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護送著真子內親王離開會場,出來之後大家都掛了彩。回到賓館她們開始商議下一步的形成,真子突然哭起來,心想本以為自己可以憑借這一次出訪風光一把,沒想到自己如此的受輕視,她一定要找機會出這口惡氣。她說:“各位同事,我決定要逗留些日子,至少要等到國際婦女大會結束,凡是女權猖獗的地區,我們都不要去,我們要去跟那些保守地區的女性接觸。”
大家都讚同她的主張,她們開始幾乎自己的形成,離開該國的都城,放棄了該國的大城市,她們計劃深入中部地區,與那些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進行交流。一開始其實她們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她們隻是想挽回自己的麵子。她們先來到一個小鎮,這個小鎮生活著三撥人,一撥是安拉的信徒,一撥是耶穌的信徒,還有一撥不知道自己要信什麼。他們朝夕相處,卻彼此懷著成見。信奉安拉的人一般更傾向於尊重傳統,對於一些流傳很廣的新型價值觀不能接受。信奉耶穌的人相對要開放一些,總體來說相比於那些生活在紐約的人,他們仍舊是非常保守的。令人感到難以置信的是,生活在這裏的年輕人都看不到希望,這裏的女性其實也要比紐約的女性保守的多。
這裏生活著許多退役的士兵,他們或是被資方辭退的產業工人,或是小店的店主。當全球的資本都在例如成本低廉的地區的時候,他們成了受害者。他們的妻子和女兒也成了受害者,妻子因此沒有錢購買體麵的服飾,女兒因此沒辦法接受良好的教育。在紐約許多優秀的女性比大多數男性更成功,她們是典型的三高人士,畢業於名牌大學,擁有高薪的工作,長的還非常的漂亮。她們似乎有大量的業餘時間,可以經常出去旅行。過去美國跟全世界許多國家一樣,低學曆的女性容易嫁出去,而高學曆的女性則難以尋覓到令她感到滿意的配偶。
隨著女權觀念已經深入人心,女性比男性優秀這已經是紐約人的共識,能夠娶一位三高的女人絕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更何況許多三高女性也開始走一條看起來沒有那麼極端的路,她可能象征性的做一次飯,甚至不能完全排除生孩子的可能。這樣一來,男性沒有不瘋掉的道理。在相對落後的中部地區,男性往往還是家庭的經濟支柱。父親在家裏的影響力仍舊很大,許多女孩的想法都非常的保守,她們對許多事情的看法完全來自於她們的父親。許多婦人她們的想法往往不能與丈夫保持一種相對的獨立,她們對事物的看法往往被丈夫的看法所左右。這種被左右的情況並不是強製發生的,因為在漫長的時間人們所形成的思維定式。
有一位年輕的白人女孩接待了她們,她叫做凱裏,一頭金光閃閃的秀發,一雙深藍色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她長的很秀氣,身材十分高挑,因為實在發育期,她看上去似乎有一點粗獷。上身穿著一件T恤,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她非常的熱情,還介紹她的朋友給代表團的成員認識。在吃飯之前,她和她的朋友先進行了祈禱,出於對當地風俗的尊重,代表團的成員也跟著做了祈禱,她說:“你們也是耶穌的信徒嗎?”真子說:“我們應該尊重你們的風俗。”
一聽這話,她們都非常的高興,大家一起非常愉快的享用了午餐,之後的家合影留念。離開之後繼續往西走,美國基本上沒有村落這個概念。她們有人口極少的小鎮,有一個小鎮隻有六個人,請你想一想,六個人都叫小鎮,一百個人能叫什麼呢?在中國一個村子甚至可能有五百個人。美國其實也有相對落後的地方,房屋非常簡陋,也非常的陳舊,公路修好時間也很長了。住在哪裏的人也顯得亂七八糟,大家生活的並不愉快。其實窮並不是最可怕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是一個人沒的指望。當你發現自己的生活沒有任何改善的可能性,你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甚至你發現自己的生活正在一天天壞下去,你會不會感到恐懼呢?真子第一次向她們介紹了自己訪問這裏的目的,就是所有的女性站起來挑戰國際婦女聯合會,反對極端的女權思想。
讓我們不同性別之間能夠保持一種良性的關係。當地許多影響力很大的人表態支持她的這個理想,但是她也意識到一個巨大的難題。國際婦女大會之所以能夠開起來,是因為參加這個會大多是一些事業有成的女性。如果你的支持者是一群家庭主婦,她們中許多都是失業工人的太太或者女兒,她們怎麼可能跑到世界各地去開會呢?她跟當地的一位教士談了這個問題,對方說:“如果拚財力,你們當然不可能占據優勢,最好是拚別的東西。這些人雖然獲得聽窩囊,可是她們仍舊平等的享有這個國家所賦予她們的神聖權力,一旦到了票選季,精英們又來給她們說甜言蜜語,騙她們手裏的票,隻要她們將自己手裏的票服務於自己的利益,一切將會改變。”
一個國家走向輝煌的時候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問題,但這些問題會被逐一解決。當一個國家走向衰落的時候,隨即而產生的問題往往無解。比方說在明朝初年,北部邊境不平靜,就派大將領兵衝到關外去追擊殘敵。官員們枉顧國法,忙著給自己的兜裏揣公家的錢。皇帝震怒,數不清的人頭就落了地。沒有任何一個時代是沒有問題的,好的時代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為題被解決的時代,不好的時代是一個問題一個問題不斷堆積起來的時代。到了晚明事情,多年累積的問題壓的明朝搖搖欲墜,在這樣一個時候當家,你就得打碎了牙齒合著血水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