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被嚇了一跳,立刻就有人上去把那個小孩給控製起來,莊仁從地上爬起來,似乎並無大礙。聞仁走到那小孩跟前,平靜的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對方笑著說:“這廝未來很有可能是天皇,我能把天皇推倒,這輩子也算值了。”聞仁沒有言語,幼兒園的負責人說:“殿下,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可能再次發生。”聞仁點點說:“謝謝。”然後拉著紀子走了,走出去很遠,紀子甩開了他的手,說:“你為什麼不要求園方處理那個小孩?”聞仁說:“我們之所以選擇讓莊仁去哪裏上學,就是現實秋筱宮的親民作風,若是第一天去就讓一個小孩受到處理,豈不是前功盡棄嗎?”紀子說:“那你就甘願讓莊仁冒險?”聞仁說:“放心吧!這一次肯定把園方嚇壞了,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
紀子吐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聞仁突然說:“你這到提醒了我,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動不動就讓人推倒?難道說沒有園方的保護,莊仁就沒辦法在幼兒園立足嗎?”紀子被嚇了一跳,說:“你想幹什麼?”聞仁說:“通知園方,取消對聞仁的一切保護措施,完全按照普通孩子的標準來對待他。”紀子一聽這個立刻跳了起來,說:“這怎麼可以?莊仁的身份特殊,萬一有人行刺,怎麼辦?”聞仁說:“我想讓莊仁學習空手道,隻要練到了一定的段位,就沒有人敢欺負他。”說什麼紀子也不能同意的做法,可他一意孤行,園方接到了他的電話,本來遠方也不喜歡有一個身份特殊的孩子在裏麵念書,聽到一切按照正常標準來對待莊仁,他們又放心了。不過莊仁的處境的確堪憂,每次回來身上都帶著土,甚至還有傷。聞仁把帶到書房詢問,說:“這是怎麼回事?”
莊仁平靜的說:“沒什麼。”聞仁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夠忍得住很重要,光知道忍是不行的。你必須換還回去,做人隻能占便宜,決不能吃虧。”莊仁說:“我也想反擊,可敵眾我寡,我在那裏不是被甲推倒,就是被乙推倒,誰把我推倒,誰就覺自己將來有了在人前吹噓的資本。”聞仁說:“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強大起來,無需再忍受別人的欺負,隻是辛苦一些,你能忍受嗎?”莊仁說:“與其忍受別人的欺負,不如忍受訓練的辛苦。”聞仁把一個盒子打開,裏麵是一套空手道選手的製服,說:“孩子,我們家女孩子多,如果你能夠練成空手道九段,那可就太好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有能力保護整個皇室。”
莊仁被嚇了一跳,說:“為什麼要我來保護整個皇室呢?”聞仁說:“在你這一代,皇室隻有你一個男丁,你的責任非常重大,知道嗎?”莊仁被嚇的退島牆根說:“聽著好可怕。”聞仁說:“如果最終你沒有成為天皇,或許你要輕鬆許多,否則你會遇到許多挑戰。你必須有非常強健的體魄,你必須有足夠魅力吸引女性,能夠為皇室生下男丁接續香火,否則皇室絕嗣,那就太可怕了。”莊仁麵色慘白,聞仁說:“孩子,你要想一個男人一樣站立起來,用實力證明,你是皇室的頂梁柱,你完全可以擔負起振興皇室、振興日本的責任。至於你在幼兒園受到委屈,實在不算什麼,但你不能永遠受欺負,希望在不願的將來,你就是你們班上真正的王者。”莊仁端起盒子朝著聞仁鞠一躬,說:“父親,你是真正的男人嗎?”
聞仁笑著說:“是不是真正的男人,我說了不算,但是我一直努力在做,孩子,我相信你能全麵超越我,你可以讓日本變成一個光芒四射的國家。”莊仁說:“父親,就算我成了天皇,我也不過是個象征,你為什麼這麼認真呢?”聞仁笑著說:“有一些女孩子被說成是花瓶,實話講能當好花瓶也不容易。你不要輕視天皇是個象征,能把這個象征做好也不容易。”莊仁說:“什麼時候開始練習。”聞仁說:“明天,我親自送你去鬆柏道館。”莊仁說:“母親一起去嗎?”聞仁說:“帶著女人會很麻煩,隻有我去。”莊仁吸了一口氣說:“你說得對。”莊仁一出門就撞見了母親,剛要張嘴說話就被紀子捂住了嘴巴,說:“不要讓你父親發現。”他們來到臥室,壓在撞人嘴巴上的手才移開,莊仁壓低聲音說:“為什麼這樣做?”紀子說:“我是為你好,不過這下我就放心了,以後我沒必要在做這樣的事了。”
明日聞仁帶著莊仁去了鬆柏道館,老館長已經退休了,館長的兒子已經接替了他,他二十七歲了,空手道九段,手下一共有三十位學員,在曆次比賽中成績優異,這三十位學員當中年齡參差不齊,按照入門的先後開始往後排,先到者為師兄師姐,後到者為師弟師妹。莊仁年紀小,就算是給人家當師弟也不會覺得委屈。一想到這廝可能是日後的天皇,他的師兄師姐們都顯得很興奮,一個個摩拳擦掌。這讓聞仁感到很緊張,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少館長身上,莊仁在這個時候表現的非常從容,他朝著少館長深深的鞠一躬,然後說:“師父好。”
少館長自然是很高興的,有幸成為日後天皇的師父,可以說是光宗耀祖。然後向師兄師姐們一一鞠躬,之後被領到後院見了老館長。老館長輕易不見客,這一次來客身份特殊,少不得也要給三分薄麵,聞仁是老館長的徒弟,就連紀子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夫君是空手道九段高手,知道了這個秘密,莊仁顯得很興奮,聞仁說:“我希望你能像個男人一樣替我保守這個秘密。”莊仁說:“放心吧!我絕不會泄露出去。”之後莊仁的生活非常的辛苦,又要上學,又要練武,很晚才能回家,體力完全處於被透支的狀態。紀子非常擔心兒子會撐不住,她後勤保障方麵做得非常細心,生怕那一個環節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