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仁說:“如果有什麼不方便透露的,你可以過濾掉,總不能都是隱私吧!”紀子指著聞仁說:“你這位先生狡猾狡猾的。”紀子心想這算怎麼回事,她怎麼一點也不尊重自己的老子,聞仁說:“佳子君,我承認我作為父親很不稱職,我想你道歉。如果你能透露一點訊息,我就沒那麼擔心了。”佳子說:“親王大人,我對你扮演父親的角色感到滿意,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我媽媽讓你問的?”紀子被嚇了一跳,她怎麼回踩到是老娘我問的呢?聞仁說:“一半一半吧!我想你保障,我們絕對尊重你的意見,不會幹預你的私人事務。”佳子說:“真的?”
聞仁點點頭說:“當然,不過我要事先說明一點,如果我們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合適,會向你闡明厲害,但不會幹預你做決定。”對於聞仁的話,紀子是堅決反對的,佳子說:“你怕是不能代表我媽媽吧!”聞仁說:“我保證堅決站在你這一邊。”佳子笑著說:“看來拉攏你很有必要,我會告訴你一些我的事情,這樣你可能會老的慢一些。”聞仁說:“我老了嗎?”佳子說:“你一問我這些事,我就覺得你老了。”聞仁說:“允許提問嗎?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回答。”佳子說:“可以提問,但是要收費。”
聞仁說:“不回答的也要收費嗎?”佳子說:“不會。”紀子氣的暴跳如雷,聞仁說:“你可以說了。”佳子說:“我們學校沒有那種古色古香的木質建築,都是一些現代化的大樓,監管如此,因為是教會大學,所以整個校園裏都彌漫著一種嚴肅的氣氛。空氣中散發著憂傷的味道,我們學校非常的漂亮,不著粉黛,依舊風流。感興趣的話,你可以去看看。”紀子簡直要被氣炸了,聞仁說:“他們再漂亮也不如你,不管是什麼地方,隻要我閨女去了,她們都歇菜。”佳子笑著說:“這話我愛聽,後麵可以隨便提問,免費。”紀子說:“傻丫頭,一誇你漂亮就暈菜。”
聞仁說:“你這就講完了?”佳子說:“課程都還好,優秀我是拿不到的,過關還是有希望的。我報了兩門公開課,都很好,一門是《用文學的眼睛看待世界》,一門是《如何做新時代的女性》。”接下來,她說了《如何做新時代的女性》是多麼好,對於《用文學的眼睛看待世界》卻說不出什麼好來。聞仁說:“可以提問了嗎?”佳子說:“可以了。”聞仁說:“是什麼讓你突然迷上了詩歌創作?”佳子說:“這不是我方才所講的內容。”聞仁說:“你說了可以隨便問。”佳子表情嚴肅的說:“應該是因為愛情吧!”聞仁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佳子說:“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聞仁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沒有了。”佳子起身告辭,出門看見紀子,她吃了一驚,卻沒有說什麼,徑直去了。紀子進來說:“你怎麼能讓她就這麼走呢?”聞仁說:“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會被發現了吧!”紀子說:“發現了有什麼怎樣?我是她的親媽。”聞仁說:“你這是一種綁架,我必須譴責你的這種行為。說好了是我來提問,你為什麼要躲在門後頭。”紀子一臉委屈的說:“我這是關心她。”聞仁說:“說的多好聽,關心她,我看你根本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控製欲。”兩個人吵了起來,立刻有宮女進來把紀子拖了出去,她被拖到臥室,宮女們立刻撒手,紀子說:“謝謝你們,不然我跟他非打起來不可。”之後佳子周末總是找各種理由不回家,紀子想去學校看一看,遭到了聞仁的阻止,說:“她不願意回家,就是不願意見我們,現在還要追上去見她,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紀子說:“我管不了那麼多?”
聞仁說:“既然如此你去吧!去了就不要再回來。”紀子說:“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聞仁說:“沒有別的意思,你隻要去我們就離婚。”絕大多情況下,聞仁是嚴肅的,經過幾次婚姻危機,紀子不想再經曆一次,她選擇了退讓,回到臥室把東西扔了一地。聞仁一個人呆在書房,沒有要來安慰她的意思。周雪逸筠因為忙著準備比賽,她隻是打電話詢問聞仁的情況,起初紀子對周雪逸筠有很深的疑慮,可時間一長,她逐漸忘記了自己為什麼討厭周雪逸筠,她隻知道隻要周雪逸筠出現,聞仁的情緒就會趨於穩定,他就會變得容易相處,周雪逸筠要是不來,他就會顯得急躁許多。
在學校一開始並沒有人注意到佳子的變化,佳子每一次去聽助教先生的課都坐在第一排,而且經常舉手提問,這與她上別的課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雖然大家都願意相信佳子僅僅是喜歡這個人的課而已,為了防患於未然,大家決定設法將助教先生趕出去。一開始大家寫請願書請求校方把他趕出去,他們給出的理由是助教先生的觀點與學界主流不合。校方沒有理睬,他們又找出了一個理由,說他利用職權引誘女生,並且在請願書中暗示引誘的對象正是秋筱宮佳子內親王大人。這一下問題就嚴重了,校方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還有一節,教員中也有許多人在打佳子的主意,他們都感覺有必要將這個潛在的威脅鏟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