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索性一個人全抗下來好了,反正也隻是這一條命,他想拿去就隨他了,就是再算也算不出別的什麼利息的來,可惜的是,剛有人向我求婚他就來了,看來今天應該不是黃花道吉日,不宜嫁娶。
現在別的不說,我還真是害怕他會對秦家人做出些什麼來,他已經這麼無聊了,再無聊一點把當時讓他做奴仆的秦家人一家子都殺光,以防他做地奴仆的消息走漏,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啊,在當時的社會人的命輕薄如草芥,一般的升鬥小民的命不知道什麼時候輕易的讓人取走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啊。
但我是不想這一家子出什麼事的,畢竟他們一直都當我是一家人,當我是親人般的信賴、照顧、我們彼此扶持著過了這麼久,何況他們也背負不起這些,他們隻是一家子的婦孺孩子,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連自己保障生活都很有些困難。
“你現在可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敢想著別人?”他譏諷著我的自不量力,那雙黑漆漆的眼睛裏有些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一定是在想著怎麼對付我的壞主意,我對這下了個結論。
因此我恨恨地瞪著他,恨不能用想象在他的漂亮的身軀上多刺出幾個洞來。
唉,當初要是心黑一點就好了,當程仞鋒點明了這家夥是個什麼王爺的時候,幹什麼還要帶他到什麼夢澤國都天水去扔掉,直接的在荒郊野外,找個地讓他自己刨坑,然後將他活埋在裏頭,神不知鬼不覺的該有多省事,偏偏瞎充什麼好心。
看嘛,好心從來就沒好報,這麼多歲的人了,連這點都想不明白還當真的是活該有此報應了,不過秦家的人就實在是太冤枉一點了。
不過後悔是沒有用的,世上從來就沒後悔的藥賣。
我想著壞主意,一邊明白想象也隻是想象而已怎麼的在此刻也變不成現實,因此我伸長了脖子說:“來砍吧,砍準一點,利索一點,我有點怕痛。”他笑得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還不住的喘息。
我說:“你就高興吧,你就得意吧,我告訴你惡人自有惡人收,惡人自有惡人磨,你也有你的報應的,慢慢地等著吧。”真是怎麼笑不死他。
他笑得手指都在抖了,好半晌才用抖著的手指著我說:“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磨我的惡人早就出現了,不過天可憐見,現在可是我應該反磨回去的好時候了。”
意思是我以前對他的折騰過,那我就是那個他口裏的惡人了?沒我這惡人他還早死了呢,怎麼這點他就想不到了,因此我滿肚子的火氣說:“是我是惡人,不過你總不能否認,要沒我這惡人,現在你的屍骸能夠敲得山響了吧。”
“就是啊,所以我想要感激你的照顧啊,還有就是請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那有這麼痛快和便宜的事啊,我要將我所受到的一一還贈給你。”他有些什麼惡毒的報複要用到我的身上來?