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莊寧大笑時,眼光四掃,正好看到花采盈看著易川好像是頗為欣賞,立時讓他難抑心中醋意。馬上就尋了一個欺騙宗門的罪名,要置易川於死地。
“聽說你們宗門的六品元鼎丹,是築魂境六重魂修修煉的聖藥。這位兄弟既然能展示更高的水平,想必一定是可以煉製出來六品元鼎丹了。”賀知山突然說道。
他作為五宗四家之一的賀家玄子,自然希望看到丹鼎宗出醜。正好車莊寧要找易川的麻煩,他借著由頭,既幫助了車莊寧,又讓丹鼎宗丟了臉,可謂一舉兩得。
不僅是他,來的那些人修為都在築魂境五重以上,隻要用魂識掃過易川表現在外麵的魂塔,自然可以看到易川隻有一品元鼎丹達到了圓滿。
一名築魂境五重又沒有丹方傳承,絕不可能煉製成功六品的丹藥。
這是常識,不會出錯!
隨著賀知山的話語出口,人群中不是丹鼎宗的人都鼓噪起來。
“丹鼎宗弟子果然厲害,築魂境五重就可以煉製六品丹藥,實在是我們的楷模!”
“想當年我在築魂境五重的時候,可是不敢說出來這樣的話。哪裏像這位丹鼎宗弟子如此豪邁!”
他們說的時候,臉上分明是嘲諷的笑容,都想看丹鼎宗的笑話。
許宜元的臉上布滿了烏雲,恨不得一掌把易川拍死。如果有可能,他也想把車莊寧拍死。
今天,他見到了老朋友賀廣倫,就在對方麵前說起來丹鼎宗的藥圃如何神奇。結果引起了對方的興趣,非要進來參觀。
當時,一些其他宗門的玄子也在旁邊,聽到可以進入丹鼎藥圃,自然起哄。
於是他讓車莊寧帶路,引著眾人進來了丹鼎藥圃。本來有著炫耀的心思,不成想在這裏遇到了易川,反而讓他大大的失了麵子。
車莊寧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事情好像不對,現在找易川麻煩的話,隻會讓丹鼎宗和許宜元丟臉,等於徹底得罪了許宜元。
“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愚蠢弟子而已。他怎麼可能煉製六品的元鼎丹?”他趕快開口,為剛才自己說的話轉圜。
剛才他還要治易川的死罪,現在當然不再提起來。
轉過了頭,朝著易川怒目而視,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還不快滾!”
看著其可惡的樣子,想起來對方一直想要置自已於死地,易川隻覺一股火氣從心底升起,再也不想克製。
“說起來我也算是易家的玄子,憑什麼要在他們麵前低頭?”
“如果我這次煉製出來六品的元鼎丹,就可以讓許宜元對我另眼相看,對我進入紫湖大有好處!”
“車莊寧對我懷恨在心,這次害不了我,難免還有下次!隻有讓其在眾人麵前滅了他的氣焰,才可以讓他有所顧忌!”
幾個念頭在心底閃過,易川挺直了腰杆,大聲說道:“欺瞞宗門的罪名我承擔不起!既然有人要我煉製六品元鼎丹,我就滿足他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