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立刻安靜下來,天皇陰沉著臉,冷冷的說:“把佳子給我叫回來。”沒一會兒兩位工作人員叫佳子強行帶回來,見天皇臉色非常的難看,她知道自己可能真的闖下了大禍。立刻垂手站立、大氣不敢喘一聲。天皇說:“佳子,你知不知我們皇室是不能幹政的。”佳子知道這一定大帽子意味著什麼,千萬不能接,於是說:“我當然知道這個規矩,可我也沒有幹政,我也不可能能幹政,我不具備幹政的能力和條件,這種類型的指控對於我來說完全是無中生有。”
天皇被駁的啞口無言,佳子一向學習成績不好,從來沒有聽說她的口才很好,今天吃吃了什麼藥,嘴巴跟上了發條似的,心裏這麼想,就這麼說了出來。他說:“你吃了什麼藥?”佳子一聽這話就懵了,聞仁也急了,他搶過來一把將佳子拽到身後,說:“父親,有什麼事衝我來,不要針對佳子。”聽見父親這麼說話,佳子害怕了,她非常擔心父親會說出更加情緒性的話來。天皇很顯然被激怒了,一個巴掌打在聞仁的臉上,把手移開,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手印,佳子一下子就看呆了。聞仁瞪圓了眼睛惡狠狠地說:“紀子、佳子、莊仁,我們走。”
紀子、佳子、莊仁跟著往出走,天皇氣的渾身亂顫,宣仁立刻將他們截住了,宣仁知道這件事要是不解決,皇室可能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不過他轉念一想,這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秋筱宮的徽號被取消,聞仁一家的所有榮譽都被拿走了,固然會讓日本皇室成為人們在街頭巷尾議論話題,可這樣一來就沒有人能夠跟愛子競爭皇位了。於是大聲說:“聞仁,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你要是出了這個門日本國就不會有秋筱宮這個徽號。”聞仁笑著說:“儲君大人,你不就是想讓你的女人當未來的天皇嗎?何必繞這麼多彎子,你要是直截了當地說,我們會支持你的看法。”
宣仁說:“少廢話,你到底是走還是不走?”聞仁頭也不回帶著他們走了,望著他的背影,天皇心裏非常的複雜,皇後早暈了過去。雅子內心早已經樂開了花,臉上卻寫滿了憂愁,愛子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皇位意味著什麼。他看著秋筱宮的人都走了,心裏很不是滋味。因為沒有秋筱宮一下,屋子裏頓時顯得冷清了不少。天皇坐下來半天不說話,宣仁說:“父親,怎麼處置聞仁?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要是采取放縱的態度,是不可取的。”天皇無精打采的說:“這件事你去做吧!”
天黑之前,各大媒體就得到消息說秋筱宮一家因為與皇室不合,被取消了皇室成員的資格。這個時候大家有的在猜是什麼原因讓皇室內部出現了這麼大的矛盾,還有就的實在猜秋筱宮一家沒有了皇室的撥款給怎麼生活。他們詳細的計算著聞仁親王的收入,紀子的收入,覺得他們的生活還是能夠維持的,如果不沒收他們的房產的話,如果房產被沒收,他們的生活將會跟老百姓完全沒有兩樣。當聞仁他們回到秋筱宮之後,紀子就開始抱怨聞仁,說:“你為什麼不能控製一下你的情緒,現在好了,因為一時衝動,毀掉一生幸福。”
聞仁說:“從現在開始,我們的生活水平可能要大幅降低,秋筱宮會被變更名字,它將不再屬於我們。也許很快就會有保安來驅逐我們,不如我們現在就準備搬家吧!”這個時候佳子感到非常的內疚,聞仁說:“這件事不怨你,怨我。”要不要把秋筱宮也沒收了呢,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沒收,沒收之後的秋筱宮暫時記錄在愛子的名下,雖然秋筱宮的規模沒有東宮那麼大、采光那麼好,可秋筱宮裏麵的生活氣息很濃。準備了一個下午,所有東西都裝備好了,他們甚至已經打聽到了新的住處,並且與房東簽約,租期是半年。
聞仁一家是在第二天搬走的,聞仁派來請他們走人的人到了秋筱宮,發現那裏已經人去樓空。聽到這個消息聞仁心情有點複雜,他懷著忐忑的心情用筆寫了順位宮,這一處房產記在了愛子的名下。這個時候有沒有必要讓聞仁被逐出他的工作問題,宣仁選擇了手下留情。消息爆出來之後,之後的一個星期風平浪靜。副教授引起的風波還在繼續,紀子本想做皇後,丈夫胸無大誌,就想讓兒子做未來做天皇,這樣自己就可以理所應當的成為太後。現如今連王妃也沒得做了,想起來真是氣殺人也,這都是那個副教授鬧得,她真恨不得將這個人撕成肉絲。
副教授仍舊拒絕低調,頻繁在電視上路麵,雖然所有的媒體都在罵他,但是大家心裏都清楚,隻要報到這個人,報紙就能夠賣得出去。副教授在電視上說:“當前日本最大的問題不是外部的威脅,真正可怕的事情在內部,如果我們的人口結構不進行根本扭轉,日本本土的消費能力小的可憐,這樣經濟一定受衝擊,國防也麵臨著非常巨大的困難,學校招不到人。丈夫們在類似歌舞伎町這種地方流連忘返,妻子也去找別的男人,在那裏她們的身體和心靈得到了慰藉。
我們隻圖自己享受,拒絕承擔責任,這樣下去,日本就等於得了必死的絕症。大家醒醒吧!不要以為我們的國家很安全,我們正在一步步墜入深淵。”一開始大部分人都把他的話當成笑話聽,他也被人們認為是瘋子,可同樣一句話加不住你那麼反複的去說,久而久之,你就會發現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皈依了他。越來越多的人日本人表示支持他的觀點,皇室表示支持社會的主流觀點,譴責副教授的錯誤言行,並且指出這類言論會嚴重的傷害日本的國際形象。麵對來自大媒體的各類抹黑,副教授覺得有必要尋找新的攻擊點,這樣才能夠繼續玩下去。
他選擇了沉默,如他預料的那樣,他的沉默沒有沒有換來對方的沉默,相反對方攻勢越來越迅猛,打算一鼓作氣,徹底解決這個禍根。女社在朝日新聞上公開喊話,要求帝大開除副教授,但他們是帝大選擇了拒絕。因為大學絕不可能因為一個人通過合法渠道發表自己的觀點而被開除,副教授沉默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裏,他主要的工作就是搜集這些人的黑材料,其中包括這些人曾經被曝光過的醜聞,也發現了一些未曾被曝光的負麵消息。他一邊還在繼續收集黑材料,一邊已經著手反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