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馬雨在收拾那套衣服,似乎是想在帳篷裏挖個坑給埋了,她不由的咬著被角,“那,我穿什麼”?
“難道你還打算穿這個?出去就被射成刺蝟了”,說著從床角處拿出了一套衣服出來,“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換上這套衣服,軍營裏不能有女子的,你就忍耐下”。
看著司馬雨為她忙碌,對她體貼,瑤琪冰冷孤寂的內心滑過了一陣的暖流。
可那卻也更加深了她的疑惑,“剛才那女子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還有是”?!
司馬雨正在用瑤琪那把匕首,在挖坑,挖了個淺坑,把血衣埋了進去,“那人叫龍華,是我朋友,至於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的話,那就要問你之前是在幹什麼了”,司馬雨用力的在那坑上踏了幾腳,並沒有注意到瑤琪的欲言又止。
“這個,和我現在在這裏有關係嗎”?
司馬雨想了想,不知該怎麼和她解釋那手鐲的事情,“應該是那個手鐲,我聽送我手鐲的那位大師說了,它能解救人於危難,原本以為這是要保佑祈福的功能的,沒想到她能直接轉移你,讓你遠離危害”。
瑤琪一聽,瞪到了眼睛,那雙水靈靈的杏眼懵懂的樣子,加上她此的憔悴,真是惹人憐愛,讓人疼惜啊。
司馬雨有些好笑的咳嗽了幾聲。
“那我不要了,還是還給你吧,太貴重了”,說著就要脫那手鐲。
“送出去的東西,我從來都不會收回的,你若不要就扔了吧”,麵對司馬雨土豪般的豪言,瑤琪撇了撇嘴,嘀咕了句,“敗家子“。
司馬雨嘴角抽了抽。
“對不起,我把你當女的了“,瑤琪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潮又上來了,想起之前看到他洗澡了,而她又被她給脫光了,塞在被子裏,連心跳都加速了,她甚至都沒有想過,這衣服也有可能是龍華那姑娘脫的。
司馬雨的嘴角抽的更厲害了,“沒什麼,我也重來沒說過不是嗎“?
“那你的確是陳國的奸細了,殺了總兵後,好乘著大同府軍心不穩的時候,來攻打“,這些其實很容易猜到,都要感謝現代各種宮鬥,腹黑和軍事小說的熏陶啊。
瑤琪臉色一暗,想到了自己的出身,想到了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家族,還有自己注定被拋棄的命運,真個人立刻又陷入了那黑暗無邊際的恐慌中。
司馬雨等了會,都沒聽到回答,不由的抬頭朝床上看去,卻見瑤琪朝天的臉上,都是淚水,她還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嘴唇都已經咬破了,紅色液體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司馬雨一驚,跑了過去,連著毯子一起把瑤琪的上本身給抱了起來,讓她麵對著自己。
“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哪裏痛了”?
看到司馬雨關切的臉,瑤琪在也忍不住,埋首在司馬雨的頸脖間,讓淚水肆意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