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回:赴晚宴洋禮尚清談/怯鬼門心神請祈禱(3 / 3)

夫人說:“這二者有本質的區別,女王之所以可以戴上王冠,跟平權活動沒什麼關係,主要是因為她們擁有高貴的血統,就拿伊麗莎白一世女王來說,亨利八世國王駕崩之後,就留下她這麼個女兒,不讓她當還能怎麼樣呢?維多利亞女王之所以登基,也是因為她的叔叔無兒無女,這個侄女是血緣距離國王最近的人,不讓她當,再找不到關係更近的人了。其實無論是歐洲,還是亞洲,皇室當中男性擁有優先繼承權,找不到合適的男性,才會考慮讓女性承繼大統。在男權社會,女性可以戴上王冠,原因在於歐洲的國王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主要維持國家機器運轉不是國王,而是議會。議會中占據人數優勢的組織負責組閣,形成帶領國家的團隊。相對處於劣勢的人會對它形成製衡,誰當國王對國家的影響是有限的。日本的天皇一度隻是虛君,動不動女人就登基了。主宰國家命運的從來不是天皇,而是攝政、關白、幕府將軍一類的人物。”

大頭目說:“這些書本上的東西,沒必要去深究,千萬不要把這個作為考察的重點,你們應該去接觸那些活躍在各行各業的女性,你們會取得不錯的收獲。”離開白宮之後回到酒店,兩個人呆在一起,一直到夜裏十一點。福澤秋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無眠的夜晚一片寂靜,他怎麼也睡不著。睡眠對於一個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充足的睡眠在學習和工作上給你很大的助力。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明日天還沒有亮他就被吵醒了,他立刻穿好衣服來到窗戶前觀看,果然看見一群黑人女性在追著一個白人警察,這些女士們非常的奔放,動作幅度之大令人瞠目結舌。

他開始覺得有些疑惑了,按說這是高級酒店,隔音效果非常好,他怎麼會被吵醒呢?仔細一想也許自己是被夢中的聲音吵醒了,他被自己的假象嚇了一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他想起了多年以前的一件往事,在他上初中的時候,一位室友長的其實很不錯,但他有點不修邊幅,性格內向,他是個懦弱的人,在與人交流的時候表現的極不自然,除非必要,否則他寧願蜷縮在一個角落裏安靜的呆著。一個人如果非常的懦弱,那就幾乎是請求別人來揍他。

他沒少受人欺負,別人打他的臉,他也不躲閃,就像打的不是他的臉。別人罵他,他也不還嘴,好像被罵的不是他。任何人都可以教訓他,做人的尊嚴對於他而言,是一種非常陌生的事物。他每天像個幽靈一樣在人前或者人後移動,沒有人願意搭理他。有一天他買了一把刀回來,別人以為他打算雄起了,許多也因此害怕他了,萬一哪一天睡著了被這廝一刀宰了,豈不冤哉!正當大家為他的雄起而感到驚歎的時候,意外發生了。一天早晨,有人發現他的床底下流出一攤血,再看雪白的刀刃已經割破他的喉嚨。他側身趴著,所有都對這個高難度的死法驚歎不已。

警方經過調查得出結論,認為他是失手讓脖子擔在了刀刃上,導致發生了悲劇。在這個世上,每天都在上演驚魂一刻。許多人好像莫名其妙的突然一下子失去了意識,然後幹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最後把自己送進了鬼門關。被這麼一嚇,福澤秋筱就病了,他感到渾身發冷,一點力氣都沒有,兩眼發直。美國方麵派了醫生瞧了之後,他們都搖頭,大頭目派副手來探望,見這情形,歎口氣說:“請一位主教來看看吧!”佳子說:“為什麼?”副手說:“請一位德高望重的主教來為他禱告,我相信他能夠痊愈。”

佳子心裏惴惴不安,可身在國外又能怎麼樣呢?副手沒有開玩笑,他真的派人去請了一位主教過來,這位主教看上去怎麼也有八十歲了,他來到福澤秋筱躺的榻榻米跟前,雙膝跪地,右手捂住胸口,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有明白英文的聽出了這一番說辭的意思,主教說:“萬能的主啊!請你救救這位迷途的羔羊吧!請你饒恕這個罪人吧!他將永遠臣服於你,阿門。”說了也奇怪,祈禱結束之後兩個小時,福澤秋筱的病情明顯緩解,佳子把一份邀請函遞給福澤秋筱,打開一看,原來是主教先生有意讓他皈依主,直麵主的存在,接受主的恩賜,永遠與主在一起。福澤秋筱說:“既然是主救了我,我應該去一下。”

佳子說:“瞧這架勢你去了肯定要受洗。”福澤秋筱笑著說:“讓他洗一下又何妨?”佳子說:“要是皈依了主,他們認為唯一的神是耶和華,請問我們的天照大神往哪裏擺?別人我管不著,你可是我們皇家的女婿。”福澤秋筱說:“我受洗,就會得到主的祝福和加持,要不然我可能挺不過這一難。”佳子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福澤秋筱說:“今天一早我忽然聽見非常吵到,來到窗前樓下果然在大家,可你知道我們的房間隔音效果特別好,我怎麼能聽到吵鬧聲呢?”

佳子說:“你的意思這場病跟主有關係?”福澤秋筱說:“至少這種可能性不能排除,不管怎麼樣先挺過這一關,等咱們回到日本,距離天照大神就近了,這樣我覺得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佳子說:“不行。”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