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回:賢情侶齊心破危難/好大德一法助成全(2 / 3)

反擊的第一手就是炒冷飯,許多過去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被抖出來,許多義正辭嚴大罵副教授的人都因為尷尬而沒辦法繼續堅持下去。攻擊副教授的幹將接連遭遇反擊,女社盡管在媒體上占盡優勢,可她們還是感覺這個副教授其實非常的難纏,沒辦法一下子將他打垮。不知道誰說女人做事情非常的細心,其實這是在胡扯。女人做事丟三落四、毫無章法,她們才不細心。

副教授思維縝密,在跟女權人士的較量中連連得手,但他心裏也明白,並不是女人都好對付,他一邊繼續跟對方作戰,一邊等待著真正的對手。女權組織在日本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存在,皇室也不敢招惹它。副教授卻膽大包天,居然出來挑戰這群人。他真的像個瘋子一樣,他為什麼要這樣,很顯然是因為他的內心太痛苦,想做一件大事來麻痹自己的神經。這個秘密被麻生道子識破了,她被邀請在女社的參謀會議上發表演講,在演講中提到了這個問題。

有了這個重要情報,大家就開始研究對付副教授的方法,社長大人說:“我看還是用美人計比較好,我們可以雇傭一個長相妖豔的織女去勾搭他,隻要他上鉤,我們就在安排一個長相妖豔的織女去勾搭她,真到了這一步,我們就安排人將他們的一些不規範的動作錄下來在電視台上播放,相信如此一來他肯定會身敗名裂。”麻生道子說:“我看這個辦法未必管用。”社長說:“為什麼不管用?”麻生道子說:“副教授那可是跟佳子內親王的男朋友,他怎麼會被織女誘惑呢?”社長冷笑著說:“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麵對一個美麗的女人的身體,他們會拒絕嗎?”

麻生道子說:“如果你覺得你的方法更有用,我也不反對,告辭了。”社長當然不會讓她走,陪著笑臉說:“你就是我女社的智囊,現在是需要你的時候,請你千萬幫我。”麻生道子一來也看不慣副教授的言行,二來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出個主意就沒辦法好好的離開,於是說:“對於這樣的人,其實很簡單,他既然愛佳子,佳子就是他的軟肋,隻要我們把攻擊的主要方向轉移到佳子身上,他一定會瘋掉的。”一聽這個,社長大人果然十分歡喜,笑著說:“我以為我是個狠毒的女人,比起你我算是毒婦界的小學生。”

一聽這話麻生道子滿臉不悅,社長大人說:“我說話直你不要介意,這次你幫我出主意,我會支持給你一筆數目還算客官的報酬。”她沒有失言,很快就從一隻黑色的皮箱裏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她,裏麵寫著三十萬美元。麻生道子看到支票上麵的數字,激動的渾身顫抖,接過支票強烈的壓抑著自己的心情。出門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公寓哭的一塌糊塗,一直以來都在跟錢著急,沒有錢的日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時候她的腦海裏有湧現出一個龐大的計劃,她想利用一切資源去賺錢,她希望自己有朝一日可以躺在錢堆上過日子。佳子正在度過一個艱難的寒假,秋筱宮這個徽號沒有了,自己也不是什麼內親王了,她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日本女孩。她知道在自己的頭上在沒有什麼耀眼的光環,既然如此她就過平凡的日子好了,如果可以跟副教授在一起,兩個人每月的薪水隻有一萬美金,他們就可以過非常愜意的生活了。不過平心而論,她完全不能理解副教授近期的舉動,為什麼他忽然變得如此激進?

佳子並不知道一大波人身攻擊正在向她迫近。在之後的一個星期內,佳子的名字不停的出現在媒體上,有的公開佳子第一次來例假竟然是在課堂上,有的披露佳子的情史,複雜的情史、風騷的個性,說的有鼻子有眼,麵對裏麵引人入勝、離奇誇張的情節。佳子成為大家在茶餘飯後一起閑聊的話題主角,當你發現無論你走到哪裏都有人在討論你,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佳子幾乎要瘋掉了,這個時候聞仁站了出來,沒有皇室在背後作為支撐,別人不再尊敬他,反而用盡各種方式嘲弄他、羞辱他。

聞仁親自到法院遞交了起訴書,一些人圍著他百般辱罵。當副教授看到佳子被反複的討論,看到聞仁被人這麼羞辱,他覺得非常難過。於是他寫了一封血書,寫好之後貼在防務部的門口,血書的內容大致是這樣的:我失去了愛情,失去了親情,我被我愛的人遺棄,我厭惡我的家人,我之所以說出那些話,並不是出於個人的私憤,而是著眼於日本的未來說的那些話。我愛日本,至少部分日本人並不愛我,他們羞辱我的摯愛的女神,羞辱我尊敬的人生導師,如果我活著,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可你們是在人太多了,既然你們恨我,我願意用非常日本的方式接受自己的生命,來換取你們寬恕聞仁先生和他的女兒。

底下寫的是約定的時間,副教授要切腹的消息不脛而走。電視上人山人海把副教授圍在正當間,副教授敞開兄台,旁邊放著一對明晃晃的倭刀,一長一短。過去切腹對於日本人來說是家常便飯,現在日本也很長時間沒有參加戰爭了,切腹的場麵實在是難以一見,所以大家像看戲一樣圍的非常嚴實。

如果是在二戰結束之前,日本人會用一種敬仰的眼神觀看這些切腹的人。日本武士有這樣的禮儀,戰敗之後,決不能當俘虜。也不會留下全屍任憑對方羞辱,他們會切腹自盡,在他死之前,會讓他的助手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現如今有人切腹,非但不會有人懷著敬仰的眼神去觀看,反而像看戲一樣,嬉皮笑臉的看著一個切腹的人。對於一些日本人中的有識之士,對待切腹的態度也很複雜。科學和宗教是兩種不同東西,盡管二者都試圖向人們介紹自己生活的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