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意外怎麼用語言來形容呢?就好像你想從井裏打上來一桶水,結果水還沒有裝滿,桶卻掉到了水裏。又好像你舉槍想要打中十環,卻在你還沒有瞄準的時候突然走火。公子自己覺得沒什麼,可遺孀覺得很泄氣。作為一個男人因為這個緣故遭到女性的蔑視,這是很能打擊男人的自尊心的。公子渾身發抖,好不容易從抽屜裏摸出來一包煙,花了半個小時才抽出一支煙,花了一個小時才把煙點著,吸了沒一會兒煙卻滅了。他陰沉著臉將煙丟進垃圾桶裏,遺孀拍拍他的肩膀說:“別難受了,我壓根沒指望你能在這方麵有出色的表現。”這話貌似在安慰你,可在這安慰中間是設了前提的,這個時候公子真想一走了之,但是他也隻是真想這麼做,不能的真的走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喜歡的女人,他雙膝跪地,抓住她的一隻手說:“親愛的,這次我實在是沒有發揮好,往後我一定在這方麵加強學習,爭取在將來的某一天能夠滿足你的需求,甚至給你帶來驚喜。”
遺孀說:“我已經不年輕了,我怕我等到那一天就已經老了。”一聽這話公子更是直不起腰,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你放心,我會努力的,盡快讓你享受到我的服務。”說完用右手捂住左邊的而胸口朝著她深深地鞠一躬就走了,遺孀在這裏受到了很好的款待,公子在離開海島之後來到了法國,他是這樣計劃的,先到法國,再去荷蘭,還要去一趟意大利,這些地方的特色服務非常迷人,他要在這些地方密集的會見一些行業翹楚,想以此提高自己在這方麵的水平。有人曾經像他推薦了一味藥,隻要服用了這味藥,就可以讓他有足夠的能力滿足遺孀的需求,但是他拒絕服用這味藥,寧可來異國學習業務,他想實實在在的學到一些本事,而不是用用藥物來傷害自己。在巴黎的一些敏感街區,這些街區生活這許多邊緣人。
比如外來移民,他們之中的許多人因為在這裏沒有根基,所以沒辦法謀到長期職業,隻能靠打一些短工謀生。這些錢不足以讓他有實力購買房產、娶妻生子,他們把掙來的錢分成兩份,一份用來支付房租和餐費,一份用來購買特色服務。人生在世、食色性也!他們沒有未來,沒有愛情,沒有事業,這些人往往戾氣很重,動不動就要說髒話,動不動就要揮動拳腳。公子是一個人出來的,他厭倦了有人跟著他,這次出格的舉動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次冒險。他走進了烏煙瘴氣的發廊,烏煙瘴氣的酒吧,烏煙瘴氣的酒店,烏煙瘴氣的各種會所。如果你進去之後,讓你洗個澡,再給你發一套號服讓你穿著,服務人員能夠脫去衣衫,這就是正規的店鋪了。如果你進去了,不用洗澡,不用換號服,對方一點都不主動,她純粹靠躺著掙錢,這樣的店鋪其實並不正規。
凡是需要中間人的店鋪,一般來說都不是合法的,為這些店鋪工作的女性往往不宜公開售賣,有的是質次價高,有的是未成年人。許多寒門女子,為了擁有一兩件奢侈品不惜賣掉自己,賣掉自己一件漂亮的奢侈品還是很劃算的。愛情麵前最需要人的誠意,如果你在麵對它的時候,私下裏隱瞞了許多不堪的往事,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在良心上過得去。戲演的再真也是戲,不是真實的。一個人想要活的順心體麵,一定不能丟掉一個恥字,時刻能夠保持警覺,對自己嚴加管束,不讓自己丟人,做自己喜歡的工作,這樣即使忘我的工作也不覺得辛苦,如果你辛勤的勞動能夠換來令自己感到滿意的作品,那該有多好。裏麵的女子都非常的大方,但是她們也都非常的狡猾,說的直白一點,在這種場合就是逢場作戲,她就是想用最少的付出來賺最多的錢,她有各種技巧可以讓你吃虧。
雖然你們兩個好像是在哪裏恩愛,背後卻是兩個商人在博弈。他發現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可這有什麼用呢?做男人總要過這一關,當他要離開巴黎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對這種事感到有些厭倦了。阿姆斯特丹是著名的港口城市,這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風俗店鋪也顯得一場繁榮,想公子這樣的人進入敏感區域立刻就會被一些人頂上,騙子們沒有不打他主意的,他們紛紛為攏過來,詢問他有什麼需求,向他兜售自己的產品。他沒有多想,躺在酒店的房間裏覺得非常無聊,發現有人從門縫裏塞進了一張小卡片,在這張卡片看到了一個著名的人物,這位女士姓包,穿著的尺度很大,在那裏搔首弄姿,男士們看了應該心裏會覺得癢癢吧!
在這裏他度過了一段夢幻般的時光,羅馬是一座很有曆史感的城市,本來按照人們的想象,羅馬這樣的城市應該是滅人欲的地方,然而想象是一回事,事實是一回事,並不完全重合。在羅馬的風度店裏他見到了許多外形非常漂亮的女孩,他終於要回海盜了,乘坐一艘快艇朝著他夢中的海島開過去。當他回到自己的家,卻沒有看到遺孀,她已經被帶走了,有一位身形高大皮膚黝黑的家夥代他的父親傳話給他,說:“建議你留在海島,你要是敢離開海島,後果自負。”
遺孀回到行政長官的身邊了,為了保護自己,她不得不說一些謊話,盡管對方看上去沒有懷疑,可她的內心卻一直都不踏實。她其實明白了一個道理,她已經不可能在在行政長官身邊待下去了。怎麼樣才可以離開呢?一次回去看老板,她提出了想要結束這樣的臥底生涯,老板拒絕了,但她話說的非常好,說:“中國有一個很有名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範蠡,範蠡的女朋友叫西施,西施為了範蠡去吳王身邊做臥底,她可沒有嚷著提前回來,她的意誌非常堅定,一定要完成任務,才和範蠡泛舟西服,飄然而去。”
對於這一則故事,遺孀的心裏是很清楚的,但是她既不覺得自己是西施,也不覺得對方是範蠡。她選擇了逃跑,可是她能跑到哪裏去呢?人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隻有一個人能收留他,那就是上帝,隻有一個地方可以作為容身之所,那就是地獄。世上的人大概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有過尋死的念頭,真正有決心慷慨赴死的人不會超過百分之一。求生是人的本能,求死是因為求生不得,什麼叫求生不得呢?就是人沒辦法好好的活著,你不愛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這大概是很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