼。”中曾根紅堅定的說:“你要求什麼我都答應。”西鄉格玥說:“局長大人,凡是都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請讓我走吧!”看到西鄉格玥堅持要走,中曾根紅意識到硬留對方也不妥,好歹老子也是堂堂局長老爺,事情做得太露骨,傳出去影響不好,於是手一鬆就讓她走了。看到她出了門,中曾根紅頓時覺得如同被摘去心肝一樣痛苦,他坐在地上開始抽煙,屋子裏煙霧繚繞,能見度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