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閣揆的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心想這個女人不簡單,一定要小心應對,嘴上卻說:“我方才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大家活躍一下氣氛。你們不必太緊張,我希望這是一次友好的會談,我們不要奢望憑這一次會談就能夠彌合我們之間的分歧,我希望這樣的會談可以繼續舉行,即使沒有辦法達成共識,也應該保持基本的禮儀和教養,不是我們這些人要假裝高尚,而是個人的利益永遠比不上國家的利益。為了日本國的繁榮,為了日本國的百姓和睦相處,我願你們一起努力。”
對方的首席代表聽到這番話,自然沒辦法不呼應,她說:“過去一段時間,我們因為性別的不同而導致了持續的鬥爭和動蕩,對於我們來說這實在是一件不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誰也不應該試圖壓倒另一方,而是要爭取在男女平等的基礎上友好相處。”代表女權組織發言,態度出現斷崖式的軟化,這讓內閣的這些人感到不知所措,他們已經習慣了女權陣營的強悍,習慣了她們的蠻不講理。男人也許能夠承受女人的強硬,女人的溫柔是男人所無法抵禦的,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多情空餘恨。代理閣揆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大家麵麵相覷,女方的首席代表甚至說:“不要緊,想一想再說。”
她甚至從口袋裏摸出一包口香糖,給在場的每一位男士發了一片,這些男士們一個麵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第一次會談就這樣結束了,事後他們一起去吃飯。席間氣氛更是融洽的不得了,代理閣揆幾乎被哪位珠寶商迷住了。事後他們再從報紙上看這件事,似乎味道出現了變化,女權陣營的報紙都說女權陣營的首席代表以出色的談判技能擊敗了狂妄自大的閣員們。當然也有人對於首席代表的這種做法感到不悅,她們認為女人就應該是張牙舞爪的、務必強硬的,對於這種在男人麵前賣弄溫柔的做派,她們是看不上的。所以到第二輪談判的時候,首席代表被替換掉了,這一次被換上的是一個非常強硬的女權分子,她曾經在多次鬥毆中間把男人打的落荒而逃。
她不僅擅長鬥毆,在口才上表現也是十分卓越。在她上大學的時候,與超過在場的十五位男同學辯論,結果這十五個人都被她罵下陣。從此她在學校成了名人,十五位男生不甘心失敗,試圖打她一頓,結果十五個人當中十四個都進了醫院,身下的哪一個自己不小心被飛馳而來的汽車給撞死了。她離開校園之後受聘於一家公司,一開始東家很賞識她,沒過多久公司所有的人都恨不得叫她奶奶,她是名副其實的活閻王。天空仍舊飄著細雨,這一次遲到的不是她們,內閣突然有緊急要務需要處理,趕到會場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分鍾以後了。首席代表二話不說衝過去照著代理閣揆的臉上就是一記耳光,代理閣揆很快就從嘴裏突出一顆牙,臉上腫起來一大塊。防務部尚書大喊一聲,說:“保護首相大人。”
十二位荷槍實彈的警員衝進來,首席代表毫不含糊,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這些警員被悉數放倒。首席代表大喊一聲,真是餘音繞梁,上麵不停的有土放下掉。這個時候防務部尚書大吼一聲說:“豈有此理,老子跟你拚了。”衝過去快要到對方跟前的時候,對方突然搶進一步,抬腳踹向了防務部尚書的肚子,防務部尚書一下子從門裏飛出去。就在這個時候首席代表揮舞著雙全朝代理閣揆撲來,一看形勢不妙,代理閣揆撒腿就跑,他一直跑出了內閣府,首席代表氣勢洶洶的追了出來,嘴裏還罵罵咧咧,這個時候記者們瘋了似的在後麵窮追不舍,有了觀眾,首席代表更來勁了,她終於把代理閣揆給抓住了,一下子撲倒在地,揮拳就是一陣好打。
一拳砸下去,代理閣揆的腦袋上就出現了一個血窟窿,血水不停的往上湧。眼看要鬧出人命了,保守陣營的記者想去報警,女權陣營的記者勸擋住不讓他們這樣做。在女權陣營的人看來,如果不是這個家夥搗亂,雅子早就是女皇了,現如今雅子和愛子都遠走他鄉,莊仁親王卻待在國內,還跟一個女人傳出緋聞。防務部尚書給東京都警局打了電話,中曾根紅得知這個消息,大喜過分,自己表現的機會又來了。他親自帶著槍領著一群人乘坐汽車趕到案發現場,隻見首席代表還在那裏毆打代理閣揆。
中曾根紅二話不說端起槍就是一陣掃射,首席代表中了兩槍,卻跟沒事人一樣。知道一顆槍子打進了她的腦袋,她才有所反應,站起來如閃電般竄到中曾根紅跟前,中曾根紅情急之下,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扣動扳機不停的射擊,最後首席代表被打的血肉模糊趴在地上,把水泥地麵砸出一個大坑。代理閣揆被打的兩眼翻白、不省人事,天氣放晴,莊仁親自來醫院看望受傷的代理閣揆,他在加重病房呆了很長時間,看來凶多吉少。女權陣營通過媒體指責中曾根紅濫用職權、蓄意殺人,女社的社長大人手裏端著一杯茶,嫋嫋茶煙不停的往上冒,突然被子落在了地上,她大叫一聲,未知生死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