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仁湊上去想要打招呼,老板一揮手,立刻就有兩個彪形大漢過來要把莊仁拖出去。莊仁大聲說:“慢著!這是什麼意思?”老板露出一副苦瓜臉,說:“小兄弟,按說你在我們這裏消費,我怎麼會不歡迎呢?可你是未成年人,警方已經約談過我了,如果我繼續容留你在這裏飲酒,我的店要關張,搞不好我還得蹲幾天班房。所以今天我就不接待你了,你請回吧!”莊仁笑著說:“我今天來不是喝酒的,我是來看望朋友的,你覺得怎麼樣?”老板說:“這裏沒有你的朋友啊!”
莊仁笑著說:“我出錢還交不到朋友嗎?”老板陪著笑臉說:“如此說來我真的是你的朋友了,以後你晚一些再來,等我們打烊之後,你再來,我們會專門接待你一個人。”莊仁心滿意足的走了,對於周雪逸筠他越來越厭惡了,她總是讓老子學習,真是討厭死了。周雪逸筠被停職,他老人家就放了羊,瘋了一段時間,他有點想要挽回與周雪逸筠之間的關係了,盡管這個人有點羅嗦,有點難纏,可她畢竟還是個長的還算漂亮的姑娘,與這樣的女孩作對,那簡直天理難容。從酒肆出來直接去找周雪逸筠,敲門之後,周雪逸筠把門打開了,看到莊仁她有一點驚訝,莊仁看見她已經把東西打了包,莊仁被嚇了一跳,說:“你這是要做什麼?”
周雪逸筠極力讓自己保持平靜,說:“真抱歉,我沒有把工作做好,我已經被解雇了,我這就回日本。”莊仁背靠在牆上一臉得意洋洋,說:“其實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周雪逸筠說:“既然雇主不在信任我,我也就不想做下去了,回到日本之後,我會繼續致力於我的空手道事業。”莊仁冷笑著說:“你還想當世青賽的冠軍?”這一次周雪逸筠沒有再退讓,用很生硬的語調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現在請你出去。”莊仁感覺到自己被輕視了,立刻說:“我可是要做天皇的。”周雪逸筠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對於我來說誰當天皇都一樣。”莊仁說:“才不一樣,我如果當了天皇,也許會找你的麻煩。”周雪逸筠說:“如果真的是那樣,那也要很久以後才會在現實中發生,我會在你等級之前離開日本。”
莊仁還要說話,周雪逸筠卻不在搭理他,沒一會兒一位郵遞員送來一個郵包,裏麵就有解約書。周雪逸筠拉著行李箱要出門,莊仁立刻頓時就傻眼了,他堵在門口說:“我不會讓你走的。”周雪逸筠說:“你不要這樣,很快就會有一位新的心理醫生來接替我,希望你們相處的愉快。”莊仁說:“不行,我已經習慣了跟你相處,我不想更換醫生。”周雪逸筠嚴肅的說:“如果你不讓開,我就報警。”莊仁讓開了,周雪逸筠徑直走了出去,這件事對莊仁形成了非常大的衝擊。更換醫生是天皇本人的想法,他覺得讓一個漂亮女人做心理醫生,這會讓莊仁越來越不像個男人,因為男人和女人在許多方麵是存在差異的,他選擇了一位軍人出身的男性心理醫生接替周雪逸筠。這位仁兄叫做岡田猛光,劍眉虎目、四方大臉、身高一丈、膀大腰圓,穿著筆挺的西裝來到了莊仁麵前。把墨鏡摘下來大聲說:“八嘎牙路,你見到我為什麼不立正?”
莊仁仰起臉說:“我是未來的天皇,為什麼要向你立正。”岡田孟光揮起手臂一記耳光落在了莊仁的臉上,莊仁腳底下失去重心,倒在地上破口大罵,岡田猛光立刻就把他的耳朵提起來,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的說:“至少你現在不是天皇,告訴你,你能不能當上天皇還是個未知數。你的父親已經死了,秋筱宮已經不複存在,你這個親王的稱號實際上已經沒有任何價值。除了國內極少數人還盼著你將來接掌大位,大部分的國際人士和國內的精英人士都主張廢棄皇室的男性獨享繼承權的傳統,外麵有內閣,裏麵有宣仁親王,你一個流落他鄉的所謂親王還能即位嗎?”
莊仁突然破口大罵,各種不宜在電視上播出的詞語排山倒海般從他的嘴裏湧出來。岡田猛光一把抓住莊仁的領口把他提起來,然後遠遠的拋出去。莊仁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震碎了。岡田猛光撲過來對著莊仁的臀部一通猛踢,莊仁一開始還罵聲不覺,岡田猛光打起來就不住手,莊仁的臀部血肉模糊、血流不止,岡田猛廣說:“如果你死了,老子還在皇儲大人麵前立功了呢?”一聽這話莊仁有點害怕了,不過他很快恢複了鎮定,說:“在美國殺人,你要坐牢的。”岡田猛光說:“我本來就是關在牢裏的死囚,殺不殺你都是一死,為什麼我不殺你呢?幫助皇儲大人把你除掉,我還可以為我們家賺一筆福利,所以你受死吧!”
莊仁被嚇得幾乎要昏死過去,他當即跪倒在地,說:“求你放過我吧!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岡田猛光說:“不行,非殺了你不可。”莊仁一邊哭一邊求饒,說:“隻要你放我一馬,我給你端茶遞水,給你捶腿捏肩。”岡田猛光笑著歎口氣說:“老子其實也不願意在多殺一個人,不過你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就讓你再活幾天,如果表現好,我就讓你活下去,如果表現不好,我就先把你的子孫後代給切了。然後再把你的腦袋切了,然後把你丟進茅坑,讓你臭到低。”
莊仁果然老實了,從這一天開始,他步入了一個新的時代。回到日本之後,周雪逸筠最想見的就是自己的隊友,然後隊裏大部分人已經退役,現役的人她都不認識。她決定先住進了旅館,然後在考慮找工作的問題。有找工作經曆的人大概都不會覺得這是一段愉快的回憶,許多人應該都有過看不到希望的時候,她現在就看不到希望了。因為她曾經有過不錯的比賽成績,所以她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在一些比較小的道館謀一份教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